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独自一个人,看着前方的路,不知道嘎往何处走去,又不知道哪里是归宿。
他慢慢悠悠的来到了一个亭子。那个亭子很熟悉.好像是什么时候来过一样。
皇上走进里面,拉开帘帐。
里面有着一位女子。她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很久之前她以为她会是最幸福的女人。
“你终于来了。”
皇上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错,眼前的女子就是喜塔腊.涟漪。
“皇上,你怎么会问我在这里,怎么不问问自己为何会来这里。”涟漪反问。
涟漪起身,她指着这里的一切,她说着“皇上,你还记得这里吧!还记得那个晚上吧!”
皇上内心有些抵触,他时不时的低着头。
“皇上,你来此处,证明你心里有我。”涟漪嗤笑了一会儿,她走到皇上面前。她张开了双手。抱着皇上,她的头贴着皇上的怀抱。
涟漪终于得到了他的拥抱。灿烂的不过是一时,却不是一世。
涟漪即使是那么娇纵的人,她也有软弱的一面,她含着泪水,她哽咽着。“皇上,你能不能爱我一次。”
皇上终会是犹豫不决,其实皇上也有很多的事。他也已经爆发了。
皇上放开涟漪,退后了一步。
“爱,那朕爱的人又何尝爱过朕?”
涟漪还是不甘心。“皇上,难道你就真的那么爱那个皇后,她又有哪里比我好。我究竟是哪里比不上她。”
“朕爱的人不是皇后。”
皇上这一句话,涟漪也有所不解。皇上不爱皇后。
“朕爱的是那一刻的温柔,如同上善若水,那一刻怦然心动。即使现在的皇后是红落,她也没有那一刻的感觉。”皇上独自一个把话说了出来。
涟漪还是不明白。“皇上,你可以不爱我。那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呢!”
涟漪摸着肚子。
孩子?皇上不明白。
“皇上,你怕是忘记了,那一晚,我的完璧之身就是被你取走了。可怜我,要嫁给你的儿子。真是可笑。更可笑的是,我怀了你的孩子。”涟漪把秘密讲了出来。
皇上冒着汗水。有一些心虚。
“这,这怎么可能?”
“皇上你还想否认吗?”涟漪一步步的逼迫。
“即便是如此,那也是载淳的。你现在是太子妃。”皇上还是不愿意承认。
涟漪彻底的失心疯了。
“哈哈哈哈,皇上,你就那么厌恶我吗?我就在你心里一点位置都没有吗?为了爱你,我背负着天下人最可耻的事情,可为何天下人都可以耻笑我,你却也要如此的对待我。这分明就是你的孩子,是你的亲生骨肉。”
涟漪跪下苦苦哀求。
皇上握紧拳头。咬着牙齿,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睁开眼,他说“此时就当朕没有听过。”
那个男人最终还是走了,他没有在为此停留一刻。那个男人心狠,这颗心被他伤的已经是没有一块好地了。
可涟漪还是爱他,就是爱他。即便他走了,涟漪也要跪在地上,爬也要爬到他的身边。
上官紫被跪倒在地上。双手被要挟着。
“大胆贱婢,你不想活了吗?”
“奴婢当然不想活了。”上官紫开始深情暖暖的。该是演的那一出戏。
“我一生下来就是奴婢,在府里被人欺负,到了皇宫没有一点的尊严。兰贵妃见我可怜便收留了我。我很感谢兰贵妃。”
上官紫一点点的述说。
皇上当是一副不在乎。“你究竟想说些什么?”
“我感谢兰贵妃,我有幸可以伺候皇上你。”上官紫透入自己的心声。
皇上一点的不震惊,甚至感觉可笑。
“你是在取悦朕吗?”皇上道。
“皇上,我爱你。”上官紫更加的大胆。
“你疯了。”皇上已经不想听下去了。就立刻命人解决她。
士兵拿着剑刃一刀准确的刺下去了。
上官紫或许是死了,但是没有了痛苦。
或许她生而为奴婢,最终也是为她人做了最后的剑刃。
皇上一眼都不想看看她。她的死的意义都没有。
“你不是红落吧!”皇上突然的询问。
这一问使得假冒的红落,青衣开始慌张了。“皇上,你在说什么呢?”
“朕始终在骗自己,可是你始终不是她。”皇上放下青衣的手。“你不知道朕爱的红落,她身上的味道你没有,你在跳舞时的舞姿不是她,朕以为是幻觉。可当朕知道你为了避孕服用雪药时,朕开始怀疑。直到那日晚上,你说你爱穿青色衣裳,红落曾对我说过,她这一生对自己发过誓言。她这一生红色衣裳在人便在,她爱极了红色衣裳。这正是红落迷人的地方。”
青衣在一旁听着,她心里明白,她是假冒的。可是,青衣低估了,她原来以为的复仇,可没有想到陷进了皇上的爱里面。
“说,你是谁?”皇上质问。
“我……”
青衣跪下在地上,她应该是吓破胆子。
“你不是红落,你知道你这样是死罪吗?我爱的事红落,你难道不知道吗?”皇上更加的气氛。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阿紫说,我爱过皇上不后悔。死也死的心肝情愿。
青衣说,我爱过皇上,即便是要夹杂着她人的名字,还有容貌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不后悔。
可红落说,她此时最后悔的事就是在那日江朗湖上,遇见的人是他。
如果不是那日与他的邂逅,怎会有后面的故事。爱错了人,便牺牲了自己。
皇上说,他此生最爱的就是红落,那一刻怦然心动,他爱上了红落。愿此生与她白头偕老。原来爱她可以爱到这样的地步。他不愿做皇帝,只愿是那日救红落的黄灿,皇公子。
爱过的人不许后悔。如果想后悔,只是不够爱,不够爱所以会感觉不被满足。也许期待的不过是这样的事情罢了。
我不敢奢求你爱我,只求你爱我,这样的爱是自私的,一种不平等的爱,最后也会是不欢而散。所爱之人,得以此生,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