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托郡主的福,郡主离开府后不久,王爷就让我离开,但离开不久就遭到一路刺杀最后只能逃到南宫国幸好被王子所救,便安心地等待着郡主的来临。”
“以后舒儿,照样留在你身边照顾你的生活起居!”南宫越说完,从浮欢殿离开了。
此时看着舒儿,倒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的肚子好疼。”我难受地从床上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孩子,你放心我定护你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绝对不会。
第二日,舒儿见我害喜难受便亲自去请了太医来医治,老太医带着初苒一同进了浮欢殿,我一眼便认出了初苒。
两个人互相对视,用眼神小心翼翼的互相对话。
“思韵,你还好么?”
“我很不好,没有师父真的好难受,师父他还好么?”
为了不让人察觉,我见老太医把好脉,便说,“舒儿,你带老太医去旁边写好安胎药,务必写得清清楚楚。”
“是,老太医这边请。”老太医去到旁边写安胎药,我便想了个办法留住初苒,“敢问,老太医,你身旁的这位女医官,她可会推拿,我最近身子骨有些不舒服。”
“回娘娘,她是老臣的徒弟,推拿还可以,娘娘若不嫌弃不妨试一试。”
既然老太医都开口了,初苒便走向躺在床上的我,握住我冰凉凉的小手,“思韵,你一定要保全自己,耐心地等待着容澈,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你,他依旧爱你如初,你要相信。”初苒把说的话写在了我的手里。
“我就知道他不会那么无情的,我相信他,他会来的。”
她们的话只能草草地说完,等老太医写完,便要带着初苒下去了。
我得到这个消息,难受地躺到另一边,心莫念道:”我就知道,你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我,从来没有。”
南宫越是在他们之后才进的浮欢殿,这时的我已经听到了他的声音,便擦干眼里的泪水。
他推门而入,走向床榻坐了下来,“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
我闻言从床榻起来,“你怎么来了,不是很忙的吗?”
他并未多想直接就跟我说,“我是来和你讨论讨论左将军的事情,赵公公,把他抬进来吧!”
赵由命人把左羌抬进殿内,我一看是左羌,立马从床上一跃而起跑向左羌。
看到他伤痕累累,便看向南宫越,冷视道,“这…你居然断了他的手筋,左羌是习武之人,你这样做跟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我答应过你不杀他,我不是做到了吗。”他一脸平静。
我怒气冲冲地起身,冲动地动手打他,“你这个禽兽,你凭什么要伤害那些无辜的人。”
他起过身,谨慎提醒道,“欢宁…小心动了胎气,伤了身子可不好。”
被他这样一语,我用力地推开他,南宫越一伸手暗示他们把左羌带下去。
我不明白,明明以前风度翩翩的少年,如今却已成长成一个心狠手辣之人。
待殿门紧闭,我看向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要…他死。”他目光死死的盯着她的肚子。
我闻言,怒道,“他死…除非我死,你不是想要得到我么,我告诉你永远不可能。”
南宫越一听,怒着起身,向殿外离开。
——将军府
冷七推开穆容澈居住的房间门,他跪了下来,“先生,冷七,有一事相求,若先生能将将军救回,我冷七这条命便是先生的了。”
“我不是让他不要轻举妄动的吗,难道他还是中了南宫越的圈套了吗?”
“嗯。”冷七也愿。
“冷七,你起来吧,我答应救你的将军,但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请先生吩咐。”冷七不紧不慢地说。
“我听说,南宫越正在招一批杀手,以你的武艺,一定会取到他的信任的,如果你被保护到韵儿,一定要好好保护她。”
冷七闻言看着穆容澈。
——天照天牢
赵由扶着南宫越走向一群聚多的人那里,“这就是所有的囚犯吗?”
“回王上,是的。”
“那你开始从他们里面抽出一人来。”南宫越想从里面抽出一个武艺高强的人来保护欢宁,和她随时的情况。
“王上说了,要从你们这些人里面救出一个人,但是条件只能是最后那唯一留下来的。”
赵由一说完,里面便开始有持剑杀人的声音,冷七不想杀那些无辜的人,但是将军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时间未过不久,牢房里仅剩冷七一人,南宫越看得清清楚楚,他用的招数却是比其他人要强一些。
赵由见南宫越满意的样子就知道他定是死士最佳人选,南宫越看向他,“你叫什么名字?”
“冷七。”他也同答道。
“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朕的死士,你若效忠于我,我定不会亏待你,但你若背叛我…“他轻笑,“也不会怎么样,不过又是回到这里,明白了吗?”
赵由肆意道,“恭喜了。”
说完便走了。冷七心里想道:将军,穆先生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穆容澈将身腹重伤的左尧从牢里救出来,穆容澈想将军府是不能再待了,便找到了一个小竹屋,在哪儿居住下来。
初苒把药端进屋,“容澈,该喝药了。”
穆容澈轻声咳了咳,说道:“放那吧,一会我在吃。”
“容澈你最近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又不好好吃药,那怎么能行。”初苒很着急地说。
“今天你见到韵儿,她怎么样了。”
“她很不好,一直等你去救她。”初苒把药放下。
“小苒,我和韵儿的孩子怕我是保不住了。”穆容澈早就想到南宫越要的是她而不是她和孩子全部,更何况,韵儿无论生下怎样的孩子,只要身处在王宫就一定会取得江山。
“什么?”她紧张道。
“我还有多久?”穆容澈问向初苒。
初苒不敢说,低着头。
“你不说,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我应该能活半年,救韵儿足够了。”
——御药房
赵由从殿外进来说道,“老太医在不在啊!”
老太医闻言站了出来,“在。”
“王上口谕。”他一说完,御药房的人全跪下来,“王上说老太医,你制的打胎奇效药里确保胎死后母体再也无法再生育。”
“这,敢问王上…”老太医有些担心。
“放肆,王上的心思岂是尔等能够揣测的。”
“是,老臣领旨谢恩,立马着手去办。”老太医说完,赵由离开。
初苒扶起了老太医起身,只见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唉,皇家的事情,真的太复杂了。”
初苒没想多少,找了个借口回去找穆容澈。
——竹园
“韵儿怎么样了。”他又在漫不经心地喝茶。
“她很不好很不好,现在思韵被南宫越给软禁了,浮欢殿到处都是他的眼线,今天听到,他们想将思韵肚里的孩子杀掉。”
穆容澈淡淡的喝茶,只字未语。因为他早猜想到了。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镇定自若地在这里喝茶,你快想想办法救救孩子吧,难道还有比救你的孩子还要为难的时候吗,他可是你的亲骨肉啊。”
穆容澈也难过,但他还是无奈。
“事已至此,你可知,南宫越不仅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死,还想让她一辈子都无法做母亲。”初苒说完,立马起身准备去救思韵。
穆容澈眼里的泪流了下来,他说,“小苒,切莫轻举妄动,你不是说四周都是南宫越的眼线,那这一躺进宫,只能是白白地去送死,南宫越就是用此举,把你我都引出来。”
“你知道吗,一但南宫越把药逼给思韵喝,这可就是毁了思韵的一生啊。”初苒无法做到像他那样的镇定自若。
“别进宫。”他只能无奈,他很痛恨南宫越,也很想了他,看现在他还没有找到一个靠山,所以他只能镇定自若。
“我真是看错了你。”初苒推开穆容澈。
待初苒离开,穆容澈最终忍不住哭了出来,韵儿对不起,师父对不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