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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越瘸越加棍点

小点子 大小布衣 2648 2024-11-13 11:03

  4瞎子闹眼睛—没治了

  杨艳春不可救药的灵魂总是和她的自作自受的心如影相随。这不,没被她利用好的死倒,被她踹倒瞬间砸在她的上身,而她的伤臂又来个二进宫。

  “小妹,好小妹,过来帮帮我…”

  杨艳春想在孙雁冰面前挽回点面子,哀求小点子把死倒挪开。而疯癫的小点子自顾自的在屋里来回跑…

  “二姐,救我…

  想要一个脑残的人救自己,那简直是天方夜谭。而杨艳春还想伸手抓住乱跑的小点子,怎奈她的自由被死倒判个无期。就这样,两个报废的人,在屋里不停大呼小叫。

  “来人呐,来人救救我…”

  “二姐,救我…”

  赵三爷,孙雁冰听见杨艳春和小点子的哀嚎声,以为小点子把杨艳春打了,急忙出屋。

  面目狰狞的死倒,死死压在杨艳春的身上,她的三只脚不停在空中乱舞。

  “难道做鬼你也要风流吗?”

  孙雁冰说完这句话,突然想起,没少吃胡一飞醋的赵三爷,于是,又给赵三爷补一刀。

  “死了还要给别人戴顶绿帽子,真不知你是啥脱生的?”

  对于孙雁冰这张开挂的嘴,赵三爷几次三番,甚至苦口婆心的跟她讲,都无济于事。他也想,置她于死地,一了百了。怎奈,一是自己的羽翼未丰满,二是孙雁冰有那哥几个做靠山,他只有任由她的肆无忌惮。

  赵三爷怒视孙雁冰秒间,把死倒挪开,扶起杨艳春。

  “马上给我请苏老先生。”

  “三爷,还是我自己亲自去吧。”

  “没有三爷的命令,不准放她出来。”

  “关就关,谁怕谁?”

  永远不低头求人的孙雁冰,跟杨艳春是死磕到底。

  赵三爷带着得力干将,领着杨艳春,直奔苏老先生家。

  苏老先生半夜回家,就把路上遇毛贼的事跟两位奶奶说了。裕华听一半就反水,原因就是苏老先生也被劫了,而且,她断定劫老先生的和抢苏家的是同一人所为。

  “二姐,今天这事是个意外,请把牛皮文书给我。”

  “我没告你监守自盗都不错了,还要牛皮文书,你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一根筋的俊秀,就说裕华引来的毛贼,说出天花来,也不肯将牛皮文书交出来,而同样为钱,一条道跑到黑的裕华,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

  “把牛皮文书给我…”

  苏老先生劝谁谁也不听,只有无奈的坐在那,三分钟一小觉,五分钟一大觉。

  “老先生。三爷和二奶奶来复脉。

  苏老先生当时吓得捂着裤裆,坐在炕上不能动。

  “这可咋好?瞎子闹眼睛—没治了。”

  “你这个不死的癌症,尿水子哪那么多呢?”

  裕华之所以骂苏老先生,是因为,她见苏老先生天天吃猪小肚,还是夜夜尿炕。

  苏老先生给杨艳春打开夹板,捋着腕部说。

  “已经错位了。”

  “能恢复到原位吗?”

  杨艳春急忙问苏老先生。

  苏老先生摇摇头说:“不可能啦,因为,已经长肉芽了。”

  “影响其它活动不?”

  赵三爷问的挺含蓄。

  “因为二次错位,伤着筋了。如果恢复好可以拿一瓢水,如果恢复不好,恐怕一瓢水都拿不了。”

  苏老先生很直白的告诉赵三爷。

  “这也不可能,那也不可能,你就直接判我死刑得了。”

  杨艳春冲着苏老先生咆哮着。

  “哟,二奶奶,你跟我家老先生喊什么呀?谁判你死刑你不找谁去。”

  裕华拿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直逼杨艳春。

  杨艳春被气得浑身直哆嗦,摔门而去。她连夜又走了几家药铺,得到的答复和苏老先生的如出一辙。

  赵三爷,杨艳春刚进议事厅,还没来得及喝一口茶,孙喜财背着褡裢就进屋。

  “知道我今天小有收货,都等着我喝庆功酒呢。”

  “一天就知道在外鬼魂,连个家都不着,不是赌就是嫖…”

  孙喜财把金银财宝倒在炕上的那一刻,赵三爷死不悔改的老毛病又犯了—那就是见钱眼开。他拿着一个金佛笑眯眯欣赏着,完全不顾及杨艳春的死活,气的杨艳春摔门而走。

  孙喜财借此机会溜出屋,直奔孙雁冰的屋。

  “死哪去了?”

  孙雁冰咬牙切齿看着孙喜财。

  “老姐,你喊啥呀?”把撒谎当饭吃的孙喜财,小声对孙雁冰说:“我早就知道小姐姐的病情,我一直都在苏老先生家蹲着,怕狐狸精给小姐姐下毒。”

  “你赶紧进洞陪婉儿。”

  孙喜财乐颠跟孙雁冰从暗道进了禁闭室。这时的小点子,由于喝了过量的朱砂,杏仁迷迷糊糊睡着。

  早已对小点子垂涎三尺的孙喜财,就着月光,偷偷打量着小点子一会,然后,用蝇甩子把小点子弄醒。

  小点子开始在屋里大喊大叫。

  “二姐救我,不要…”

  孙喜财见外边两个胡子只吆喝两声,没有进屋,便把小点子压在炕上,实施他卑鄙的计划。

  “我要让你永远疯下去,你才是我的永远。”

  胡一飞得知小点子被关在禁闭室,连夜着急弟兄们。

  “我的爷,你这半夜三更的要干什么?”

  “给我挖洞,直通马鞍山。他赵三不稀罕,我胡一飞把她供起来。”

  胡一飞换上短衣裤,拎着镐头向外走。

  “爷。婉儿只是一时犯傻,说不定哪天会意外好转呢。”

  “没有意外,只有静养。”胡一飞疯了似双手薅住张天翼的前大襟,大喊:“你懂不懂医学常识?”

  张天翼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主子这么不可理喻,吓得赶紧随他而去,暗中派人寻找栗宪庭。

  “爷,为了婉儿,这个洞只有咱俩来掏了。”

  “你可别偷懒。”

  二人就着月光,在前沟原有的洞口之上,开始向耗子一样盗洞,一直干到东方泛起鱼肚白。

  当栗宪庭风尘仆仆赶到东沟时,胡一飞已经躺在病床上,且满嘴大泡,不停说着胡话。

  “已经给婉儿捎去了上等的朱砂,可是,爷还是不放心。”

  张天翼苦笑着跟栗宪庭说。

  “苏老先生那边咋说?”

  “那个老古董就说维持,不往前发展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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