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语气肯定道:“没错,细作说香香草就在谷底!”
“谷底就这么大点地儿,这里哪有什么香香草啊?”
“你们说,是不是那个女人故弄玄虚的说谎啊?”
“也有可能,要不然,这么宝贝的东西,她能随便说出地点吗?”
“要我说应该不会,那女人刚开始时,也不知道那香香草是宝贝,就知道那香香草能驱蚊蝇、能驱蛇虫鼠蚁、还有什么安神的作用。”
“要不然我们再找找吧。”
“那就四处转转吧!”
这些人皆是黑衣蒙面的打扮,手里都拿着一根或者两根香香草,也就是说,他们需要拿着香香草,才能找到香香草,而他们自身,并不知道香香草长什么样子。
那么问题来了,他们手中的香香草是如何得到的呢?土坯房中,谁才是他们口中所说的细作呢?
牧牧冷笑,她经常跟土坯房的人打交道,却不知其中还藏着习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人藏得可真够深的啊!
那么问题又来了,这些武功高强的人又是谁的人呢?他们既是福九的敌人,将来有一天,必将和福九的护卫交手,而这些人中,随便一个人,都能跟红胜火过过招。
牧牧不担心他们可以找到香香草,因为香香草长在桃花山的谷底。桃花山真正的的谷底并非此处。
这些人在所谓的谷底飞身跳来跳去,最后又聚在一起,他们还是没有发现香香草长在哪里,最后决定放弃寻找香香草,飞身离去。
桃花镇一座五进院落里,这几人飞身进入后院,走到一间房子门前单膝跪倒,为首之人道:“公子,属下无能,没有在桃花山的谷底发现香香草。”
稍许,房间里传来男人聒噪和女人嬉笑的声音,“桃花山方圆十几里,你们全都找过了吗?”
“属下尽心尽力,全都找过了。”
“这可就奇怪了。连你们都找不到,看来,是那个牧游故弄玄虚了。”
“公子,我们还是要在牧游的身上下手,逼她说出香香草生长的具体位置。”
“她的功夫高于你们,你们抓的住她吗?”
“我们可以抓她的家人。”
“你们还是省省吧!福九派出十几个暗卫保护大房,你们别白费力气了。”
牧牧隐身空间,十分震惊,原来福九派了十几个暗卫保护她的家人,她居然不知道!
福九啊,我好喜欢你啊,肿么办呢?
“你们再去谷底寻找香香草,若是再寻不到,便去领罚吧!”
“领罚?”牧牧心想,别领罚了,怪费事的,不如我来惩罚你们吧!他娘的,敢拿我的家人威胁我,你们有这种想法,就该死,你们造吗?
牧牧隐身空间,占了极大的优势,悄摸的在黑衣人身上摸来一把匕首,在黑衣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抹了他们的脖子,手法快准狠且狠辣,手起刀落,绝无活口。
牧牧杀人习惯性戴手套,连指纹都不会留下,何况,在这个时代,还没有验指纹一说。
这些小喽啰杀死了,所谓的公子不能留下。
牧牧依然隐身空间,一脚踹开了门,却被眼前的情景震惊住了,一张大床上,四个女人与一个男人交缠在一起,这画面,太尼玛龌龊了,污人的眼球好不好啊?
紧锁的门突然间被打开,而且没有一个人影,诡异的很,床上的一男四女皆震惊不已。
女人刺耳的尖叫声响起来,在房间里逃无可逃的四处躲避。
男人被激怒了,拿起衣服随意的穿上,遮挡住身体不能外露的地方,走向门外,看个究竟。
牧牧见此人寻常的很,不像是有功夫傍身的人,所以便拿起板凳,绊了他一下。
男人年纪不大,二十多岁,长相中等,身材中等,他被牧牧绊倒,刚好扑在了门坎上,因为毫无防备,力道过大,磕掉了几颗牙,混着嘴里的血水吐了出来。
当他看见几个黑衣人横尸门口时,瞳孔放大,浑身颤抖,吓得除了“嗷呜”的尖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刚刚,就在刚刚,不过几个喘息的瞬间,这些人还在与他说话,怎地一转眼,这些人便都死了呢?而且死状凄惨,被人抹了脖子啊!
牧牧毫不怜惜此人的惨状和漏风的哀嚎声。
此人在福九的身边安插细作,身份绝不简单,八成就是帝都城过来的人。因为福九来带的人,全部是帝都城跟过来的人。
那些女人受怕,也不顾廉耻了,穿着皇帝的新衣,尖叫着从屋里跑出来,由于惊吓过度,慌不择路,生生的从男人的身上踏过去,将已经混头巴脑的男人踩踏的半死,之后不省人事。
女人的尖叫声分贝极高,很快就招来了院中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