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风清扬与张三丰穿着同款的湖水蓝色轻薄丝绸长衫。
栀蓝也换了件考究的水蓝色曳地长裙。
用过了丰盛的海南特色早餐后,他们又饮了一壶碧螺春。
阳光如此明媚,海风又如此清新。
出发正当时。
他们三人刚刚走出别墅,忽听得蹄声得得,有人叫道:“原来你在这里!”
他们只见前方一个骑着白马的漂亮女子,冲着他们大喊道:“是你们干的好事!”
他们三人环顾四周,然后又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与谁讲话。
那女子接着一声冷笑,策马疾冲过来,她手中提着一条长鞭,呼的一鞭,人未离鞍,就向栀蓝扫去。
栀蓝已拔剑掠起,使了招华山隐隐,一剑斜削出去,她这可是轮回宝剑,倘若给她削中,那女子的长鞭必断无疑。
哪知道这女子的鞭法精妙,栀蓝一剑削去,她那条长鞭突然打了个圈,栀蓝一剑削了个空。
此时,这女子第二鞭又到,风清扬唯恐栀蓝难以抵敌,一个长身,跳起来抢上前去,唰的一剑。
那女子手中长鞭已断为两截。她大惊,慌忙翻身下马。她冷笑着说道:“请问阁下,刚才使用的是什么剑法?”
“此是一招普通的华山隐隐。”风清扬说。
栀蓝在旁边蹦着跳着鼓起掌来:“师兄,好厉害啊!为何我的这招华山隐隐不及你呢?”
“你火候未到。”风清扬俯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
“哦。”
忽见这女子又从衣襟里取出了另一条长鞭,猛的一个转身,挥鞭向空中一击,噼啪作响。
她又还了一鞭。
这一鞭打出,竟似波浪形向前推进,一圈接着一圈,带着尖锐啸声。
风清扬剑已入鞘。
对方毕竟是个女子,给栀蓝示范一下也就罢了,用不着再挥剑的。此刻,风清扬身形一起,急如飞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了她手中的长鞭。
那女子从未见过这等场面,一瞬之间气的脸色苍白。
“请问姑娘到底是谁气着你了?来朝我们发泄。”张三丰笑着说。
“你又是什么人?”她喊到。
“在下武当张三丰。”他说。
“原来,你就是张三丰。找的就是你!”她气愤的掠过来,朝他胸口猛击一掌。
结果,当然是落了个空。
她杏眼圆睁:“昨晚,是你帮朝廷捉住了那名男子?”
“正是!难道你是他的同伙?”他说。
她又怎肯回答呢。
就在这个时候,这女子的白马未经主人的许可,嗅着母马们的气味跑了起来,要去同前方母马开心。
可是,母马们当时觉得最需要的是吃草,而不是那种开心,于是报之以蹄子踢。
很快的,她的白马被踢伤了。
这女子见眼前打也打不过,自己的马又吃了亏,便奔过去替她的马拉仗去了。
“风大哥,这姑娘也许真是昨天那小贼的同伙。我应该去问个清楚,教训教训她,谁叫他昨晚害我中毒。”栀蓝说。
“你中毒了?”张三丰问。
她的脸颊瞬间就飞入了两朵红云。
“现在已经解了。”她轻声说。
“我是不是应该去感谢她一下?”风清扬坏坏的望着她。
“你……你……”栀蓝咬着下嘴唇,心中不禁怦怦直跳。
他靠近她一两步,牵起她的手:“瞧,山茶姑娘过来了,我们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