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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水凌阁

  晚间时分,晋歌被叫去王府书房,晋歌有一种想撞墙的冲动,一定是萧子墨和他说了,干嘛每次想要出去走走,都会有人破坏,上次是不知名的刺客,这次又是萧子墨,萧子墨,我记住你了!

  一进书房,意料之外的王爷他没有写字,躺在榻上,手撑着头,闭着眼睛,衣襟大敞,露出精致结实的胸膛。

  他难道不知道他的诱惑力很大吗?他此刻就像一片羽毛,轻轻柔柔。如此精致的脸庞,浓密卷曲的睫毛微扬,如火的唇,好像鼻血要喷薄而出,男神!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绝对的攻略!

  她不自主地吞了口口水,收回眼神,行礼道:“王爷!”

  他睁开双眼,收紧衣服,坐了起来,“起来吧。”

  晋歌十分乖顺地低头站在一旁,安梓初走到她面前,问道:“听说你今天在爬王府的墙?”

  什么叫爬王府的墙?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安梓初又说:“既然你这么喜欢爬墙,本王要不要把墙架高点呢?”

  她满头黑线,那人又说:“还好是这个爬墙,那个‘爬墙’的话,本王就不知道会做什么了?”

  这个爬墙?那个爬墙?嗯?什么意思?

  半晌,恍然大悟,原来是‘一枝红杏出墙来!’

  她呵呵干笑,“怎么会呢?”

  男子气息越来越近,她不免抬起头,迎上他幽深如无底洞的眼神,如此迷蒙,如此魅惑,他的脸靠得好近,皮肤如白玉般,好挺的鼻子,好红的嘴唇。

  她脸微红,不能被迷惑了!她微微后退,用手轻轻推了一下他,他闷闷地笑起来,她有些不明所以。

  “笑什么?”他的胸膛震得她心都荡了,此等美男,现代少有,何等耐力,才能把持?

  “没什么,我在看离你多近才会看到你面纱下的样子。”

  晋歌瞬间耷拉下来眼皮,这王爷的思维也太跳跃了点儿吧!

  “那您算好距离了?”

  安梓初十分正经道:“嗯,你和我碰上刚刚好。”

  “……”

  “明日随我一同去个地方,到时候安洛会去叫你。”

  晋歌吞下所有的疑惑,答应下来,便离开了,安梓初一直看着她的背影。身后黑决突然出现,“王爷,那封信已送到五皇子府中。”

  “嗯,下去吧。”

  次日清晨,晋歌不情不愿地起来,说出去,也不用这么早吧,当王爷的都不用上早朝吗?

  翠儿给晋歌套着衣服,晋歌边打哈欠边揉眼睛,翠儿无奈道:“小姐,你精神点儿,王爷还等着你呢。”又开心道:“嘿嘿,小姐,我真开心,王爷终于知道小姐的好了,还要带您出去,翠儿好开心啊,可是为什么翠儿不能陪您去呢?”

  晋歌打着哈欠,“留在这儿给我做点儿好吃的,我回来吃。”

  “嗯,小姐想吃什么?”

  “这天太热了!”

  “那就做莲子汤!”

  晋歌眼睛顿时变得晶亮,“好啊!”站了起身,自己开始穿衣洗漱,急急忙忙去找安梓初。

  她边跑边整理头发、整理衣服,跑到王府门前,只见那人一袭紫蓝衣衫,手中合着一把扇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

  离他较远,看到的只是他的侧脸,如玉瓷的肌肤,翘挺的鼻子,一身不染凡气的感觉,真是万万人中一点光,让人不得不为他停驻目光。

  那人微一转头,如樱的嘴唇微微扬起,在他的笑容下,任何形容词都已经贫瘠,他长得美,美得如仙,偏偏那冷傲高贵的气质由内而外散发开来,让人不敢正视,却为他的美更添了分诱人。

  说实话,他要是说他是女人,晋歌都会信的。

  她稳了稳身子,慢慢向他走去,参了一个礼,他点头,没说什么,转过身向前走去,安洛、黑决在后跟着,她却不知她该在哪,只得跟在三人后面,这画面着实有些诡异。

  安洛回头,咂咂嘴,“呃,夫人,您应该在王爷身边,您这样跟在我们身后,我和黑决怎么受得起。”

  晋歌眨眨眼,又眨眨眼,一个妾,能跟在王爷身边吗?

  她刚要开口直呼不合理,只听那人好听的声音响起:“还不过来?”

  她怔了怔,跑了过去,清了清嗓子,安梓初看她的样子觉得好笑,眼中尽是笑意。

  也许现在的他对她没有过多的感情,但是不得不说,他或许现在太在意她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从第一次看到她做平常女人不敢做的戏水动作,又或许第一次她来求他救她姐姐,还有她最后说的几句话,眉间霸气,在任何女人身上都不曾见过,甚至比得过无数男子。

  也许,他觉得自己的身边太空了,若是要寻找一个可以与自己一同并肩的女人,那么就必须和自己一样心中拥有整个天下,要有睥睨河山的豪气,要有执掌江山的霸气。

  晋凉歌,无论将来如何,你可千万要活下来啊!

  几人来到一家茶楼,听风楼,真是个好名字!

  店小二迎上来,“客官请进!”

  算盘的拨弄声响起,晋歌往旁边转头,只见男子一双桃花眼,脸上挂着坏坏的笑,就连眉毛都泛起了涟漪,可见他有多么开心!

  那人收起算盘,手握成拳,咳了一声,晋歌才恍然,原来自己一直在盯着他看。这人肯定是不如安梓初长得帅,但也是个难得的人间极品,只是貌似自己这样十分不礼貌,更何况自己如今还挂着个身份:辰王之妾。

  晋歌低着头,听到那人清冷的声音响起:“辰王殿下,这边请!”

  几人随他上楼,进了一个叫做天弈轩的屋子,天弈轩,看来这间茶楼的主人不一般啊,与天下博弈!

  进了屋子,只见安洛跟着进去,黑决留在外面守着们,安梓初与那拿算盘的人坐下,看了一旁还在站着的晋歌,安梓初用扇子指了指旁边的位置,温柔道:“爱妾,坐吧。”

  晋歌冲两人一笑,坐了下来,那人坐在安梓初的另一旁,一直看着她,一双桃花眼不怀好意地在两人身上来回转,末了,一脸坏笑。

  安梓初喝了一口茶,缓缓开口介绍道:“这位是我的爱妾晋凉歌,这位是水凌阁七阁主之一的阴凤。”

  阴凤眉一挑,“原来是辰王的宠妾,失敬失敬!”

  晋歌回道:“阁主!”

  “爱妾可知水凌阁?”

  晋歌摇头,安梓初解释道:“水凌阁有求必应。”

  晋歌小声嘟囔,“那也应该得有钱才行吧?”

  在她身旁的安梓初听得一清二楚,笑道:“没错!而且,我拜托他们帮你寻找你姐姐,今天带你来,就是想让你听下他们得到的消息。”

  阴凤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一个卷轴,他缓缓打开,露出一张绝色的容颜,一点点又露出女子婀娜身姿,女子这张脸让她有些惊讶,而阴凤接下来的话让她更加震惊。

  “现在请夫人确认一下这可是夫人的姐姐晋花羽?”

  她是不是晋花羽?是不是?他是水凌阁七阁主之一,这画卷想必是安梓初给他的,那么画卷肯定是真的,这个女人也一定是晋花羽,只是这画上的容颜实在让她太震惊了!

  赫然就是那日太子府中的嫣然!

  晋歌有些无力,额上全是汗,脸色愈发惨白,阴凤又道:“若这是夫人的姐姐,那么查到了一些线索,奇怪的是,早在之前,我们并没有发现,显然是对方将夫人姐姐藏得太深,只是近日才在太子府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晋歌有些喘不过来气,太子府,最近才发现,嫣然,嫣然一直被关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所有的一切都好吻合,难道真的是她?嫣然就是晋花羽?

  如果真的是她,那么那日如果没有救她,自己这一辈子都会活在悔恨中,那么对晋凉歌的承诺就会成空,还好,还好!

  晋歌闭上眼睛,镇定了下心神,点头道:“是,是我的姐姐!”

  阴凤又道:“这女子只会被放出一段时间,每次都是太子的侧妃舒云放出来的,只是这女子似乎有些痴傻。”

  安梓初也有些感到不对劲,黑决说,晋凉歌救的人有些痴傻,且常年被关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子墨也说有可能就是那个女子,可是,晋凉歌是她的妹妹,怎么可能不认得自己的姐姐呢?

  晋歌知道黑决必会告知安梓初那日之事,为了不让安梓初对自己起疑,说道:“时隔五年,姐姐的容貌会有变化,况且人有相似,貌有相同,那日我在太子府中救了一个女子,名叫嫣然,虽心中存疑,但怕认错,而且王爷也已经寻找,不想再给王爷添乱。”

  她的意思很明显,自己那时心中已感觉到晋花羽有可能就是嫣然,只是不想麻烦他,怕给他添乱,怕自己贸然,影响到他,一怕影响到找晋花羽,二是怕影响到他的大计。

  她在告诉他,她相信他,十足地相信。

  安梓初没了疑问,只是对她那句:不想再给王爷添乱耿耿于怀,不悦道:“什么叫给本王添乱,你是本王的人,更何况这是本王答应了你的事。”

  晋歌低头,“妾身知道了!”

  阴凤眯着一双桃花眼,一笑,“既然夫人也看过,那么也就算我们找到了,王爷付账吧。”说罢,拿出袖中的算盘,开始拨弄。

  安梓初一笑,“哦?怎么,不把人找回来就想要钱?”

  阴凤清了一下算盘,“当初说好的不就是负责找到人吗?”

  安梓初唤来安洛,问道:“当初本王是怎么说的?”

  安洛对阴凤说道:“王爷说请阴阁主帮忙找到礼部侍郎的女儿晋花羽,当时您应下了。后来我又说,我家王爷说有些事不好说出来,全都写在信里了,我便将王爷给您的信交给您了,那信上说的是,人要负责救出来,且钱由萧子墨付。”

  阴凤是有名的不识字,而且只注重口头交易,通常别人给的信只会让属下读,有重要的事情才会注意,可是当时那安梓初写的信上全是一些嘘寒问暖的话。

  比如:水凌阁阁主身体如何?

  阁主的弟弟如何?

  阁主的妹妹如何?

  阁主可有意中人?

  阁主准备何时娶妻?

  阁主的妹妹可寻到良人?

  ……

  的确不好说出来,的确该写在信里……

  这么多的废话!

  可他阴凤着实没必要去听,于是,不再让属下往下读便用火烧了,而如今想要证实那番话也已经没有了任何凭证。

  安梓初,难不成,你在信的末尾上加了句:找到晋花羽之后,要负责救出来,且,钱由萧子墨付。

  安梓初,萧子墨究竟跟你有多大仇啊!帮着自己的女人,还不忘坑一下曾经和自己抢女人的死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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