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蓝色的天空,蓝色的大海。
波浪在阳光下看来那么温柔,那么美。
这样幽美的清晨,船舱安静简朴的房间里,栀蓝刚刚喝下一碗燕窝,两个男人还在议论昨晚的事情。
“能易容的极像起码要对你的脸很熟悉才行。”风清扬说。
“对。和我住一屋的那个大胡子昨天一没事就瞅着我看。我寻思,这个家伙没毛病吧?我又不是女人,还能看出个花来?不过后来,我又想也许是因为我长得英俊的缘故吧。”张三丰说。
“看来你闷骚的老毛病又犯了。”风清扬微微一笑。
“不过这些人里边,大胡子是观察我时间最长的人。你觉得这五条汉子是和白骨精一伙的?“张三丰问。
“昨晚窗外那条黑影闪过之后栀蓝就失踪了。分明就是两个人互相配合的。”风清扬说。
“你为什么认为和白骨精配合的不是船上不当班的伙计?”张三丰问。
“那个伙计对你的脸熟悉吗?”风清扬说。
张三丰摇头。
“这五条汉子上船来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似得。昨天我一进屋,天啊我的东西被那个大块头翻了个底朝天。当然他们并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张三丰说。
“你和大胡子一屋,留意着他点。”风清扬说。
“你要我当卧底?”张三丰问。
“你这个人非要说的那么直白?”风清扬说。
“你也可以打入白骨精那一伙,用美男计立竿见影!”张三丰说。
风清扬的目光调向栀蓝,而栀蓝的眼睛却望着窗外,好似没有听到似得。
风清扬缓缓地说:“美男计是单身汉的特权!我又不想因这样的事去欺骗女人的感情。”
“也是,那样麻烦会太多。”张三丰说。
“风大哥,大约还有几日才能到青蛇岛呢?”栀蓝问。
“如果顺利的话,大约三日。”风清扬说。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张三丰奔了出去。
那声音是从他屋子里传出来的,张三丰一脚踹开房门,地板上一摊鲜血,和他同屋的大胡子正躺在血泊中。
他们怀疑的大胡子已经死了。
那致命的一刀在他的咽喉上,一刀毙命。
现在船上除了开船的伙计以外,所有人都赶到了这间屋子。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先开口。
最终先开口的是白船长:“他是不是有什么仇人,你们可知道?”
“人在江湖,谁能一个仇人都没有?可他的仇人并不在船上,船上只有咱们这几个人。”大块头说。
“那你可看到了是谁下的手?”白船长问。
“我若看到了,早就把凶手给宰了。还用站在这里废话吗?”大块头说。
同样的大家对大胡子的死亡过程,谁都没有亲眼看到。于是大胡子的尸体用席子裹着放到了船舱地下室里。
对于这个地下室,白船长并没有隐瞒的意思。
大家都看到了这个地下室。
有人进来后,长叹一声:“唉,不知谁会再被掷到这里?”
他说的话,是每个人心中的所想。
第一个被杀掉的是大胡子,有没有第二个人呢?
第二个会是谁呢?
他们怀疑会易容的大胡子竟然死了,线索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