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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1.危机四伏

  直到月上西楼,西野云骥二人才踏着夜色归来,初初踏进海棠苑,就看见相拥着坐在廊下的二人,皆是浑身酒气,吐字不清,两腮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西野云骥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怎么忘了云歌这丫头的德行了!

  西野云策十分淡定的上前背起哭得满脸鼻涕的妹妹,小丫头趴在他背上还不忘一直回首向一道醉酒的小姐妹招手:“蛮儿,下回我们再喝啊!”

  上官蛮儿被西野云骥扶着,还在抽噎,听到她的话还不忘猛点头,一脸的难舍难分。

  西野云骥哭笑不得,将她打横抱起,醉的迷迷糊糊的小姑娘顺势揽上他的颈,眼神迷离,面若桃花,一呼一吸之间都是馥郁的酒香,愈发沉重的小脑袋靠在他的肩上摇摇晃晃的,嘴里还念叨着“母妃、弟弟”之类的,小嘴扁着,委屈巴巴的样子。

  西野云骥不知不觉就看入了迷,待到反应过来,只觉得她额间的碎发拂在自己鼻尖有点痒。咦?这么短的碎发怎么会蹭到自己的鼻尖?西野云骥这是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吻在小姑娘灼热的樱唇上,吓得慌忙挪开,心神却晃荡得厉害。

  小姑娘酒气上头睡得极沉,还无意识地在他耳边蹭蹭。

  西野云骥满心慌乱,只得先将她抱进屋子,待到给她盖好了被子,连忙去隔间泡了个冷水澡,方才冷静下来。

  翌日天还未明,上官蛮儿就被奈奈摇醒了,睡眼迷蒙的由着几个做妆发的丫鬟给自己上妆,总觉得某渣男老是鬼鬼祟祟地偷看自己,一触及自己的目光就飞快的躲开,心下十分怀疑他又在憋什么坏主意。

  某渣男:果然是小酒量啊!

  储君府就在御街之上,是以离的并不远,不过片刻钟的功夫,马车就停在了大清门前,轿夫掀起门帘,上官蛮儿被凉风猛地一吹,朦胧的睡意消失无踪。

  西野云骥先一步下了车,自车下递过来的一只手,蛮儿犹豫了一下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少女如玉的雪肌触手生腻,粉嫩的娇颜在阳光的照耀下笼上了一层梦幻的微光,西野云骥眉目舒展,嘴角轻勾,握紧了掌心玲珑精致的小手。

  穿过红砖琉璃瓦的大清门,行过悠长宽阔的青石大道,中路前院正中的就是崇政殿,云梯之上早已铺好了艳丽的红毯。

  上官蛮儿突然有些紧张地看向身侧的西野云骥,刚好撞上他笑意缱绻的眸色,方才安下心来,朝他做了个鬼脸,二人往殿内走去。

  “儿臣西野云骥,儿媳上官蛮儿,拜见父王。”

  西王倒是出人意料的和善,满面都是老父亲的欣慰:“免礼!好啊,我儿终于成家了,上酒!”

  一旁等候的小太监端上了酒碗,西野云骥先端了一碗递给上官蛮儿,再端过自己的。

  上官蛮儿正要一口喝尽,却发现酒面边缘有些泡沫,顿觉不对,偷偷嗅了一下,果然嗅出了酒里的异味,手肘轻轻撞了一下西野云骥,他一触及她的眼神就明白了,这酒里,被人下了毒。

  此时正好脚边有一只蜈蚣爬过,西野云骥假意踉跄了一步,把酒不偏不倚的洒在了蜈蚣身上,方才还活生生蠕动的蜈蚣瞬间就被酒水腐蚀溶解,竟然是见血封喉的烈性毒药。

  送酒的小太监见状,知道事已败露,眼疾手快的从托盘底下抽出一把锋利的短剑就朝着西野云骥刺过来。

  西野云骥身形一闪,一个回旋踢就把小太监踹出数米远,两侧的侍卫拔刀冲了上来,将他押在剑下,未等上前查验,他已经咬碎了牙间毒药断了气了。

  西王勃然大怒,将酒碗一摔,凶狠异常:“大胆!立刻给我查!我倒要看看是那个不怕死的敢算计我儿子。”

  禁卫军瞬间出动,井然有序地站满了大殿两侧,各个出口都有人把守,殿上的文武大臣都惶恐不安,生怕受到什么牵连。

  西王脸色潮红,青筋暴起,扶着紧蹙的眉头喘着粗气,显然是动了真气了。

  上官蛮儿却隐隐觉得不对,寻常人就算生了大气,也不可能面色赤红到这个境界,而且尽管他在尽力克制,依然可以看出双手的痉挛,尤其是双目,眼下乌青不说,双眼血丝遍布,眼球甚至有点突出。

  这是气急时血脉间的流速加快导致的毒气攻心!

  上官蛮儿想到这一层,立刻就要上前替他诊治,却被西野云骥拉了一把,他早就知道上官蛮儿是医仙的徒儿,医术卓绝,此时定然是看出他父王身中剧毒。

  西野云骥拉住上官蛮儿,双手一揖:“父王,此处有禁军把守不会有什么问题,儿臣想请父王移驾清宁宫商讨些事宜。”

  西王此时也察觉到身体的异样,皱着眉头答应了。

  清宁宫,东梢间。

  “咳咳,来人,宣太医。”西王一挨到木榻就喘着气吩咐。

  “等等,不必,你们退下。”西野云骥却突然屏退众人,“蛮儿,你替我父王看看。”

  “好。”

  上官蛮儿终于等到这句话,急忙上前,刚刚摸到脉象就陡然一惊,竟然急促混乱至此,若不是西皇自小习武,身体较一般人强壮不少,怕是早已暴毙而亡。

  “父王,您这是中毒已久啊。”

  “是啊,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吧。”西王倒是一副稀松平常的样子。

  “毒已经流入了肺腑,若不尽快拔除,只怕是会伤及心脉。”上官蛮儿听他这么说,知道他自己心里有数,也就实话实说,“还请父王忍耐一下,蛮儿先替您施针。”

  “好。”西王强撑着躺平,显然已经精疲力尽。

  蛮儿刚刚替西王扎下一针在手背上,西王就愣了一下:“没想到你竟然是莫问那老匹夫的徒弟,哈哈,看来本王还真是命不该绝。”

  莫问便是南国医仙的名讳。

  蛮儿疑惑地看了王上一眼,难道他认识师傅,师傅医术冠绝天下,这毒虽然霸道,但对他来说也并不是什么难题,为何不替王上尽解,却要用金针将毒逼至一处封起来?如此虽然可以让它暂时不发作,但毕竟残留在体内,随时有毒发的可能性不说,还会造成筋脉堵塞,是以王上长年累月的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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