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恩科的来到,文武百官都上荐希望自己能当那个主考官,可是无论是赵归宁还是上官傲夜都没有理会他们,这让他们很不解。按道理赵胜旋这时正在查地牢的冤案,那么文监官这职是空的,赵胜凯又刚刚回来,也不可能武监官的这个职位再给他。赵钰就更不可能了,堂堂总将军,又是不喜这些热闹,从来都没有当过主考官,现在更不会去当。那这职……
这天,大殿上又有人请奏,附和声一片,上官傲夜看了看赵归宁,意思很明显:你来。赵归宁这几天一直记他的仇,白了他一眼,口气不是很好“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和皇上已经想好了,既然恩科是我们大婚的时候特批的,那我们也想瞧瞧,规则自然就由我们来定,正好我也想看看文武百官是怎么考进来的。爱卿就不必挂心了,到时我和皇上自有定夺。倒是牢里的冤案,你们要上心了。”这话说的有点威胁的味道,再加上赵归宁的眼神,大臣们都不敢再提了。
过了几天,恩科来了,在考试的地点,文武百官都在等皇上和皇后。此时,赵归宁已经和上官傲夜和好了,至于和好的条件,就是让上官傲夜继续研究心疾的治疗,还有就是赵归宁想出宫看看,玩玩。
凤阳宫里,上官傲夜有些着急,求爷爷告奶奶的对着赵归宁“赵归宁你怎么还不去,恩科已经开始了。”说着就想拉着赵归宁走,赵归宁稳稳的坐着,一点也没被他拉动。甩甩手,把他的手甩掉,翘起二郎腿,喝了杯茶,“你急什么呀,这天不是还挺早的嘛,再说了今天也没有什么事儿,我都不想去了。”
“怎么没有什么事儿啊,恩科呀!今天可是第一天!”上官傲夜急了,继续拽着赵归宁。
“好好好好,走,行了吧!”赵归宁被逼的无奈,连喝口茶都不能安生,只得顺着他走了。
一到考场,赵归宁就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人群,直接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翘起来二郎腿,喝着茶,上官傲夜尾随也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起来吧!”应付了一句。又是露出那种我求你的眼神的笑,赵归宁白了他一眼,打了个响指,特别帅气。
一位小太监立刻拿着旨意,站在中央宣读了起来“今恩科比试,乃皇恩浩荡,吾突发奇想,特改立规则,规则如下:应届考生到规定处取两牌,斗文斗武,各凭本事,输一次取一牌,集十牌者,进下轮。如若牌俱不一,两牌未夺,直进决赛。”读完后退了下来。
底下渐渐出现了骚动,有一大汉操着嗓门吼道,“这什么意思?谁能说的明白。”他旁边正好有一个穿着干净利索,一身劲装的公子,拍了拍他胳膊,为他解释道“这意思就是说,这恩科的比赛规则改啦,我们要先去取两个牌子,该比武的比武,该比文采的比文采,输了一次,那牌子就没有一个,能聚到十个的话就可以进行下一轮啦,如果你的牌子能聚到十个并且你的那两个牌子还没有被夺走,那你就不用再比赛了,直接进行最后一场。走走走去,取牌子。”
听完他的解释,众人也跟着他们一起去取,场地上有八个圈儿,看样子是进行比赛用的。比赛的牌子颜色不一,数字也不一,众人拿到牌子,不明所以的看着,又看了看大家,最后一起抬头看向坐在最中央的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