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知道,笔直镇直接管辖一笔村和勾销村。
故而,牧牧对笔直镇的印象并不好。
倘若笔直镇的镇长尽心尽力的管理一笔村和勾销村,有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直接上报给笔筒县,一笔村的村民,也不会遭受恶霸的摧残那么长时间。
话说回来,笔筒县也有不查不过。
笔筒县原本就是个问题县,如果不是牧牧接管了笔筒县,笔筒县的百姓早就流离失所,笔筒县也变成了一座荒无人烟的县城了。
这么短的时间,管家和阿经把笔筒县管理的这么好,牧牧已经个很知足了。
牧牧让暗卫乔装的马车夫小马哥去看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稍后,小马哥回来,怒气冲冲地说:“主子,前面有几个妇人,围着一个貌美的女子殴打,说什么那女人长得太好看,她们的男人,过来过去的总看那女人。那些妇人就说,那貌美的女子,勾引她们的男人,故而围攻那个貌美的女子!”
牧牧侧脸看向柴扉,柴扉的脸都气红了,气得这孩子鼓鼓的,愤愤不平的样子。
牧牧拍拍柴扉的肩膀说:“孩子,去吧!这件事的是非曲直,总要有个前因后果!这件事你调查清楚,惩恶扬善的事,姐姐就交给你了!”
柴扉终于笑了,在小马哥的保护下,便向着大家的几人走去。
围观人群看见了柴扉和小马哥来者不善,自动的让开了路,让她们走进去了。
牧牧隐身空间,也隐入了人群。
此时,地上躺着的女人,已经被人打得狼狈至极,头发被人剪得凌乱不堪,脸上也有两道血印子,那是被人抓伤的,身上的衣服已经衣不遮体,地上扔着的衣服七零八落。
女人蜷缩着身体,身体在剧烈的颤抖,呜咽着啜泣,却不敢放声大哭。
打骂女人的几个妇人,则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周围的围观群众说:“大家伙看见了吗?这个女人就是个贱人,人尽可夫的贱人!”
“她勾引我们的男人,让我们的男人回到家里,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做梦都说着她的名字!”
“大家伙说说,这个女人是不是祸害人的狐狸精?她是不是最下贱的贱货?她该不该打啊?”
“我们打她!教训她!那就是为民除害!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春碟义愤填雍地冲上前,真是气得呼呼的,大眼睛瞪得啊,就要从眼眶里冲出来了,啐了一口,怒道:“我呸!我呸!我呸呸呸!你们几个妇人,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说这家美少妇勾引你们的男人!证据呢?有证据吗?”
此时,秋碟已经在马车上拿出来一条毯子,给女人盖在身上,随后把女人抱在了怀里,“大嫂,快起来,别在地上躺着了,地上多凉啊!”
秋碟抱着女人,明显者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也感觉到了她的无助和凄楚。
秋碟怒视着几个妇人,怒道:“福国是有律法的国度!谁允许你们在光天化日之下,扒光别人的衣服,肆意羞辱?”
一个妇人身材胖胖的,就像是水缸成精似的,就是胖的上下一边宽,圆滚滚的身子,走起路来,身上肉的嘟噜嘟噜的上下左右的晃悠。
这妇人胖就行了,长得还奇丑无比,三分像人,七分像野猪。
她说话的声音很大,大抵是气力过人吧!
胖胖的妇人恶狠狠地说:“她勾引老娘的男人,老娘就打她了,怎么了?谁让她长得好看呢?长得好看就没好人,都是勾引人的狐狸精!”
这世间,肥胖的女人多得是,谁也没因为自己胖,就责怪貌美之人的存在,就是错误。
很显然,这个女人就是在嫉妒人家女人长得貌美如花,她的心里和眼里,甚至是在她的认知里,都不允许这么美好的人存在!
柴扉负手而立,说话的声音不高,伤害性不打,侮辱性却极强,说话的语气,满带着讽刺,“这位大婶,你的丈夫可真是好人啊!”
春碟眼睛眨巴眨巴,狡黠地笑道:“此话怎么说?”
柴扉笑道:“她的丈夫,以一人之力,扛下了所有男人的噩梦,可不就是好人吗?”
看人闹的围观群众里,有人说道:“姑娘,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吧?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个寡妇,她没有丈夫,她的丈夫被她睡觉的时候压死了!”
牧牧就站在花蝴蝶的身后,抱着花蝴蝶的腰,脑袋搭在花蝴蝶的肩膀上。
别人看不到牧牧,花蝴蝶却能感觉到牧牧的存在。牧牧有空间的事,花蝴蝶已然知晓,故而,花蝴蝶知道,牧牧现在就隐身在空间里,跟着她一起看热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