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茶娘道:“你个臭不要脸的小贱人,谁告诉你我们再也没有关系了?你是从老娘的肚子里爬出来的,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吗?”
红茶娘的长相和梳妆打扮都很有特点,长相哗众取宠,梳妆打扮亦是哗众取宠,周身带着尖酸刻薄的味道。
“你嫁入婆家不守妇道,气死了你家男人,被人指指点点的戳脊梁骨,我这做娘的都跟着你丢人,你还活着干啥,你咋不去死呢?”
牧家老太太闻言,简直是怒火冲天,全桃花村的村民都知道,荷花的男人本就是将死之人,病入膏肓,说死就死,怎地就是荷花不守妇道气死的呢?
牧家老太太也是牙尖嘴利之人,义愤填膺道:“你他娘的说话讲不讲道理,荷花的男人是病死的,怎地就是荷花气死的呢?”
荷花的婆婆道:“牧家婆娘,我们家的事,你他娘的跟着操什么心?荷花这个丧门星嫁进我家,不守妇道,气死我家儿郎,她就是臭不要脸的丧门星,不知廉耻的小贱人,人家花楼的老鸨都嫌她脏,把她卖给牧判官!”
荷花的婆婆长得很有特点,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半夜出来,绝对可以以假乱真的扮鬼吓唬人。
荷花娘道:“荷花,你要是还要点脸,就给我滚回娘家来,把聘礼也带出来,我们不能白跟着你挨骂不是吗?”
此时马寡妇也出来了,怒不可遏道:“你这当娘的还要不要脸,这么说自己的亲骨肉,你于心何忍?”
荷花娘看着貌美如花的马寡妇,鄙夷道:“你个偷人养汉的贱人,凭什么跟我说话?”
马寡妇的娘人家闻言当时就怒了,遂上前至于理论,怎奈好人和恶人打嘴仗,总是恶人占得先机,因为他们生性恶毒,说话从不从人性的角度考虑,什么话恶毒,什么话伤人,他们就说什么!
红茶娘实在听不下去这么恶毒的话了,在牧家门外的柴草堆上挑了几根木棍,说话间就要去打架。
“站住!”正在这时,牧牧飞身而至道,“就凭你们,也想动人打人?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们既然敢来闹事,身后定然有人支持?既然有人支持,能没有后备力量吗?”
牧牧刚刚得到这里的消息,便飞身赶过来了,她的行动速度之快,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想像。
“游游!”
红茶红袖、纤柔和红茶娘看见游游,就像是看见救星般的兴奋。
红茶娘道:“游游,他们这也太欺负认了啊!”
牧牧道:“他们欺负人没关系,咱再给他们欺负回去!不过你们这样做不可取,不但不能解决问题,还会把自己送到危险的边缘。打铁还需自身硬,你们的功夫,还不足以面对穷凶极恶之人!”
红袖道:“游游姐姐,那我们怎么办呢?”
“真很简单!你们退后,我来!”
牧牧分开人群,走到荷花和马寡妇身边,微微福身道:“两位姨娘好!”
马寡妇和荷花见到牧牧行礼,急忙还礼道:“游游,这可使不得啊!”
“你们是我娘的姐妹,我爹的女人,我自当有我的礼数!我都叫姨娘了,两位姨娘红包拿来吧?”
荷花和马寡妇匆匆从屋里跑出来,哪里拿了红包了啊!
“红包?”荷花顿了顿,哭笑不得地看向马寡妇道,“姐姐,你拿红包了吗?”
马寡妇尴尬地说:“没有!出来的急,我没拿红包!”
牧牧从随身的小包包里,拿出了几个加急赶制出来的红色荷包,又从小包包里拿出了几块金子,分别装在了红色荷包里,俏皮地说道:“你们的红包我先给垫上,日后还请两位姨娘多多关照哦!”
荷花和马寡妇喜极而泣,因为牧牧总是能在关键时候给他们带来惊喜,给她们保护和温暖。
荷花和马寡妇每人拿出一个荷包交给牧牧道:“游游,姨娘给你红包!”
牧牧抱住两位姨娘亲近一番,俏皮道:“多谢姨娘!”
红茶红袖见状,也上前行礼道:“两位姨娘大喜大喜,我们的红包呢!”
荷花和马寡妇相视一笑道:“都有份都有份!”
牧氏的女儿牧心见状,也俏皮地上前行礼,道:“两位姑姑大喜,我的红包呢?”
牧心长得像她娘,中人之姿,性格开朗,伶俐可爱,周身都是少女的朝气蓬勃。
“牧心乖,你的红包给你!”
此时,马寡妇娘家的孩子们也上前,纷纷行礼,每人都得到装着金子的红包,自然是不胜欢喜。
装着金子的荷包何其诱人,立时就引起了围观百姓的兴趣,那是金子,那是金子啊!
别人家办喜事,荷包里充其量装几个铜钱罢了,人家牧家办喜事,荷包里装的缺是金子,村里人,一辈子能见过几次金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