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已经给了淑媛将功折罪的机会,如果她还心有贪念,不好好的珍惜这次机会,就算是大罗神仙嫁到,也就不了她的命了!屡教不改的人,牧牧留他何用?
牧牧从淑媛暂时居住的房间里走出来,等候已久的红不棱急忙上前,道:“游游,淑媛的伤势如何?”
牧牧笑道:“她只是受些皮外伤,并未失真,因为你去的及时,那些畜生尚未得手,你便到了!”
红不棱总算是长出口气,怎么说呢,淑媛毕竟是他的女人,如果淑媛受到侮辱,他该怎么面对自己呢?
虽说他与淑媛断绝了关系,但是,男人女人之间的关系,哪有那么好就断绝呢?至少,在桃花村村民的意识中,淑媛还是红不棱的女人。
牧牧道:“淑媛此人不可依靠!”
红不棱与淑媛之间的关系必须要断,就在淑媛梦想着成为金夫人的那刻起,就在淑媛欺负纤柔的那刻起,他们的关系便没有必要再维系了。
牧牧也是担心淑媛心术不正,哪一天被人挑唆,害了纤柔和红袖,毕竟纤柔和红袖没有分析能力,对淑媛的存在又毫不设防,是以,未来可能潜在着巨大的危险,牧牧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易涨易退山溪水,易反易覆小人心,是以,淑媛这样危险的人物,还是远离为好。
牧牧道:“淑媛这里的事你不用管了,我哥哥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也不会委屈了淑媛,他会安排好一切。余下事,我们只待金老爷自投罗网!现在,我们解决淑惠淑明和柳树根这些杂碎的事才是当务之急!”
红不棱对牧牧的话言听计从,是以,牧牧怎么安排,他就怎么做。这个被桃花村共同认知的活阎王,在牧牧面前,就像是听话的小学生,认真地听着听着牧牧布置任务。
此时,牧野走过来,气哄哄地道:“那些乞丐极为刁钻,在他们口中,我们什么也问不出来!”
牧野是朴实中正的山里孩子,从小在山里长大,哪里经历过官场为何物?不过,自从他成为成王千岁的大舅子,他的身份和命运就再也不同了。
福九为了让牧野从基层做起,特意为牧野设置了“镇公堂”,给他审案问案查案的权利。
云初起做镇长时,已经为牧野铺好了路,各种事宜均已完善,接下来,就要看牧野怎样去做了。
牧牧和红不棱看着牧野那张怒意丛生的脸,都没有缘由的笑了,牧牧道:“哥哥你别生气了,再生气模样就不好看了!”
牧野看着貌美如花的妹妹,心里的怒气就消散了一半,躬身给红不棱行礼道:“楞叔叔好!”
红不棱急忙好整以暇的还礼,道:“牧野多礼了!”
牧牧道:“哥哥,这些刁钻的乞丐之所以刁钻,不过是在骨子里认知,柳树根和金老爷罩得住他们、是以,他们才自恃狂妄,有恃无恐。”
牧野窘迫道:“那……那该怎么办呢?”
牧牧果断道:“声东击西、瞒天过海、挑破离间……任何能让他们开口的损招,你都可以用上,重点不是经过,而是结果。这两天,我会把金老爷亲引到镇公堂,他来镇公堂探病淑媛时,你可以有意无意地让那些乞丐得知消息。余下的事,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余下的事,金老爷以探病为由,有意无意地向镇公堂透露,那些乞丐与金家无关,为了自保,彻底与乞丐撇清关系。
当然,金老爷不会愚蠢到这么做,如此,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牧牧之所以这么安排,她要告诉牧野的是:金老爷会怎么想怎么做没关系,她只要那些乞丐怎么想怎么做。
乞丐虽然穷凶极恶,但并非是睿智之人,否则,如何甘心做乞丐?
牧野朴实中正没有错,但是,他也不是愚钝之人,是以,很快就明白了牧牧挑拨离间无中生有之计,是以,怒冲冲的脸上,终于绽放笑容。
“哥哥,我和楞叔叔先回桃花村,我们都在镇公堂守着,会让金老爷和柳树根提高警惕,将这些乞丐杀人灭口。”
“你们离开镇公堂,他们就不会杀人灭口吗?”
牧牧闻言憋着笑,最后还是笑出来,一本正经地挖苦牧野道:“因为你在他们眼中不足为惧!我们离开,他们会认为我们的针对点不是乞丐,而是他们。是以,他们自顾不暇,哪里会顾得上那些乞丐呢?”
牧野对妹妹挥了挥拳头,脸上却带着笑。
此时,牧判官和牧之地兄弟也从镇公堂走出来,牧野看见正义凌然的爹爹,急忙扑上去,靠在爹爹的肩膀上,撒娇道:“爹爹,妹妹嘲笑我!”
牧判官笑道:“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你嘲笑我儿子作甚?”
牧野在外面如何顶天立地,但是在爹娘面前,他永远是那个依偎在爹娘怀里撒娇娇的孩子。
牧判官对儿子如兄如父如友,他不是重男轻女之人,但是,有些事,他可以对儿子说,却不能对女儿说。是以,在不伤害女儿的同时,他愿意偏颇儿子一点点。
是以,大家发出不约而同的笑声。
牧野回到镇公堂,牧牧等人离开镇公堂。
众人走到隐秘处兵分两路,牧牧独自回到桃花村,牧判官等人悄无声息地潜回镇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