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凌黛与紫鹊、莺雪在马府暗中调查女鬼摄魂案,子夜,马府马夫人吴氏与马府阖家突然全部都在府邸内外中毒被暗杀!
凌黛与紫鹊、莺雪也被蒙面黑衣刺客包围在马府,刺客冲进马府,向凌黛等人隐蔽的闺房进攻了几次,全都被凌黛紫鹊莺雪的弓弩打败!
“小主,这群蒙面黑衣刺客连续不断向我们姊妹猛攻,紫鹊感到自己的精神快被这群刺客攻崩溃了!”紫鹊端着弓弩,瞄准闺房外,香汗淋漓,现在与莺雪已经全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对神情自若的宸妃凌黛萎靡不振道。
“这群刺客几次猛攻,都被我们的箭镞射败,他们的首领又被本宫的连弩箭镞射死了,只能不断猛攻,利用车轮战连续进攻,最后逼我们精神崩溃!所以紫鹊,我们也用车轮战,三个人连续向闺房外用连弩不断射击,最后半夜突围!”凌黛罥烟眉一拧,凝视着紫鹊与莺雪,冥思苦想道。
“颦颦!”刺客车轮进攻闺房,向屋里不断射火箭,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凌黛暗中感觉到,岑春甜好像正在大声呼唤自己!
“紫鹊、莺雪,皇上带兵来救我们了!”凌黛美目盼兮,顾盼生辉,对紫鹊与莺雪胸有成竹,欣喜若狂道。
夜,马府内外突如其来燃起了熊熊大火,蒙面黑衣刺客都举着长刀,冲进了闺房。
凌黛罥烟眉一耸,纤纤玉指拔出了灿若云霞的剑!
就在这危若累卵之时,说时迟那时快,一名超凡脱俗,神韵飘逸的男子亲自策马冲进了马府,手执宝剑,分花拂柳,风驰电掣把几名蒙面黑衣刺客砍死!
“春甜!”凌黛含情目凝视着面如满月,超凡脱俗的岑春甜,不由得眉眼弯弯,喜出望外!
紫禁城乾清宫,今日辰时惠风和畅,朝霞流彩,皇上岑春甜穿着四团龙袍坐在步辇上,在乾清门御门听政!
大青的朝廷,在世祖之时,仿前朝六部内阁,大青昔日的列祖列宗在战场之上冲锋陷阵,用了一百年统一了九州,但是大青朝廷三番五次亲王亲贵妄自尊大,在朝廷颐指气使,春甜继位后,在朝廷之内迅速恢复了昔日被亲贵王爷架空的内阁,亲自在朝廷指挥六部尚书,几年后,春甜又在朝廷改革,公然以雷霆万钧之势下旨在朝廷建立了南书房,又任命老臣商辂为内阁大学士,尚书刘吉为翰林院大学士,在朝廷内成功架空与取代了亲贵王爷。
今日的岑春甜,已经在朝廷里完全掌握了朝廷大权!这几年,如若不是皇额娘月华皇太后在岑春甜的背后支持他在朝廷内外改弦更张,皇上岑春甜是不可能在朝廷内这般轻而易举地雷霆万钧,大刀阔斧改革的!
朝廷的文武百官都暗中知道,朝廷的大权,现在都暗中掌握在月华皇太后与皇上手里!
这次摄魂大案,竟然查出皇太后的亲侄女柏淑妃企图扳倒亲姑妈,争夺大权,秘密地勾心斗角等罪行,在朝廷内外与文武百官亲贵之内,全部都如若一石激起千层浪!
“昨夜,礼部侍郎马辉祖的府邸之内,阖府竟然都被刺客暗杀!朕派去马府暗查摄魂案的宸妃,也在马府被刺客包围,这群在京城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肆无忌惮与为非作歹的刺客,全都是胆大妄为!”岑春甜怒视着大殿里的文武百官,龙颜大怒道。
“启禀皇上,臣在京城暗查,查到了先帝国师贾士芳,暗中与一群东瀛的武士秘密串通!”刑部尚书张伯向岑春甜高举朝笏秉奏道。
“国师贾士芳,这个岂有此理的妖人,昔日先帝就是吃了他在后宫炼的仙丹,在养心殿突然驾崩,朕与皇太后在皇宫暗中早怀疑这贾士芳与先帝的侄子理亲王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在京城紫禁城企图弑君篡位,现在这个妖人暗中竟然与东瀛武士串通!”岑春甜勃然作色道。
京城,马瞻超率领八旗护军,赶到贾士芳府,把贾士芳逮捕。
“皇上,臣没有与东瀛武士串通一气,臣是被小人秘密栽赃嫁祸的!”养心殿,贾士芳跪在岑春甜的面前,向皇上岑春甜叩首,泣不成声,潸然泪下又老泪纵横秉奏道。
“贾士芳,你也是先帝的老臣,你说你被栽赃嫁祸,今日你禀告朕,那群东瀛武士藏匿在京城内外的哪,朕就下旨命你退休回老家!”岑春甜目视着贾士芳,掷地有声道。
“皇上,老臣知道,那群东瀛武士在京城粉子胡同暗中买了一座四合院,公然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与街头巷尾做生意!”贾士芳向岑春甜一本正经地禀告道。
“颦颦,你调查了那群在马府暗杀马府阖家,又围攻你的刺客是东瀛武士,今日,贾士芳向朕禀告了东瀛武士在京城粉子胡同里的四合院,朕思虑再三,京城的女鬼摄魂案必定与这群东瀛武士都暗中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承乾宫,皇上岑春甜回到寝宫,对宸妃凌黛说道。
宸妃凌黛眉尖若蹙,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