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女人无意间发现了水滴,暗中跟踪了水滴两日,发现水滴不但是个美人儿,还是个孤苦无依之人,便动了坏心思。
她们想把水滴带到暗园子赚钱去,水滴见势不好,想要逃走,故而,就发生了刚刚的事情。
那几个女人心术不正,想要彻底的毁了水滴的清白,让无依无靠的水滴没脸见人,无处藏身,日后任凭她们的摆布。
牧牧搞清楚了这几个人的动机,知道此事,柴扉和春夏秋冬四只蝴蝶已经不能处理了,便趁人不注意时,从空间闪身出来。
柴扉正在发愁。
这件事的影响实在是太恶劣了。
这几个妇人若是不严惩,旁的女人也群起而效仿,呆不呆的一言不合,就在大街上,众目睽睽之下,扒光了别的女人的衣服,这成何体统啊!
牧牧拍拍柴扉的肩膀,示意柴扉稍安勿躁,对周围群众说:“诸位,我们每个人都有母亲和妻子,姐妹和姑嫂,试问,如果现在你们的亲人被扒光衣服,仍在大街上,你们会怎么办?”
还是刚刚那位大婶子说:“女人被扒光衣服,还不如直接杀了她好!这样的羞辱,谁他娘的能够承受啊!”
“女人的清白都被毁了,身子都被人看了,还不如去死了算了,或者都他娘的现眼!”
“你说的是什么话?照你这么说,这女人就活该倒霉吗?恶人作恶,恶人还有理了?”
“说到底!还是这几个妇人太恶毒!心肠太坏了,若不严惩,日后别人也这样做,这世道可怎么得了啊!”
“这几个恶毒的女人若不严惩,这世道若是乱了,那也是官府的事!”
“……”
现在是福国,是封建的男尊女卑的朝代。
在这样的大环境中,女人的地位本来就不受重视,女人的清白和名节却很受重视。
女人生存已然不易,若是再被人如此践踏,女人便真的没有活路了。
牧牧看着议论纷纷的人群,那个主张让水滴去死的人,还在强词夺理,声声怒骂道:“这女人长得好看,就不该在大街上晃悠……”
他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被牧牧打了一拳,顿时鼻子和嘴便窜出血来,一张嘴,混着血水,吐出来几颗牙,整张脸也红肿起来了。
男人被打懵了,缓过神来,怒骂道:“你他奶奶的,你干什么?”
可能是他的牙齿掉了,嘴唇也受伤了,故而,说话口齿不清,深化不甚清晰,但是大概也能听得明白!
牧牧纨绔上身,吊儿郎当的模样,用帕子擦擦手,之后嫌弃的扔了帕子,就是表明了,牧牧嫌他脏!
牧牧哼哼冷笑,讥讽地说:“你他娘的长得这么丑,本公子看你不顺眼,打你了怎么了?”
牧牧还是男装的打扮,现在是俊美无俦的美少年一枚。
“你……你他娘的放……放屁,你这是什么逻辑啊?”
“我的逻辑,不就是你的逻辑吗?”牧牧又补上一脚,将此人踹翻在地,“你的逻辑不就是如此吗?恶人作恶,不被惩戒,被伤害的人,便要自己去死!你他娘的不过就是这个逻辑吗?”
男人被牧牧踹了一脚,感觉五脏六腑都被牧牧摔碎了,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米一样弓着身子,整个人都在不停地颤抖。
看人闹的大婶子说:“这个无赖就欠收拾!平日里作恶多端,就觉着作恶没人说,没人管,就以为作恶是正经事了!”
得!
牧牧有了答案!
原来这人是个无赖,否则,怎会宣扬作恶有理,被欺凌活该的理念呢?
好吧!
平常这个无赖作恶,没说没管,那么现在,牧牧就要亲子教训他,让他知道知道,作恶的后果是什么?
牧牧看了看柴扉和春夏秋冬四只蝴蝶,一脸的坏笑和宠溺。
牧牧一挥手,五个漂亮的女孩子便向着那无赖冲过去,一阵的拳打脚踢。
五个人里,只有柴扉的功夫若些,但也绝不是没有功夫,只是相对于春夏秋冬四只蝴蝶,功夫弱了些而已。
故而,五个会功夫的女孩子,用花拳绣腿,围殴一个受伤的男人,也算是这男人倒霉了。
五个女孩子下手打人,手上都掌握着力度,故而,这个男人被打得丢了半条命时,女孩子们才住手,回到了主子的身边。
牧牧对着围观群中说:“乡亲们,你们有人自告奋勇,把这几个妇人和这无赖,送到镇公堂去吗?”
围观的大婶子说:“我去!他娘的,老娘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这几个混蛋,可是咱们笔直镇的祸害啊!”
又有几个男人站出来,道:“我们也可以跟着去!老子这是惩恶扬善,为民除害!”
无赖被打得丢了多半条命,那几个妇人因为太吵,被人堵上了嘴。
故而,这几个人在被押往镇公堂的时候,引起了众多百姓的围观和跟随,在口口相传中,大体知道了这些妇人,做了什么缺德事。
在福国,只有如意县和笔筒县,才有镇公堂。
牧牧设置镇公堂,为的是更好的服务百姓,百姓有些不值得去县衙打官司的事,在镇公堂就解决了。
牧牧怎么也没想到,在笔直县,竟然有人敢钻镇公堂弊端的空子,把镇公堂,当成了自己掌管笔直县的工具,肆无忌惮的欺压百姓,鱼肉乡邻。
“你们都他娘的是干什么的啊?谁他娘的给你们的权利,让你们乱抓人了?”
笔直镇的镇长坐在公堂上,骂骂咧咧地看着牧牧和花蝴蝶,气焰嚣张地说:“你们别他娘的依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他娘的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否则,别怪老子让你们这些小白脸有来无回。”
围观群众把镇公堂都给堵上了,就想看看镇长,如何解决这件事。
很显然,她们又要像平时那样,正义得不到声张,铩羽而归了。
“什么镇公堂?这他娘的就是镇长的一言堂!”
“人家笔锋镇的镇公堂就不这样!我听说,笔锋镇的镇长做人做事,刚正不阿,把笔锋镇管理的很好!笔锋镇的百姓啊,可比咱们幸福多了!”
“我听说县令大人,经常出来微服私访,他在就不来咱们笔直镇看看呢?”
“我听说啊,县令大人来过一次,被镇长做表面功夫,给骗过去了!没准啊,镇长表面功夫走得好,这县令大人啊,还认为咱的镇长啊,是个清官呢!”
“你说这话,有蹊跷啊?县令大人啥时候微服私访,镇长怎么知道呢?”
“那就不行,县令大人的身边,有镇长的眼线啊;那就不行,人家眼线,事先的给镇长通风报信啊!”
“你这想法可够丰富的,你咋不去茶楼说书呢!”
“……”
牧牧听着百姓的议论纷纷,那真是越听越生气,与花蝴蝶对视一眼,便有了主意。
牧牧和花蝴蝶走上前。
牧牧伸出手,将坐在公堂上的镇长薅起来,甩出去,一气呵成。
牧牧坐在公堂的主位上,惊堂木一拍,和喊道:“你他娘的算是什么镇长!”
那镇长被牧牧扔出去,也算是倒霉了,他被摔得浑身的疼,感觉啊,整个人都摔碎了。
镇长的相貌普通,穿着却华丽,这行头不像是镇长,反倒像是土豪劣绅。
不过,镇长被牧牧摔得昏天黑地后,由于疼痛,五官似乎都集中在一起。
那是啊,疼的呲牙咧嘴。
过了好一阵子,镇长才缓过气来。
镇长说话的力度,不在强悍,也不是一张嘴,就是“他娘的……”怎么怎么样了,用颤抖的手指着牧牧和花蝴蝶,有气无力道:“来来来来人……把把把这些小白脸,都都都给我抓起来。”
镇长在笔直镇猖狂至此,身边不能没有爪牙。
故而,公堂上,几个衙役,或者说,是几个穿着衙役服装的无赖,气势汹汹地看着牧牧和花蝴蝶。
“你们瞅啥?”花蝴蝶就站在牧牧的身边,看到几个不服气的衙役,便是一声怒吼,“他娘的,再看,老子挖了你们的眼睛!”
花蝴蝶杀人的气势,那要强于牧牧。
牧牧不会随便杀人。
花蝴蝶却不一样,只要此人是祸害,花蝴蝶不但会随便杀人,还会让祸害痛苦的死去。
这也就是说,当年年纪轻轻的花蝴蝶,能够在江湖上穿出名堂来的原因。
花蝴蝶的存在,就是为了惩恶扬善。
花蝴蝶若是纵容祸害存在,何来的铲奸除恶之说呢!
牧牧故作惊愕状,瞪大眼睛,张开嘴,一副受惊的小模样,捎带慌张,举止更加夸张地说:“你们摊上事了!你们啊,可真的是摊上大事了!你们敢瞪他,她可真的敢把你们的眼睛给挖下来哦!”
不得不说,花蝴蝶的威慑力十足。
花蝴蝶一瞪眼,吓得那几个多为的衙役,真的就是止步不前了。
春夏秋冬四只蝴蝶看着痴迷地花蝴蝶,小迷妹立即上身,托着脸,眯着眼睛,嘴角微翘,陶醉地说:“主子好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