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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自由与清白

上错花轿之红妆劫 清非池 4062 2024-11-13 11:06

  转眸,见来人,“奴见过可汗。”有些惊恐失色,显然惊诧来人是谁。

  李清惜收起清目,转身,颔首行礼。

  睇着她一眼,才命令旁人,“都下去吧。”

  所有人自趣退下,留下两人,院内尤为一丝清静,仿佛针落之声都清晰可闻,她与他这样的相处不在少数,她已经淡然适应,但无法否认,完全不紧张亦是假的。

  沉默谧静,盯着她良久,却低眸不语,耶律隆绪上前几步,来到她身前,望着头顶对着,有些皱眉。

  “在辽王宫或是整个北方甚是整个天下,都传说一位才貌双全的仙女子,一举一止魅惑倾城,让人痴迷,你有何想法?”

  听着,李清惜终于浅然抬眸,看着对方黑矅的眸子中深不可测的汪海,“奴无感想。”

  “你不想知道这位女子是谁吗?”

  “~”

  见她低头沉默,耶律隆绪反而浅然一笑,突然伸手一拽,将对方紧紧抱在胸怀中,看着她晶眸中的惊然,唇角扬起一分骄傲的笑意,“我拥有她。”给了她明确的答案,就是她。轻然却足够震撼人心,让人不容置疑,威凛傲然。“你信吗?”霸道却撩逗她的感观。

  李清惜惊然中逼自己冷静下来,他很少会对她‘动手’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她高烧不退他守了她一夜,他要封她,她拒绝触怒了对方的骄傲,这一次他是不是非要不可?她不敢轻举妄动,他手中的生杀大权太重,接触越多,她越承受不起。

  “可汗想听什么?”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那么慌乱的问着。

  耶律隆绪唇角的笑意深了一分,不得不说他欣赏她的冷静与自控力,但不代表他会放肆她的答非所问。“我不喜欢同样的问题问第二次。”不容置疑。

  她知道她避不过,非答不可,他对她的耐心已经比任何人都要多,她哪敢冒险,他对她的耐性不知已然剩无几了。

  “奴~不想做天下人眼中的魅惑倾城,但为平凡,终老一生。”她的答案一直未变,她的心已经死在某个地方,无法苏醒。

  盯着她眼中难得出现的柔弱,有那一刻让他就想抱紧她,让她依靠一生,但很快他就将这个荒诞的想法摒弃掉,笑容上升,却并没有多少温度。

  一会,他主动放开有些僵硬的她,转身,“有多少人想成为你却做不到,拥有的却并不想要,甚是一些荒谬。”

  李清惜深吸一口气缓解着方才全身紧绷的神经,不可否认与他独处,她总是不自若的紧张与紧绷。

  “可汗若想听奴真心话,奴可以说。”她不想逃避,避也避不过。

  见他并无反应,迟疑一分还是继续说道,“若为身份,不管前生为谁,今生皆空,若为样貌,红颜易老,不过一身好看皮囊,若为才学,山外青山,人外有人,若为修养,腹有诗书自气华,貌何故非要倾城。”她知他听到她与阿娜交谈,一一回答。

  不得不说,她的回答甚是巧妙,不骄倾国才貌,不纵才华超众,却能一切反驳到最低,始终又不偏离她想要的简单,让人心悦诚服,甘心情愿为她付之一切,但红颜太过,就是她的罪过。

  “若自由与清白你只能择其一,本汗让你选,如你汉人那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会选哪个?”问的很无然,眼神却灼热的让对方慌乱,更深到让人看不透。

  李清惜一愣,他什么意思?再一次有心试她吗?试她的忠心?还是试她的真心?或是试她的所谓野心与目的?

  她怎么回答都是错的,“可汗想听什么答案?我要的可汗真愿意让我选吗?”眼中一丝苦涩。

  “你敢选,我就敢成全你。”

  听着,李清惜突然失然一笑,藏着一丝黯然,转身释放给黑夜看清,身后的这个男人分明不会放她走,因为他居然了解她。

  “在可汗眼里,我是一个怎样的女子?”问的很轻,甚至都要怀疑对方能不能听清。

  但很显然,对方听的很清楚,眉头微低一分,“冷傲孤清。”

  简单的四个字却似诉说了她看似短浅却可悲的前半生,“我冷吗?我傲吗?我孤吗?我清吗?”呵,“我还能拥有这些吗?”她的冷傲孤清,只因曾经的她已然死去,她的心已黯。

  “如果我说为我放下你的孤冷,成全你的清傲,你可愿意甘心一世不离开辽王宫。”不离开他,他并未直白,但她应该明白。

  曾经有人拥有她全部的冷傲孤清与坚贞的真心,可结果了?他说他喜欢最真实的她,她的冷,她的傲,她的孤,她的清,她的一切,因为他从来没曾想改变过她,她爱的就是他的宠,他唯一且执着的真挚,只是一切已成过往云烟,回不去。

  想着,隐去眼中的泪光,微笑转身,看着眼前这个魁梧又霸道的君王,他想要的却只是她甘心的臣服,或许自私,或许占有欲,或许帝王与生俱来的骄傲,在他眼中她就是一个异类的存在,所有人都对他臣服,不敢异心,唯独她,也成就了她的与众不同,这是他要她的原因吧,甚至破天荒一丝耐性的理由吧。

  “是不是只要奴愿意委身于可汗,这一世奴就可自由?”她问他,问的很直接,不再答非所问。

  “你不是很看重自己的清白,甚至为了它公然拒绝本汗,为什么?还是你就那么想离开?”声音一丝低沉,听不出情绪。

  但她已经感受到他的怒火在慢慢凝聚,从她反问出口,她就知道无论她如何回答,他都会不满,会生气,她突然不想害怕也不想再逃避。

  “那我选择清白,可汗可满意?”顺着他的意,将问题丢还给他,这是他想要的答案吗?看着对方微眯的黑眸中更一丝深邃与复杂,李清惜莞尔一笑,“无论我怎么选都无法让可汗满意,不是吗?”何必要问,这个选择本身就是错的,对方要的从来不可能只是其一,却让她选。

  “如若如此委屈,当初就不该来。”

  既然来了,她就只能由他主宰,他想说的是这个意思吗?李清惜呼然一口气,双膝突然跪地,仰望着对方眼中的深暗,“奴愿意受可汗封赏,甘心情愿从此呆在王宫内,永不离开。”只有她两者皆失去,就是他想要的吗?

  几分自愿几分真心,耶律隆绪直睇着她,仿佛要看透她的所有,直到除了倔强与太过淡然,别无其他,仿佛那种行尸走肉的躯壳,他根本就不希罕,撇开如炬的目光。

  她将他的封赏当成作践,当在死灰,他到要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坦然自若,那么甘心认命。

  转身,鹰鸷的眸如盯着猎物一般盯着她,让她倒吸一口气,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他进一步,她慌乱的退开一步,直到他耐心耗完,快步两步在她的错愕中将她拉起扛在肩头,往身后她的闺房大步走去。

  李清惜早就惊恐失色,直到被对方粗鲁的丢上床,才猛反应过来半分,惊惶失措的慌忙起身,往后缩去,脸色吓然。

  无视她的举动,耶律隆绪如冷面神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给她造成的惊吓,脸色冷酷,甚至一丝嘲讽,至少他看不出一丝刚才她的凛凛,甘心情愿,在她的惊愕中重力一拉扯被子,连同她一并,听着她唇齿间的惊呼与惊吓,他突然觉得一丝满足,他以为她没有别的表情,她的血肉他要全部看透,眼神一丝鸷光,闪过一丝危险,准确无误的拽过对方惊慌手足无措的纤手,一按,将她压在身下,高高在上的看着她为他的惊恐万状,脸色苍白,只属于他的表情,此刻,更是以后。

  他承认她的确有足够的能耐让他对她不得不另眼相看,或许她的美,或许她的傲,或许她的冷,但不管是什么,很显然他要的是有血有肉的她,唇角一丝迷人的上扬,连自己都未发觉。

  看着她红唇微张,他倾身而下,就在他快要亲上她时,她吟声中一丝抗拒,“不~”慌张却足够有力的“击溃”他的侵犯。

  “不是甘心情愿委身?”她的委屈让他想要碾碎,看到最真实的她。

  惊吓的有些紧张过度的李清惜根本看不到他眼角闪过的一丝狡黠与捉弄,对方浑浊的气息让她脸色赤艳,心乱如麻,清眸一丝珠泪闪闪,全身颤抖,盯着他,充满防备与戒然。

  但相反,睇着,他反而不生气,甚至于一丝悦然,就这样眉眼咫尺的看着她,淡然从容,与对方的慌乱形成鲜明对比,唇角一丝邪然上扬,在她的愕然中固执吻下,将她的全部表情尽收眼底,看着她屏住呼吸,显然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他就不打算放过她,他是洪水猛兽?还是她将要上刑场?当他是什么?

  不悦。

  但就在最靠近时,她以为他要吻上她时,清眸瞪然,脸如死灰,身体僵硬,他却突然转开唇,在她的鬓角落下亲亲一吻,在她莫名其妙睁大的清眸中对她邪气一笑,侧过身躺在她旁边,却准备无误的握住她紧拽着被单的纤手,一丝用力却无比温柔,他突然不得不承认,他对她有一丝不舍,不舍对她残忍,甚至勉强。

  李清惜还未从愕然惶恐不安中回神,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更措手紧张,一时无法适应,她真是有自虐倾向,刚才的‘惊险体验’让她脑袋纷乱,无法正常思考,久久无法回神。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感觉到旁边浅缓的呼吸声传来,李清惜才敢侧眸偷瞄一眼,见他闭目似睡着般,才缓缓的呼了一口气,收回目光,他什么意思?为何突然~天啦,她在想什么,难道她还希望~睇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其实说实在她根本看不清他的五官,浓厚的胡须下,她印象最深且让她慌张的是那如狼沉般的目光,永远深不见底,更深不可测,让人捉摸不透。

  想要抽回被他握着的手,明明刚才那么惊惶那么害怕,血液倒流让她的手冰冷而她却不知,此刻却暖到手心出汗,无论她怎么试着纠结,怎么试着抽出,就是不得如愿,他的手其实握的并不紧,但就是让她无法挣脱,最后也只能叹然一口气,放弃挣扎,被迫接受。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了解她,但她却猜不透他,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惊吓的纷乱加上莫名的温然,让她整夜彻夜难眠,困意全无,或许是惊吓过度,或许是她太困扰的思绪,更或者~睇着身旁仿佛熟睡的他,占了一大半的床,魁梧强壮,显得她格外娇小玲珑,让她不敢入睡,他的霸道与‘恐吓’不久前差点没让她背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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