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陈家众人早已熟睡,谁也没发现陈列柜里的九龙螭佩被月光笼着正泛着幽幽的绿光。
陈瓍忆模模糊糊睁开眼,脑袋中便出现四个大字:又在做梦!那血衣男子窝在那处还没有醒来,陈瓍忆笑了她这梦怎么还是带连续剧的风格?今天她心情好很乐意照顾病号,于是她走向前探了探南宫瑾的额头。
唔,好像有些烧?也是,在这种地方躺了一夜不烧才怪!陈瓍忆附耳听见南宫瑾喃喃道:“水……水……”她十分轻车熟路地将南宫瑾的血袍撕了浸溪水了放在他的额头上,又摸出口袋中的纸巾来沁了水滴在南宫瑾嘴里,“喝水了,把嘴张开一点。”陈瓍忆在南宫瑾耳旁低声说着。
南宫瑾动了动眼睛却是不能睁开眼,只能微微张开起皮的薄唇回应陈瓍忆。陈瓍忆想再去弄一点山泉来,还没起身便被南宫瑾抓住了手。
“母后,不要!”南宫瑾摇着头:“母后不要丢下阿瑾!”说着眼角还滚出泪来。
陈瓍忆呆了呆,南宫瑾此时的表情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阿瑾乖。”陈瓍忆安抚他:“母后再给你倒些水来。”南宫瑾闻言紧皱着眉头略略松了些。
陈瓍忆虽没学过医却也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再看自己身上的短T休闲短裤,这也没个衣服棉被什么的捂捂,怎么办?就在她束手无策的时候,南宫瑾悠悠转醒,他方才看见母后哄他睡了转身便走了,他不能,绝不能让母后再上那焚台!
“阿瑾你醒啦?”陈瓍忆见南宫瑾醒了有些兴奋,手中的动作不停仍为他湿润着嘴唇。
阿瑾?南宫瑾晃神低吟一声:“母后。”待他看清眼前之人瞬间警觉起来,扣上陈瓍忆的右手:“你到底是谁?南宫璟派你来的?”
陈瓍忆想将手抽回来,奈何南宫瑾握的十分用力,她挣了几下急了张口就咬。“嘶”南宫瑾在松手的瞬间将陈瓍忆甩到一旁,自己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你有毛病啊!你才是那什么东西派来的你全家都是!”陈瓍忆坐在地上骂道,还带着一些哭腔是给疼的。她穿着夏天的睡衣又薄又短,这一磕手肘和膝盖都见了红。从小到大她最怕疼,所以她都很小心保护自己不受伤。
“奶奶的!好心没好报!”陈瓍忆吹了吹伤口:“早知道就不管你了!”她大声抱怨完忽然想起这是在自己的梦中,怒气顿时更大。陈瓍忆咬咬牙忍痛扑向南宫瑾:“好啊,敢在我的梦里欺负我?找死!”说着使出修炼已久的九阴白骨爪直往南宫瑾身上招呼。
南宫瑾嫌恶地瞥了陈瓍忆一眼,这女人随随便便包了两块破布出门?还大大咧咧在一个男人面前晃!真是不知羞!再者她讲的都是什么东西?他怎么听不懂?趁着陈瓍忆抱怨的功夫南宫瑾决定赶快甩掉她,岂料他刚刚迈出虚浮的步子,陈瓍忆就像泼妇一般扑了过来。
“喂!咳…咳…”南宫瑾被陈瓍忆扑倒磕到后脑,只觉脑袋里涨涨嗡嗡的眼中黑蒙蒙一片好久都没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