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岑春甜在后宫公然专宠宸妃凌黛,凌家大小姐凌金钗、二小姐凌宝簪第二次进宫选秀女,虽然皇上岑春甜下旨册封她们为答应,但是岑春甜暗中在后宫感觉到凌宝簪进宫,一定秘密包藏祸心,与凌金钗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思虑再三,故意下旨,命两名答应住御花园绛雪轩。
“皇上,养心殿里的这封匿名信,奴才辰时就看到了。”养心殿,总管太监王直跪在岑春甜的面前,向岑春甜呈上了匿名信。
岑春甜龙颜大怒,迅速打开匿名信,厉声对总管太监王直道:“王直,这封匿名信里的事,你看了吗?:
“启禀皇上,奴才完全不知道!”总管太监王直叩首道。
“月华皇太后竟然不是朕昔日的生母!这个写匿名信的小人无中生有,公然信口开河!”岑春甜怒视着总管太监王直,气急败坏道。
承乾宫,凌黛见岑春甜下朝后抑郁寡欢,弱眼横波,对失神落魄的岑春甜柔情似水问道:“皇上,你今日回承乾宫为何这般怏怏不乐?”
“颦颦,朕知道,秘密写这封匿名信的人,定是皇额娘昔日的仇人,但是不是邵贤妃,也不是魏尚仪,皇额娘在后宫这次在大庭广众之下之所以吩咐不杀邵贤妃、魏尚仪等人,竟然因为邵贤妃在钟粹宫寝宫怀了身孕!颦颦,这个秘密写匿名信的罪魁祸首,颦颦你推断是谁?”岑春甜含情目凝视着罥烟眉弯弯的宸妃凌黛,对凌黛柔情蜜意地询问道。
“皇上,臣妾对后宫六宫的妃嫔亦几乎都不熟,臣妾亦想不出凶手是谁,但是皇上,这个挑唆皇上与月华皇太后母子关系的凶手,一定隐蔽在后宫,秘密包藏祸心,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凌黛罥烟眉一拧,对皇上岑春甜抿嘴一笑道。
京城,夜,夜幕低垂,暗影浮动,在去京城的小径上,大学士商辂驾驭着马,在这个月色朦胧,四面八方月冷风清的夜,一个人向京城去。
“鬼!”突然,商辂带着的一名书童手忙脚乱,六神无主地跑到商辂的面前,对商辂大声尖叫道。
商辂神情自若地驾驭着自己的黑马,与书童行驶到了大路,在鬼影婆娑中,商辂策马定睛一瞧,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大路上,在京郊这月黑风高之下,一辆马轿车正停在大路之上。
“这马神采飞扬,这车亦是好的,车里没有人吗?”商辂驾驭着黑马,饶有兴趣地行驶到马车的帷幕前,把马车帷幕说时迟那时快掀开!
商辂不由得吓得肝胆俱裂,心惊胆颤!马车里驾驭马的一名车夫,竟然没有头!
但是车夫的手,竟然仍然在活动!
“你听说了吗?京郊有摄魂的鬼,在月黑风高的夜秘密把人的魂魄暗暗摄走,或把人杀死,暗中用摄魂妖术,控制尸体为鬼的傀儡,在京郊公然恶意给活人设陷阱,再利用被摄魂的尸体在京郊为虎作伥!”京城,今日在大街小巷,人们交头接耳,沸沸扬扬。
“听说宸妃就是鬼控制的傀儡,她进宫暗中是为了把皇上吃了”后宫,富察贵人与几名妃嫔议论纷纷,到处传播谣言。
乾清门,朝霞流彩,大殿玉阶彤庭,大学士商辂向岑春甜高举朝笏秉奏道:“启禀皇上,昨夜,老臣亲眼在京郊的大路上看到了鬼!一名没有头的车夫尸体,他的双手竟然活动!”
“商辂,你亲眼在京郊大路目击了鬼?朕完全不信这个世间有真鬼!”岑春甜目视着大学士商辂,忍俊不止道。
“皇上,老臣也不相信这个世间有鬼,在京城里的前门,老臣今日辰时又亲自遇到一名妇人,她跪在老臣的面前告状,讲她的儿子因为被人秘密骗走了生辰八字,又被剪了头发,突然在家魂不附体,她家的邻居,子夜亲眼目击到一名没有五官的女人,驾驭着一辆马车,马车上全都是她秘密摄走的小孩魂魄,但是老臣思虑再三,在京城的街头巷尾与大街小巷暗查,老臣推断,这都是凶手为了公然掩盖他们秘密暗中策划的阴谋,故意装神弄鬼的,老臣冥思苦想,凶手必定是亲贵!”商辂向岑春甜一本正经地秉奏道。
“亲贵?商辂,你说凶手是皇亲国戚?”皇上岑春甜怒视着大学士商辂问道。
“老臣思虑再三,推断凶手必定是国舅承恩公柏贞万!”商辂掷地有声地秉奏道。
“商辂,你这个老小子,本承恩公是皇太后的亲弟弟,安能装神弄鬼!”大殿上,承恩公柏贞万公然听了大学士商辂的秉奏,不由得气的七窍生烟,对着商辂大骂!
“皇帝,京城竟然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出了这般的摄魂妖魔鬼怪!哀家在后宫,断然不信承恩公是凶手,哀家思虑再三,你的宸妃凌黛,这个小妮子不是非常能在京城查案与破案吗?哀家想,皇帝你下旨,让凌黛这丫头在京城破案,凌黛这丫头聪颖过人又冰雪聪明,这次在京城一定可以为皇帝你排忧解难!”慈宁宫,岑春甜向皇额娘月华皇太后叩首请安,月华皇太后满面春风,喜笑颜开,对岑春甜循循善诱道。
“紫鹊,湘湘,京城皇宫这几日接二连三地连续秘密暗中发生灵异事件,商大人向皇上秉奏,告承恩公是装神弄鬼的凶手,养心殿里暗中有人呈上匿名信,本姑娘冥思苦想又思绪万千,这两个灵异案暗中全部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在京城内外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的凶手,这次想扳倒的人,必定是皇太后!”承乾宫寝宫,罥烟眉紧蹙的凌黛对紫鹊与颖妃郑湘郑重其事地说道。
“凌姐姐,想扳倒皇太后的人,一定是太妃!”颖妃郑湘对凌黛一本正经道。
“本姑娘思虑再三,这个想扳倒皇太后的人,想在朝廷除掉的,是大青的外戚!”宸妃凌黛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