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你这个草包,你胡说什么,你看见凶手了么?你怎么知道凶手少了一颗门牙?还大言不惭的胡说位置,依我看,你是呛水太多,让你的浆糊脑子进水了吧。”石玫一看见石丹过来来劲了,颓废中的她目光中,瞬间已经变得寒意逼人,全身仿佛打了鸡血一般亢奋。
原本她觉得在这里衰透了,人人都比她胜出一筹,一下子来了个“不如她”的出气筒,让她瞬间亢奋,站起身子就去推石丹。
石丹神色间却冰冷淡漠,当真洁若冰雪,早有防备的她只是稍微的一个侧身,不着痕迹的避让过去,石玫一个踉跄,扑空之下摔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哭喊着捶地。
她实在是不服,今天她是怎么了,平时还有这个“草包”垫底,今天怎么剩下她处处倒霉了?真是活见鬼。
玉含烟瞄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石枚鬼哭狼嚎,在听到石丹淡漠清冷的话,她心头微微一惊,细细审查起少女尸身上咬痕。
确实,每一个血肉模糊的咬痕中,都有一点的余留,正是靠左的位置,若不细看,血迹掩饰之下,真的不容易发现。
她不由得心中疑虑,抬眼斜看着石丹,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难道?因祸得福,她恢复了十年前的智商了?
玉含烟这一念头让她吃惊不小,这十年来她让这个草包出尽丑,太子也没有真正的提起退婚,虽然这个“草包”今年已经十七,早过了当地女子十五岁大婚的年纪。
原本她还抱住七八分的胜算,可以夺太子妃宝座于囊中,如今——玉含烟双眸聚齐一道凶光暗藏,她绝对不会让到嘴的鸭子飞的。
沉静的她没有说话,等待着属于她的绝佳机会。
“呵呵,不错,不错,你还看出来什么,一起说说。”五皇子霸气十足,嚣张命令的口吻一贯挂在口中,如今虽然觉得郡主有点与之前不同,却很快的被他的猎奇心理拂去,在他眼中,何曾有何人入眼其中!
“说什么说,别听她胡说,听听我们玉姐姐怎么说,玉姐姐一定知道的比她这个笨蛋草包多,玉姐姐,你说对吧,玉姐姐……”石玫刚从地上爬起来,嘴里还含着泥土草屑,却不甘示弱,不想风头被石丹给比下去,一把抓住玉含烟,挑衅的推到众人目光聚焦中间。
有她们的地方,从来都是她们说了算,如今被“别人”占尽风头,她哪里能咽下这口恶气。
尤其,说话的女人,还是她一直恨之入骨,十分讨厌的人,她要把所有表现的机会都留给她最亲爱的玉姐姐。
“呃——”玉函烟略有所思,冷不凡被石玫从地上拉起身子,赶鸭子上架般,再次成为众人目光焦点。
如果这时候她手里有刀,她恨不得一刀扎死拉住她的这个笨蛋女人,让她出丑不尽。
她能知道什么?要知道她自己不早说了么?还用等到现在,现在怎么办?她该说什么?石玫都这么说了,她若是什么都没说出来,估计,她今天这京城才女的头衔,真的就要拱手让人。
恶狠狠的白了一眼身边强拉住她的女人,用力的甩开她的手,生吞了她的心都有。
玉含烟一脸青紫的僵色,明眸无声的诱惑,和穆馨笑在她眼中,从没退去过。
她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众人面前,却强压着怒气笑的温柔怜弱,风情内敛,稍露痕迹,竟不见尴尬,只见让人无尽怜惜之情。
可纵然她再怎么摆弄风情,也清楚如今是骑虎难下,她只能祈祷上天,可以看在她美貌如花的份上,可以帮助她。
老天是仁慈的,很多时候都会让人在绝境中找到曙光来。
这时候,一个苍劲有力,声如洪钟的洪亮嗓音如同天神降临般,恰到好处的救下了濒临“窒息”的她。
“少女的脸是被六级以上的玄力化气所伤,这种薄如蝉翼的伤口,只有来自异域的邪门‘璃派’玄力能做到,璃派玄力注重飘逸虚拟的感觉,而东阳境内的”宗派“玄力循规蹈矩,大气厚重,是不屑做到这种飘若细雨般的伤痕的。”伴随着犀利理智的解说,一道深蓝色硕长身形疾风般弛入,眨眼间即到,若是一时没注意,还以为他原本就站在玉含烟身边的。
男子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稳重厚道,谦和的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却尊贵的让人不敢小看,怕是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另人目眩的和煦笑容。
他话音刚落,所有现场围观的人齐刷刷的跪在地上,除了“小霸王”五皇子阳子期,“草包”郡主石丹。
“太子殿下千岁。”人群中训练好的一般,齐刷刷的喊出严谨的敬语,任谁也不敢有一丝的倦怠,严谨礼数着。
太子阳子陵轻应一声,算是赦了大家的跪拜之礼,他也没有理会任何人,似乎已经习惯“某些人”的无礼,已经仔仔细细的开始检查少女的尸体周围。
阳子陵沉默少语的贵气,简直把石玫迷呆,她一边站立,傻笑出声,双手合十,垫起左腮,侧脸看着太子流口水,“好美啊!帅呆了,我的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