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过去,栀蓝正在摆弄着手腕上的羊脂白玉手镯,又用指尖揉了揉眼窝。
风清扬走过来牵起她的手,凝视着她的眼窝。
她说:“我今天是不是脸难看得很?”
风清扬笑着用手心摸摸她的长发:“是呀,比最娇艳的玫瑰还难看!”
“什么嘛!”她嘟起嘴来。
张三丰望着她,调侃道:“倾国倾城的美人就是可以任性!如此难看的,可以给我来一个吗?一个就好!”
“张大哥,这边!好多姑娘呢。”栀蓝说。
他吁了口长气,对栀蓝说:“风清扬自小到大从未在银子上吃过苦头,今晚让他掏银子给我叫最红的姑娘,可好呀?”
“干嘛对我讲这个,我才不管哩!”她说。
是什么在“咕噜咕噜”直响,“好香呀!风大哥咱们今晚也吃烤鱼好不好?”栀蓝说。
“难得你想吃,今晚你来点餐。”他们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栀蓝眼睛朝他忽闪一下:“那要彻底冰凉的白葡萄酒。”
“我喜欢!”张三丰嚷嚷着。
“几瓶?”
“葡萄酒你只管放开肚皮喝,用不着客气。”风清扬说。
“多谢。”他说。
栀蓝又点了烤鱼,黄嫩嫩的荷包蛋,海参和炒青菜。
“太清淡了!”张三丰说。
“你要猪蹄还是炸肉丸什么的,自己来点。”她说。
张三丰接过她手中的菜单接着开始点。
栀蓝手托着腮,凝视风清扬。
“干嘛这样看我?”风清扬说。
“看你们光着膀子用餐,好特别!”她嗤嗤作笑。
他搂过她的肩:“在温泉用餐就是享受这种特色,你喜欢吗?”
她脸微微一红,伏在风清扬耳边轻声说:“灯光下,你的胸肌相当发达!”
风清扬一愣,说:“呃,你不是刚看清楚吧?”
她不好意思应和什么,张着嘴,望着他。
“我要听你说!”没想到,风清扬又追问。
栀蓝娇羞着,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说:“好了好了,早看到啦!你是我的!”
风清扬看着她的眼睛,她也看着风清扬的眼睛。他感到他好像晕了。
张三丰当然也注意到了,于是他递给风清扬一杯刚斟满的透心凉白葡萄酒,他说:“现在你需要这个,压压火!”
“你真了解我的心情。”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我这个单身汉是不是很厚道?形象很高大?”张三丰一边说,一边赌气似的喝着葡萄酒。
“你是个心胸十分开阔的单身汉!”栀蓝直截了当,笑着说。
张三丰哈哈笑道:“完美!我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