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狗皮膏药还粘上了
“老先生不但人好,脉条还这么好,遇上你,是我们全家的福分…”
杨艳春看着秒间愣神的苏老先生,知道这个老倭瓜要变卦,所以,她把忽悠当封条,把苏老先生的嘴糊的严实合缝,让他像个机械人一样,任由她摆布。
“我看你这个傻白甜,啥时候能甩掉这个狗皮膏药。”
苏老先生想到这,偷眼看看小点子,然后,转身抓药。
“三爷,这两天我有点腰酸背痛,我想和你乘一匹马。”
杨艳春拎着药包,娇滴滴站在赵三爷的马前,赵三爷二话没说,直接把杨艳春拽在自己的马上,还笑嘻嘻的看着小点子。
“婉儿,要不你也上来。”
“我和婉儿同乘一匹马,你们先走吧。”
没等小点子说话,孙雁冰就没好气的回着赵三爷。
“别介,那显得咱一家人多不和睦呀。”
“是呀,大姐,咱一家人要以和为本,才能让三爷的事业蒸蒸日上,是不,小妹?”
杨艳春有意和小点子拉关系爱,来挤兑孙雁冰。
杨艳春一撅尾巴拉几个驴粪,小点子当然知道,但她也知道眼前这位无心机的大姐跟自己最贴心,于是,扶孙雁冰上马,把杨艳春的马链在孙雁冰的马龙头上,才上了杨艳春的马。
“哈哈…”
“三爷,咱们直接回马鞍山呢,还是到老四呢?”
“回山,婉儿还要喝药呢。”
“有你这个虎玩意,狐狸精的病是剋不掉的。”
杨艳春想到这,侧脸,媚笑的看着赵三爷说:“三爷,你有俺姐仨是的福分,你看大姐啥事都想在你我头上。”
回到马鞍山的小点子继续喝杨艳春给熬的药,但是,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哎哟,哎哟…”
小点子浑身冒着冷汗,不停地颤抖,她撅着殿部,捂着腹部,头扣在炕上,哀嚎着。
“呕…呕…”
孙雁冰轻轻捶打小点子的后背,急的眼泪围着眼圈转。
“青梅,赶紧温热水。喜财…”
孙喜财正和几个小胡子划拳喝酒,听孙雁冰不好动静喊自己,急忙跑进屋,看着小点子在炕上折腾的死来活去的,跑出屋,拿几贴黑膏药进屋。
“我让你套车,你这玩意干啥?”
“姐,这你就不懂了。小姐姐的病从寒上得的,而风湿也从寒上来。”孙喜财见孙雁冰半信半疑看着自己,又说:“贴上没准会缓解一下呢。这就像赌博,你不试,咋知道点大点小呢?”
孙雁冰觉得他头两句话说的还有点道理,后两句又扯到赌博上了,气的大骂。
“滚,一天除了赌没别的能耐,一点不务正业。”
“姐,还是试试吧。”
孙雁冰只好让孙喜财支火烤膏药。
腹部贴上膏药的小点子,觉得凉风嗖嗖从里向外冒,一会,觉得肚子好像贴块冰。
“姐,我肚皮感觉拔凉拔凉的。”
孙雁冰急忙让青梅烧炕,用大被把小点子蒙上。
“喜财…喜财…”
孙喜财刚坐下和小胡子划两道拳,听见孙雁冰玩命喊自己,嘟嘟囔囔起身。
“老嫌我不中用,还老破裤子缠腿。”
“赶紧弄两块青石头,用盐水煮了。”
“又干嘛呀!”
“给你小姐姐发汗,出透汗就好了。”
“我就不能在家待,待在家不是这事就是那事,依赖性太强。”
孙喜财心想着,但他嘴上可不敢说,只得乖乖的煮石头。
孙雁冰见小点子打起轻微的鼾声,伸手摸摸小点子额头的汗,用手捻捻。
“出的全是冷汗,而且还粘的糊的。”
“咕…咕咕…”
小点子放了一长串的屁,翻身又睡着了。
“哈哈哈…”
孙雁冰笑的前仰后合,激动的眼泪不停往下流。
“姑奶奶,这小半天咱们没白费力气。你听谁说的,用青石头发汗?”
青梅高兴看着孙雁冰说。
“小时候,看见表叔总给爹煮青石头熥腿。”
吃晚饭时,杨艳春端着汤药上来。
“小妹,气色好多了。”
小点子看着汤药,心里开始翻腾。
“姐,太苦了!我…”
“三爷,你看小妹。”
杨艳春开始她的贴心贴肺的阴谋。因为,她又在药里放了些婆婆丁根,以增加它的寒量。
“良药苦口利于病。不吃药,身体啥时能恢复好呢?”
赵三爷见自己两位太太,最近为小点子的病拧成一股绳,心里别提多高兴,于是,以命令的口吻让小点子把药喝下。
小点子闭着眼睛,一口气喝下。
“婉儿,今天你跟三爷睡。”
孙雁冰见小点子身体好转,急忙让小点子陪赵三爷。
“姐,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女人必定阴气重,要借点男人的阳气,互补下,病才能好的快。”
小点子和赵三爷睡到半夜,寒气再一次突袭她的少腹,痛的她扭动身躯,小声呻吟。
“哎呀妈呀…”
赵三爷被小点子的声音惊醒,抹着冷汗直冒的小点子,赶紧把孙雁冰,杨艳春唤醒。
“你俩赶紧把六十度的老白干给我烫一壶。”
二人不敢怠慢,直接去厨房,烫酒,一会,二人拎着水壶进屋。
赵三爷用白酒揉小点子的腹部,后腰,然后,自己又喝一碗酒。
“三爷,空腹喝酒伤胃。”
杨艳春善意提醒着。
赵三爷直接把小点子抱在怀里,她整个身躯好像待在烤箱一般。暖和过来的小点子,很快进入梦乡。
“狐狸精,有点病还学会粘人了。”
杨艳春心里暗骂。
“你俩也睡觉去吧,明天都早点起来,领婉儿下山。”
第二天早上,赵三爷刚要领着三人下山,吴保长领着两个警察就上山来。
“我说大清早喜鹊叫呢,原来贵客临门呢。”
杨艳春笑着把吴保长请进屋。
“三爷,你也太不给我长脸了。”
“我的保长大人,最近我一直规规矩矩做事,一点外财都没取呀。”
不论赵三爷怎样解释,吴保长就是不听,说什么新来的署长,是蒙王府的远房表亲,查了档案,认为当初的案子定的不合理,要重新审理。
吴保长这个狗皮膏最近是沾上赵三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