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事的两条胳膊都被人卸下来了,人也疼的昏了过去。
刚刚被张管事折磨的妇人忽然间欣喜若狂道:“神仙来了……神仙来了……神仙真的来了,神仙快去救我的孩子,她被带到客房去了。”
牧牧暗道:“客房是什么鬼,客房在那里啊?但是她是‘神仙’,神仙怎会不知客房在哪里呢?”
牧牧在柴房环视一周,看见一间房子外面挂着灯笼,门外有两个婆子在把守。牧牧猜测,这便是客房了。
牧牧左右两掌,将把守门口的两个婆子打晕,推开门进去。
房子里灯光幽暗,有一种诡异的气氛,其中夹杂着陈年腥臭的血腥味。
房子中间有一个木桩子,一个身无遮挡的女人被绑在木桩子上,双眼被黑布蒙着,身上已经有几道醒目狰狞的鞭痕,一个人正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蹂躏,而在此人的身边,竟然有各种折磨人的工具。
牧牧想看清这个禽兽的模样,但是此人却用黑布蒙面,整张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这双眼睛牧牧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你又想不起来,遂上前将正在兽性大发的人一脚踹到。
“哎呦……”
这是男人的声音,牧牧听着这个声音更加熟悉,但是张家这么多男人,她实在想不起来,这个声音属于谁了。
牧牧一直隐身空间,不怕别人看到她的容貌,毫不忌惮的将那男人脸上的蒙面摘下来。
当牧牧看到这张脸的时候,气得她气血翻涌,只想杀人,这个男人正是西苑的三老爷。
三老爷被人踹了,被人打了,被人揭开了面具,但是却看不到眼前有任何人,遂以为自己作恶多端遇到鬼了,吓得张口结舌的发不出声音来,脑袋一歪,吓死过去了。
牧牧一掌下去,向已经吓死过去的三老爷打过去,这下三老爷彻底的被打晕了。
牧牧回头看向那女人,看到她的遭遇后,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总之就是愤怒,无与伦比的愤怒。
柴房发生了这样的事,管家应该是不知情的,因为柴房地处张家最偏僻的地方,在张家是特殊的存在,管家胳膊再长,也伸不到这对张家来说的蛮荒之地。
翌日清晨,张府西苑的人被男欢女爱的声音惊醒,好奇的人们随着声音看过去,却在西苑花园的凉亭里发现了正在寻欢作乐的人。
这两个人正是西苑的主人三老爷和柴房的张管事,两人似乎进入了忘我的状态,旁若无人的进行着龌龊到难以入目的搏杀。
三夫人也在张婆子的搀扶下来到凉亭,当她看到与三老爷搏杀的是张婆子的姐姐柴房的张管事时,怒视了张婆子一眼,怒道:“这件事你给我一个解释。”
三夫人与三老爷夫妻多年,岂会不知三老爷是什么人嘛?即便他做出再出格的事来,三夫人也不觉得稀奇,毕竟见多了看多了也不奇怪了。
张婆子见状气得直跺脚,她知道三老爷与张管事交好,但是没想到他们还有这层关系。
三夫人瞪了张婆子一眼,让身边服侍的小丫鬟搀扶着走了,留下张婆子在风中凌乱。
西苑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张府,家主盛怒,让奴才们把嘴闭好,别的胡说八道,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张家马上就要给老夫人举办寿宴了,这个节骨眼,张家可不能传出来此等伤风败俗的丑事。
南苑书房
家主气得将三老爷打了几板子,因为老夫人的寿宴就要举办了,三老爷还要以孝子贤孙的身份参加寿宴,是以,家主现在也不能过于严重的惩戒他。
管家垂手而立,等候吩咐,看向三老爷的眼神没有表露心中任何的情绪,但是此时,管家对三老爷的行为是极为不屑的。
“管家!”家主怒道,“柴房那里,安排一个管事,至于那张管事,找个地方安置了吧!”
三老爷在柴房的那些勾当,家主不是不知道。家主也不是心善之人,他的兄弟玩死几个女人而已,为了他兄弟的那点喜好,家主对于柴房的事,他从不过问。
但是现在,张家刚刚走出虐杀奴才的劫难,此时张家若是再传出虐杀奴才的事,张家的前途便不美好了。
管家恭敬道:“家主可有柴房管事的人选吗?”
“你先安排一个人先盯着柴房,等老夫人的寿宴过后,柴房的事再作定夺。”
“奴才遵命!”
正在这时,秦姨娘带着莲婆子袅袅婷婷地走过来,来意不加掩饰,单枪直入道:“家主,柴房的……”
家主此时烦恼至极,焦头烂额,最忌讳提起柴房的事,遂愠怒道:“柴房的事我自有安排,你还有别的事吗?”
秦姨娘见家主心情不悦,脑子一转,便万种柔情道:“妾身是想说家主不必为柴房的事忧心,不过是一个管事而已!咱先让管家先找个人先盯着,日后有合适的人选了再换上去。”
家主见秦姨娘这么懂事,知道为自己分忧,心情便愉悦了些,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妾身不能为家主分忧,也不能看着家主烦忧啊!妾身那里泡上了家主最爱喝的茶,家主要不要到妾身那里喝杯茶,消消火啊!”
“你先回去,我稍后便去!”
“妾身回去等家主!”
秦姨娘的身上有一股难以言说的香味,家主每每闻到那股子香味,心里想的只有与秦姨娘云雨一番,旁的事皆可放一放。
家主对三老爷说:“这两天你给我消停些。”
三老爷知道自己与张管事那头猪有了事,恶心的不行,这两天是不想看女人的身子了,是以老老实实的点头。
家主让三老爷滚蛋,让管家去做事,自己便去秦姨娘那里了,因为身上的欲火已经燃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