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游游说让你也去。”红不棱不耐烦地对二房家里的说。
“她叫我干啥?她叫我去我就去啊?”
“你他娘的再说一句试试?”
“我说……我说……”二房家里的想嚣张一把,结果遇上红不棱想要撕碎她的眼神,吓得把嚣张憋回去了,认怂道,“我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说完,往后退了两步。
纤柔已经往外走了,回眸一笑,纯真可爱,几十岁的人了,居然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阳光明媚,朝气蓬勃。
红不棱看着纤柔娇媚的容颜出神,恍如隔世,忽地,他拉住纤柔的手,道:“前面是门坎,你别摔了。”
纤柔不知所以,吓得浑身打颤,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红不棱,说话就要跪下。
谁知,红不棱将纤柔打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迈过门坎,才把人放下来,“厨房的门坎高,你走路看着点,别摔了啊!”
纤柔受宠若惊,傻傻地看着红不棱,脱口而出,“楞哥哥……”
忽地,纤柔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吓得急忙跪下,看向红不棱的眼神满是惶恐,周身瑟瑟发抖。
红不棱急忙跪下,两个人面对面,就像拜天地,相对无言,默默无语。
稍许,红不棱搀扶起了纤柔,道:“柔儿,以后别呆不呆的就跪下,伤了膝盖可怎么好?”
纤柔本来就傻,此时看见不一样的红不棱,她不知所以,心里没着没落,吓得更傻了。
而此时,更傻的人是二房家里的。她看见了不一样的红不棱,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这样的红不棱她极为熟悉,那是红不棱年轻时的样子。
西屋里,牧牧坐在红袖的身边,刚刚给红袖的胳膊上完药,正在把红袖的袖子放下来。
牧牧见到她想见的人都在,其中有红老爷子红老太太、红不棱、纤柔、乱花、还有二房一家人。
牧牧冷漠地扫视众人一眼,最后,眼神落在二房的丫头红袄身上。
红袄与牧牧刀锋般的眼神对视,吓得急忙低头,双手紧攥着,紧张的不得了。
牧牧冷冷地说道:“红袖被打这件事,我已经搞清楚了,现在,我就把整件事件的经过说一遍。今天早上,红袖割上山猪草的路上,正好遇见红袄带着几个丫头在欺负人,她们几个人坐在人家姑娘的身上,肆意凌辱打骂。后来,那姑娘的爹娘得到消息,便赶过来,红袄为了脱罪,便让路过的红袖坐在那丫头的身上,她们却逃之夭夭。姑娘的爹娘知道来龙去脉后,来红家告状,状告的是红袄,但是红袄却把事情推到了红袖身上,然后,红奶奶就打了红袖。”
红老太太偏心二房,更偏心红袄,她知道是红袄在外惹事了,人家才会到家里来告状。
红老太太偏心红袄,又要给人家上门告状的交代,所以就打了红袖,而且是狠狠地打,人家告状的人可怜红袖被冤枉,实在看不下去了,便自行离开了。
牧牧道:“红奶奶,你明明知道是红袄在外惹事,为啥要惩罚红袖呢?都是您的孙女,您偏心偏的也太离谱了吧!”
红不棱闻言,瞪起眼睛,怒不可遏,上去就打了红袄一个耳光,怒吼道:“你他娘的惹事不自己扛着,你拿红袖给你挡枪,你他娘的不知道她是个傻子吗?”
二房家里的急忙护住红袄,恶狠狠地说:“大哥,你打丫头作甚?她还是个孩子啊!再说,自家人的话你不信,人家三言两语的说两句话,你就信了吗?”
很明显,二房家里的人家,便是牧牧。
牧牧冷笑道:“那几个跟红袄欺负人的女孩,已经把红袄招出来,你若是不信,咱就三堂会审,去里正和族老会那里去说话。不过,如果到了族老会和里正那里,证明我说的话没有毛病,那么,红袄的所作所为,将会在族谱上记上一笔,并且,没有资格参加桃花村的盛会。”
“我不要去族老会!”红袄听闻不能参加盛会,急眼了,“娘,我要参加盛会,人家说,福九也会参加盛会呢!”
牧牧打量着其貌不扬的红袄,真是匪夷所思,谁给她的自信,去惦记福九啊?
就凭她?就凭她也想惦记她牧牧的男人,谁给她的逼脸啊?
“福九是我的男人,他是否参加盛会,与你何干?”
红袄闻言,像是被谁踩到了尾巴的老鼠,尖声高叫,道:“福九是没看见别的女孩,不知道别的女孩有多好,才让你捷足先登,便宜你了。”
“你是说,福九在看见我之前,没看见过别的女孩子?他看见你就会喜欢你嘛?”
“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我?”
“福九俊美非常,超凡脱俗,家底丰厚,上门求亲的人家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他见过的美人何止万万千?”牧牧上下打量了资质平平的红袄,咋舌道,“谁给你的自信,认为福九看见你就会喜欢你呢?”
别说,红袄对自己的资质信心满满,高昂着头,睥睨着牧牧说:“穿衣戴帽,各有所好!你怎知他不喜欢我?”
牧牧真想掐死她,当着她的面,明目张胆的抢她的男人,有意思,可真有意思。
恐怕,在桃花村,这种自不量力的女孩还有很多吧!如此说来,自己岂不是成为桃花村姑娘们的爱情公敌了吗?
牧牧晃了晃快成浆糊的脑袋,真是的,跟这种智商低下的人说话,她的智商也在急速下降,隧道:“以我对福九的了解,他不喜欢没有担当的人,做事敢做不敢当,你认为他会喜欢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