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不说,福九却道:“我怀疑,你乔装成张旗潜伏到张家的事,张员外也知道。而且,他就是想用你的手,将张家铲除。”
牧牧闻言感觉心惊肉跳,蹙眉道:“此人身陷囹圄,依然能够运筹帷幄,心思之缜密,权谋之刁钻,实在可怕啊!”
“丫头,不管怎样,现在这件事获利的是我们。我们小心谨慎便是,毕竟铲除张家,也是我们必须完成的事。”
牧牧点点头,将头埋在的胸膛上,抚摸着他日益强壮的胸膛,听着他均匀的呼吸。
福九对牧牧是有亏欠的啊!福九是身体原因,不能行圆房之事;但是牧牧健康且风华正茂的年纪,她的需要,福九懂,但是福九却不能满足她的任何需求。
花千树今日给福九看了许多有关床笫之欢的画册,刚开始,福九感觉那些画册龌龊至极。不过后来,想到了丫头的需求,便也安心的看下去了。
“丫头,我……我……”福九想说什么,忽地脸红成了熟透的西红柿,结结巴巴地说:“今天,我……”
福九结结巴巴地语无伦次,羞红了脸看着牧牧,美人娇羞,无与伦比。
福九不在说什么,而是霸道的吻上了牧牧的双唇,轻轻地品味着其中的柔软。
福九的吻慢慢地往下移动,虽然很笨拙,但是很热烈,吻得牧牧浑身燥热,热血沸腾,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忽地,牧牧将福九拽起来,怒道:“福九,之前你从不会这样,是谁教你这样做的?”
福九脸红的不行,尴尬地说:“花千树给我看了些画册,我……”害,福九也没办法,此时此刻,他为了夫妻的和谐生活,只能出卖好兄弟了。
福九将愤怒的小丫头抱在怀里,继续刚刚那个吻,因为那感觉,哎呀呀,太美好了,之前他咋就没想到呢!
月上柳梢头,山水阁的卧房里传来女孩子压制的娇嗔声,牧牧的愤怒最终被福九的温柔给浇灭了……
张家紫苑
紫苑的奴才刚刚用完晚饭,秦姨娘就派人给紫苑送来了盆栽,各种盛开的鲜花摆满了紫苑的花台上。
花房管事的说:“秦姨娘命我们三两天便为张旗小姐送上最新培育的盆栽,花房的鲜花可着紫苑供应。”
芒芒道:“各位辛苦了,留下来喝杯茶吧!”
“谢谢芒芒姑娘,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阿经将沉甸甸的荷包送到花房管事的手里,道:“有劳几位辛苦,既然你们还有事,我们也不强留了,这些银子你们收下买包茶叶,也算是我们的心意了。”
管事拿到手里的荷包沉甸甸的,手感不是铜钱,而是碎银子,至少也有几两银子,深感吃惊。
在别的院子,主子打赏,也不过是几个铜钱或者几钱银子而已。像紫苑这样出手大方的主子还从未有过啊!
阿经做了请的手势道:“既然你们还有事,我们便不远送了,欢迎你们日后赏脸到紫苑做客。”
花房的管事和小斯面面相觑,皮笑肉不笑,不知所措地离开了紫苑。
莲婆子叮嘱他们到紫苑送花,务必小心谨慎,切勿高声,千万别惊扰了紫苑的主子。因为紫苑的主子刁钻刻薄,紫苑的奴才嚣张跋扈。
紫苑的主子刁钻刻薄呢?紫苑的奴才嚣张跋扈呢?
花房的人离开紫苑一段距离,找个僻静的地方,将紫苑打赏的荷包打开,里面竟是白花花的碎银子,还有些铜钱,这样的打赏也太丰厚了吧!
牧牧隐身空间回到紫苑的时候,便看见了紫苑花台里摆放的花盆,心说秦姨娘做事倒是爽快,午后说的事,晚上就办好了。
紫苑已经掌灯了,紫苑的奴才都在廊下边说话边做活,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生怕惊扰了主子。
牧牧和福九今天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感觉羞羞的,但是又很贪恋那种羞羞的事情,是以,福九到天黑了,才放牧牧回来。
“咳咳咳……”牧牧换好衣服,重新躺到了床榻上,咳了几声,道,“芒芒可在!”
一如往常,丫鬟们进入卧房给小姐洗漱送晚饭。
不过,小姐今天感觉好疲倦的样子,没有和他们聊天,吃了几口饭便睡着了。
余下几天,牧牧将心思全都用在了挑起张家后院战斗的事上,不是小妾争宠,就是奴才打架,要不就是恶奴欺主,就关键的就是,各房各院的月银钱出现了纰漏,搞得张家后院闹得乌烟瘴气,新官上任的秦姨娘一个头两个大,顾得了懂顾不了西,完全没有经历操持老夫人的寿辰。
老夫人的寿诞之日近在眼前,秦姨娘却将张家搞得乌七八糟,搞得老夫人怒火冲天。
秦姨娘抢了老夫人的掌家之权,彻底得罪了老夫人。最终,操持老夫人的寿宴的事,还是落在了管家的身上。
管家重新得到操持老夫人寿宴之事的权利,真是感觉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日上三竿,紫苑。
牧牧高声道:“不行不行,还是换上那套棕色的长袍,这个颜色稳重,能够衬托出管家伯伯的屈志老成。”
紫苑的孩子们给管家买了几身衣服,管家换来换去的不厌其烦,最终还是牧牧做出了决定,道:“管家伯伯,老夫人的寿诞之日,您就穿这身衣服,绝对会艳压群芳,帅出天际。”
管家笑道:“旗儿,伯伯又不是女人,你用艳压群芳这个词儿,不太适合吧!”
“哎呀呀,伯伯,人家是说您很帅,那些女人见到您,定会心猿意马,想入非非,怎地就不是艳压群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