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煜哽咽道:“没想到几年前我心心念念的女人会变成你这个样子。然妹,你的心什么时候如石头一般,硬地这生无情无义?”半边脸颊似被辣椒烧灼一般疼痛。
“映月喜不喜欢小白鹰,我不知道。同样地,她愿不愿意嫁给小白鹰,我也不知道。因为这是她一个人的选择!”楚南煜回身道,“若映月真是如你所说,关键之时楚南煜自会帮衬。不过,若无此意。就算和你划清界限,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置映月不顾!”
“那么多谢!”韩伊然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毫无心思了。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映月若真欢喜小白鹰,又岂会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去伤害心上人?无故想到这些,真是昏了头。
她捶捶自己的脑袋:“我,真的是无可救药!”
夜风吹动着她柔顺的发丝,也吹冷了她久久不安的心。
也有一段时日了,如今的义兴究竟在做什么呢?
“聚,义,居。”韩伊然喃喃。
……
十分诡异的聚义居里,刘义兴,孟珙和梓苏早已按耐不住了。
自从被救以后的几日,那夫人便连续不停地于晚上召见刘义兴。
不是请他喝酒,就是听一晚的小曲。再就是静静地盯着刘义兴,一声不吭地出神。
又一日。
“夫人若没什么事,在下就出去了!”刘义兴被看得全身发麻,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等等,你先别走!”那妇人睁开迷离的眼睛,叹息着问,“我听说,你和你朋友都在着急着出去?”
刘义兴止步,侧眸道:“是。只是郁宁姑娘说,夫人有要事请我们帮忙,所以……”
“没关系,你们今日就可以离开了。”妇人果断道,“只是很抱歉,我手下的人除了查到他是个彻头彻尾太监以外,并没有别的收获!”
“太监?”刘义兴吃惊,自言自语,“果然,梓苏猜得没错。”刘义兴激动地拱手离开。那妇人急道:“接下来,公子打算去哪儿?”
刘义兴愣了愣,还是和和气气如实相告:“在事情还没有处理之前,在下暂时不会离开这里。”
妇人欢欣雀跃,眼中却含着泪:“那,那公子一路保重!”
刘义兴举步而出,感激地点了点头。
回到大厅,等候的孟珙和梓苏已经收拾好了包裹。
“你们都知道了?”刘义兴道。
梓苏回答:“是,刚才郁宁姑娘亲自来传送的消息。”
孟珙附和道:“是啊,要不是她主子说话,指不定折磨我们到什么时候呢。”
梓苏揣测道:“每一次告别,都会碰见郁宁姑娘,我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会千变万化。”
“你胡说吧,我们明明遇到的是府中几个下人。其中三个还是男的呢。”孟珙不以为然道。
“不,他们是同一个人。”梓苏说得一针见血。
“怎么讲?”刘义兴问。
“若是男人,说话怎么能没有喉结?”梓苏抱臂,“三人样貌大相径庭,可扫地,端茶,擦桌的举止都是惯用左手。你们说,这不是很奇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