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小奶娃看见两个小猪头脸,嘿嘿地抱住她们,道:“你们就是我的小舅舅和小姨吧!我们还没见过面呢,我是宝宝,是你们的大外甥呢!”
小奶娃好整以暇的整理衣装,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外甥福星,见过小舅舅和小姨。”
牧童牧笛也好整以暇的整理衣装,郑重其事道:“宝宝,我们都是自家人,毋须多礼。”
“虽是自家人,礼数不能废。”
云初起见状,意难平啊!世子爷啊,你给我见礼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哎呀呀,真是亲疏立见,世子爷你伤了我的心啊!
牧童牧笛没看到不远处,还有一个意难平的伤心人,遂道:“如此,小舅舅和你小姨就给你还礼了。只是小舅舅和小姨被圈养了三年,拿不出见面礼送给你,实在汗颜啊!”
“没关系,我给小舅舅和小姨准备了见面礼。”
小奶娃像模像样的在红胜火手中接过两个精致的小礼盒,打开礼盒,里面是两条小金猪的项链,质地纯正,做工精细,“这是宝宝送给小舅舅和小姨的见面礼,宝宝恭祝小舅舅和小姨平安顺遂,事事如意,前程似锦。”
马寡妇的男人几年前在山中打猎重伤,被牧判官等人等人救回来时,已经奄奄一息。
弥留之际,他将自己最疼爱的妻子托付给了牧判官,希望牧判官看在兄弟多年的份上,照顾他的遗孀一生一世。
牧判官是守信的人,他既答应了兄弟的临终遗言,就绝不会食言。
几年来,大房一直在默默地关照着马寡妇,柴米油盐酱醋茶,从未间断过,马寡妇家的水缸,也从未见过底。
荷花感恩牧判官父子的救命之恩,常有往来,时间不长,荷花便爱上了可以做她父亲的牧判官。
弗离本来哭得昏天黑地,此时见荷花哭了,哭得梨花带雨,怒视着牧判官道:“牧判官,你说啥呢?你怎地把荷花妹妹都给说哭了?”
“你不是想休了我吗?你休了我,我就不活着了,荷花说让我去死,我说我死了与她何干,然后她就哭了!”
弗离劝慰着荷花,道:“好妹子,咱不跟他一般见识,别哭了啊!”
牧野瞪了牧判官一眼,低声说:“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爹爹您招她作甚?”
牧判官低头说:“我有儿有女有老婆,她总往我跟前凑活作甚?难道我还娶了她做二房不成?”
“您都四十岁出头了,荷花才二十几岁,您不打算娶她,就别牵扯太多好吧!”
“臭小子,你给我闭嘴!”
“爹爹,您看这三张猪头脸好看吗?您还让我闭嘴,然后继续给牧家当牛做马吗?”
“牧家?哼哼,咱大房跟牧家的缘分尽了!”
“当真?”
“当真!”
“果然?”
“果然!”
“您这千年难得一遇的大孝子说出这样的话,您儿子我咋不敢相信呢?”
“哼!”
牧判官父子并排着躺在临时搭建的床上;荷花哭得梨花带雨,弗离已经自顾不暇,还得安慰荷花;牧童牧笛则转悠着大眼珠子,仔细观察事态发展,以便应对突发事件。
牧童惊讶道:“宝宝,这礼物太贵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