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坐上自己的轿子。
紧接着张昭背着赵星洲从牢里出来。
—议政殿—
“王上…太子回来了…”
“让他进来。”
宋祁昌大步跨进议政殿,太监和宫女们都退了下去,只剩他们父子俩。
“东西问出来在哪吗?”
“回父王,并没有问出来…而且,儿臣刚准备走,张昭将军把人带走了。”
宋长熙转身坐上自己的王椅说:“好个张昭,等我拿到山河笔看我不治治他!”
宋祁昌低头不说话。
两人都在思考什么,然宋长熙语重心长的对宋祁昌说:“昌儿,你应该知道山河笔的重要性。”
宋祁昌不解的问:“其实我们现在不也听话的,只要我们和武将们井水不犯河水…”
“昌儿!你现在是太子!未来可是要继承我宋家皇位的!上一位可是被尊称为皇的!那时候为父也是太子,为父以为他死了,为父就可以继承皇位!但实际上并不是…为父没有山河笔…只能是个王!除了每天和文官们处理政务,但是兵,为父可是连动都没法动!”
“那我们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还好,但是如果这天定之人是宋澜华或者是别人,那就不一定了,为父这些年也算是勤政爱民,也不知这山河笔有没有看得在眼里。”
——将府——
委员会的各位都聚集在这里的前厅,张夫人吩咐下人,赶紧收拾出几间房给他们住,并告诉他们:“委员会现在已经待着不安全了,昭哥儿带着晚义还有素莲妹妹,已经带人去委员会收拾你们的行李了。”
赵星洲刚回的时候,被张昭背进了收拾好的客房里,静静的躺着,旁边只有沈红花在照看,同样都有受伤的牛斌和杨永倒是都有老婆在旁边照看。
过了好一会儿,赵星洲醒过来睁开眼睛,也不动也不说话,像是在发呆。
此时,回来早的歆棠端着汤药在门口。
正想要推开门,听见沈红花和赵星洲说:“洲…别介意这疤,别想太多,就是一道疤而已,男人嘛…身上有些疤也没啥…你也想开点…我觉得你脸上有疤也好看。”
“母亲…我确实是在想脸上的疤,但准确来说,想的是…若是歆棠看见这疤消不掉…那她会不会失望?”
歆棠敲敲门,说声:“洲叔,我要进来了。”
赵星洲听到声音就转过身子面朝墙壁,歆棠进来后把汤药端给沈红花,说:“洲叔,你都翻身了,还没醒”
“我想多睡会儿…”赵星洲说道。
歆棠看沈红花,沈红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想还是歆棠自己开了口。
“洲叔,我不是那种只看人好不好看而决定喜不喜欢的人,就好比老牛和老杨,他俩长的也不好看呀,但是他们是从小照顾我,杜诚这人长的也不差,但是我就是不喜欢他,可你们是都我的亲人啊,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们就是最幸福的一个小院子。”
赵星洲转过身看着歆棠天真烂漫的笑脸,自己的嘴角也许是忍不住的,一如既往地对歆棠微笑着,正想说什么,却被敲门声给打断了。
歆棠去开开门,先是看到了杜诚,接着是后面站着的张晚义,上来就问:“洲洲呢!?”
“杜诚。”赵星洲喊了杜诚。
杜诚过去先是抓住赵星洲的手,把身后的沈红花和“碍事”的歆棠给招呼走。
语气激动的说:“我跟你讲啊,我就去南山的店里查了下账,这一回来,院里竟然连个人都没有!还好昭哥儿回来,我才知道发生啥事了,真是吓我一跳,没事吧!洲洲?”杜诚掀开赵星洲的被子,上下摸索着,看看赵星洲哪里受伤了。
赵星洲笑着说:“我没事,只是以后这腿好长时间走路不太方便了,可能你得驮着我了。”
两人相视一笑,杜诚拍拍床说:“我告诉你洲洲!想让我驮着你?不可能!我可驼不动!你想出去溜达自己慢慢站起来,还有你这脸上的这道道儿,(口吐芬芳)要不是我武功不强,等那天昭哥反了,我(口吐芬芳)给那爷俩毒死,要不要脸了,老爱抢我的东西。”
“好了好了,会好的。”
杜诚看到沈红花走之前留下的药,于是端起药对赵星洲说:“洲洲还没喝药吧!来!让爷喂你。”
赵星洲躺在床上轻轻地推了一下杜诚,然后说:“一边玩去,我双手还是好的。”
接着,杜诚一听,假装装小脾气的把碗放在床边,自己蹲的远远的。
赵星洲自己起不来,只能自己去碰那碗药,碰到了也不想端起来,只好眼巴巴的望着蹲在地上也眼巴巴的望着他的杜诚。
“你不是,有手嘛…不是要自己喝吗?”杜诚朝着那碗药又指了指。
赵星洲皱起眉喊了声:“杜诚。”
杜诚又赶紧给挪了回来,扶着赵星洲坐起来,接着又自己主动赶紧把碗端起来,赵星洲伸手抢不到。
“我都帮你扶起来了,顺便帮你喂药,万一撒了还得帮你洗,而且药还烫着呢。”杜诚舀了一勺汤药,本来没有烟儿他硬是给吹出来热烟儿,并说道:“你看!还冒着热气儿呢。乖,听话。”
“俩大老爷们,怪别扭。”
“俩大老爷们咋了?我这个大老爷们是不会喂药吗?还是你这个大老爷们不会喝药?快!喝!”
赵星洲闭着嘴,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怎么?你啥意思?难不成要我也和话本里面一样,跟着娘们似的喝了你的药,然后渡给你一口口水?咦…洲洲,不会吧。”杜诚憋着嘴,看着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但又有点小猥琐。
无奈之下,赵星洲疯狂摇摇头,乖乖张开嘴。
即使汤药有些凉了,杜诚还是一勺一勺吹吹喂过去。
直到那一碗药终于喝完了,杜诚才满意的把碗放下,伸了个老腰,从袖子里拿了一个玉制的药膏瓶子,然后一脸淡定的掀开赵星洲的裤子,脱了他的鞋。
赵星洲悄悄看着他要干什么,只见杜诚打开药膏瓶子,手挖了好多的药膏往赵星洲腿上抹,并且告诉赵星洲:“洲洲,若是这药膏抹上的地方,那点有知觉,哪怕是一点点也要告诉我。而且会有点疼。”
赵星洲点点头。
杜诚用手将药膏细细的抹在赵星洲腿上的每个位置,一个细节也没用放过,每当腿上有知觉就是痛觉,而且对于现在的赵星洲还是有些痛的,只咬紧牙关,还好是痛觉只有一会儿,只有他有感觉了就敲一下床。
每一次敲床,杜诚都在记着赵星洲腿上痛觉的位置,药都在腿上抹完了,杜诚问他:“不疼了,我这里有些糖给你甜甜。”
杜诚拿出来糖,送到赵星洲嘴里,赵星洲也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