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气得怒骂道:“你他娘的还指望着她是死物,不会说话不会动不成?”
“我没有!”
“你他娘的给我闭嘴,再多言,老子怕了你的皮!”
老夫人气得怒吼道:“都给我闭嘴!”
老夫人年事已高,没有太高的调门表示愤怒,但是从气色上看,老夫人已经怒火冲天,怒不可遏了。
老夫人命王婆给张旗送来赏赐的礼物,遭到张旗的嫌弃,老夫人便记恨上了张旗的目中无人。
老夫人虽然年事已高,满头白发,但是保养极好,鹤发童颜,精神矍铄,不过此时,老夫人的将神状态极为不佳。
管家心不在焉,心中思量,他怎么也不相信,张旗那么柔弱的女孩子,会让紫苑的奴才虐打前去示好的三小姐和七小姐。
管家不喜三小姐,因为三小姐只把他当成奴才,呼来喝去的毫无底线。虽然管家事奴才,但是,他毕竟掌管着张家,决定着张家主仆的衣食住行。
张家人各怀心事的怒冲冲加快脚步,恨不得张开双翅,飞到紫苑去,奈何人无双翅,不能高飞。
终于,张家众人紧锣密鼓地赶到了紫苑,正要发飙。却看到紫苑的另一番景象。
三小姐和七小姐坐在椅子上,他们身后站着奴才,正在气势汹汹地教训紫苑的主子奴才。
紫苑被砸了;紫苑的奴才被打了;紫苑的主子头发零乱地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紫苑满目狼藉,哀嚎遍地。
三小姐叫嚣道:“张旗,本小姐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像狗一样围着紫苑爬一圈,本小姐就饶了你这条流浪狗;第二,你带着你的奴才滚出张家,别让本小姐再看见你,否则,本小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张旗苦笑着说:“三小姐消消气,不要动怒,只要三小姐饶了紫苑的奴才,我愿意离开张家,再不踏足!”
“奴才卑贱的不如蝼蚁,你有什么资格让本小姐绕了他们?”
“那么,我买下这些奴才可好?”
“不好!”
“既然三小姐决意打死我紫苑的奴才,那就连同我一起打死吧!”
“贱人,你修要挑战本小姐的耐性,来人,给我打!”
管家赶到,慌不择路地挡在牧牧身前,怒视着三小姐道:“三小姐,有奴才在此,绝不允许你伤害张旗半分!”
三小姐还没说话,二老爷不干了,怒斥道:“管家,你可知你在跟谁说话?恶奴欺主,你这个管家不想干了吗?”
管家像看傻逼一样看着二老爷,冷笑道:“我这个管家能不能干,也要家主说了算!”
言外之意,你不让我当管家了,你他娘的算个屁啊!
二老爷吹胡子瞪眼道:“放肆!”
“家主命奴才好生的照顾张旗,奴才只是尽责而已!”
二老爷怒不可遏,老夫人却极为冷静,疑惑地看向七小姐的丫鬟,怒道:“你这奴才……”
老夫人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王婆低声道:“老夫人,看来这七小姐掌控者三小姐已经不满足了,她想要掌控我整个张家啊!她的丫鬟胡言乱语的说几句话,就将张家人诓到了紫苑来兴师问罪,将张家和张旗的关系搞到了不可逆转的局面啊!”
老夫人早就对七小姐不满了,但是,三小姐太过愚蠢,她也不好太迁怒七小姐,毕竟三小姐和七小姐都是他的孙女。
但是这一次,七小姐把事情闹得太大了,闹到了张家无法收场的地步,实在是太过分了。
七小姐没想到自己的丫鬟去清救兵,心中恨极了丫鬟,因为此时的局面对紫苑极为有利,但是对她来说,却极为的不利。
老夫人怒视着七小姐,眼神中再无往常的慈爱。
七小姐心说不好,脑子急转弯,想着怎么脱罪,但是,此时,她好像说什么也不好使了。
牧牧在芒芒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给管家福了福身,声音哽咽且沙哑道:“张旗谢过管家伯伯的错爱,只是张旗无福消受,辜负了管家伯伯的关怀,咳咳咳……”
“小姐……”
管家想说什么,但是嗓子眼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管家伯伯不必多言,你的心事我懂!还请管家伯伯看在张旗的薄面上,保住我这一院子奴才的性命,张旗便感激不尽了!”
三小姐见张家人来了,心里有了仗势,越发的猖狂,鄙夷道:“你的薄面?小贱人,你的薄面多少钱一斤啊?”
“住嘴!”老夫人怒斥道,“三娘休得胡言,你来紫苑做什么?”
老夫人不提此事还好,一提此事,她就怒火中烧,怒道:“祖母,您是不知道这张旗有多可恶!她紫苑的奴才把我的奴才和七妹打了不说,还自己砸了紫苑,打伤奴才,还委委屈屈的哭哭啼啼,好像这一切都是我干的一样?”
三小姐此话一出,张家众人看傻逼一样的看着她,心说事已至此,你还编故事,扯谎话,你认为有人信吗?
对于三小姐的话,牧牧并不反驳,只是默默流泪,不住地苦笑,真乃伤心欲绝也!
管家冷笑道:“三小姐是说张旗自己砸了紫苑,自己打伤了自己的奴才?”
三小姐点头称是,道:“对啊!这一切,我的奴才皆可作证啊!”
众人初见张旗,皆被张旗的美貌所吸引,不禁感叹,世间竟然有如此美人。
不过,众人见张旗柔弱无比,身体孱弱,想必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三小姐说张旗砸了紫苑,打伤奴才,众人就是昧着良心说话,怕是也不能苟同吧!
正在此时,盛怒之下的张家家主回府了。
家主刚刚被主子训斥一顿,正没好气,回到家里,又听说了紫苑的事,更是怒不可遏。
家主的主子让家主善待张旗,不要激怒身在囹圄的张员外,否则他狗急跳墙,鱼死网破,将他知道的事全盘托出,大家谁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