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又进入了梦中,或者不是梦……我竟然像虔诚的信徒一样,恭恭敬敬的跪在她的身旁,仿佛是在乞求她对我的赐福或者是恩典。此时的我在她的面前是不是那么的渺小,她则是高高在上的神灵,开始对我这样的受众发号施令!
她身上散发出的浓郁地香味让我眩晕,甚者是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着迷!我仿佛是行尸走肉一样,听从她的指挥,顶礼膜拜的过程占据了生活的全部。
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一个老人的身影,好像是那个和小孩子谈论人生的老人,又好像不是他。我默默然不知所措!
我之前遇到过的几个老人,一个是和小孩子谈论人生的那个老人,一个是竹林里劳作的老人,另一个是小巷里提醒我的老人,还有一个是助人为乐的拾荒老人……在我的记忆里,他们几个人就合并成一个人的形象了!和蔼、慈祥、亲切、高大、睿智……是我的爷爷?!像是,又不像,又有几分像,仔细看看,却说不出来是不是了!不过,我还是认真的听了老人说的话!
那位老人笑着说:“你为什么这么着迷女孩子身上的香味!那都是假象!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你是迷失了自我,还是喜欢陷入其中!”
我突然清醒了过来。我推开了她的胳膊……
“你!?你要干什么?”
“呦!大兄弟!你要干什么啊!人家可不是顺便的女人!不过,我看见你就想起了我的初恋情人。”
“你怎么能这样啊?”
“我的长白山上的千年老仙!你们两个人有缘无份,你还在这里徒劳无功……怕什么啊!来,到老姐姐这里来……我告诉你她们家那些下三滥的事情!”
“你……你是鬼!是鬼!”
“嘀嗒嘀嗒嘀嗒……”
我听见了石英钟发出的嘀嗒声……我感到头好晕啊!
我拼命地掐了我的胳膊一下,“哎呀”好痛啊!
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的眼前什么都没有了。
哪里来的大姐啊?
屋里还是有点凌乱……我认为我刚才是在做梦。不过这个梦太真实了。
我看了一下表,现在是三点过十分。
我不敢在这个屋了呆着了。我就赶紧穿好羽绒服换上皮棉鞋走出屋子关上门。我急急忙忙地去找陈娟她们姐俩。我走到村口的时候突然不想见她们姐俩了。
我在想刚才那个奇怪的梦。那是梦吗?我不知道了。不过我在看见那个女人的时候还真的有点……
我打了自己的头一巴掌……张晨,你是一个什么东西啊!
这时我听见在不远处有人在争吵。我寻着声音找了过去。
在村口的北面有一个废弃的打谷场。那里聚集着六个青年人。四个青年人围着一男一女。
我走到打谷场的草垛旁仔细观察……原来是彼得和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子被围在中央。我听见彼得用流利地中国话向那几个人解释。
“几位哥们!我没有轻薄那个女孩,我也没有看见过她!我是冤枉的!再者说,我有五个月没有来这里了。你们怎么说那个怀了三个月身孕女孩的种是我的呢!我是被诬陷的!要不然你们去找那个女孩来检查……可以做DNA……”
一个青年人笑着说:“彼得,你别以为你是外国人我们不敢揍你!你也像一个爷们!我们决斗吧!以你们那里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情!”
“我是冤枉的!”
“你别想一走了之!”
我算是听明白了。这是有人在找茬收拾彼得。
那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子躲在彼得的身后,哀求道:“我哥哥不是你们说得那种人!你们放过我们吧!”
“彼得要不,你就把你的妹妹留下……”
彼得气愤地大声说:“你们就是流氓!”
“彼得,你可别血口喷人!我们是找你,是替那个女孩打抱不平的!”
彼得大声说:“她在哪里!我亲自向她道歉!”
看来,彼得很真有一套,他想当面对质。
那个年轻人笑着说:“她不肯再看见你了!我们打……”
几个人一拥而上……彼得被打倒在地了。那个女孩子也被推倒在雪地上了。
我大声地喊:“彼得,你不要怕!我去喊治保主任去……”
我这一嗓子还真管用,那几个人哗啦一声跑开了。
我在他们跑远后,笑着走到彼得的身旁,说:“彼得,你这是怎么了啊?”
“谢谢你!张晨!”
“我们快走吧!”
“你们别走了!”
那几个人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