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不棱苦笑,狠狠地打了自己几个耳光,他曾经的混账行事,他的罪过,应该由他来承受!
纤柔听到响动,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又被红不棱轻柔的拍拍肩膀,方才接着睡,一翻身,滚进红不棱的怀里,吧唧吧唧嘴儿,接着睡,好可爱。
红不棱心酸不已,上一世,他是怎么想的啊,居然对天使般的美人儿如此凶残,他是不是傻缺啊?对,他就是傻缺,实实在在的傻缺!
这么美这么可爱的傻媳妇,不挑事不闹事,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他就算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红不棱低头吻上纤柔的唇,她的唇是甜的,清甜可口,味道极佳,让红不棱不可抑制的继续吻下去,继而,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又过了两天,福九的身体好转了很多,基本上不会咳嗽了,偶尔咳嗽两声,也不会有胸口撕裂般的疼痛,更不会吐出血丝。
王神医、东风、夜放三人的每日例行查体结束后,王神医欣慰地说:“九爷,恭喜啊,您这身子骨,已经往好的方面发展了。”
福九道:“自从丫头用香香水给我药浴,我也觉得身子骨轻松了很多,现在散步,已经不用小七搀扶了。”
王神医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福九看出了王神医的心思,笑道:“王神医,您想说什么请随意。”
王神医以六十多岁的高龄卖萌道:“九爷,九奶奶的香香草,能否送老夫几根啊?”
“能!”
“如此,老夫就谢过九爷了。”
“不谢!自家人,无需客气。我的身体已经无大碍,您也无需整日陪在我身边了,您三天过来一次就好。”
“九爷吉人天相,身体定会康复如初啊!”
“借您吉言。”
福九的身体好转,王神医便不必在身边候着了,毕竟人家还有药房呢,许多病人奔着王神医的名号而来,总不能为了福九,耽搁了别人治病啊!
王神医带着一包香香草的草叶子离开了土坯房,王匡带人,亲自将老人家送到了无疾药房,并且,转交了九奶奶送给王神医的一坛香香水。
王神医知道香香水的神奇,自是喜不自胜。
王匡来到镇上,定要和云初起聚聚,兄弟俩无酒不欢地畅谈,之后才回到了土坯房。
牧牧这几天正在研究香香草的根茎,却原来,香香草的叶子是宝贝,香香草的根茎却是有毒的,不能吃,是以,香香草的根茎都被牧牧藏在了空间里。
香香草的根茎也能入药,以毒攻毒,也算是宝贝,不过,配药却需要废些功夫。
“丫头,那么多的根茎你藏到哪里去了?”
福九已经可以在福小七的搀扶下,围着土坯房走一圈了,他没看见那些曾经堆成小山的根茎。
牧牧正在给福九的药浴桶配药,由于天气越来越热,她的额头已经出汗了,眉眼弯弯地笑笑道:“那些根茎有毒,我都藏进深山了。”
“也好!只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过是多跑两趟路的事,我就当是练功了,要不然,这身功夫就荒废了。”
福九抱住牧牧的后腰,将小丫头拥入怀中,声音低沉婉转,乱人心曲,“丫头,你总是能不动声色地安慰我!为了我,你受了多少辛苦,我知道!”
牧牧抚摸着福九逐渐有了血色的手,这双手修长白皙,之前却惨白如纸,冰凉的没有温度。
为了福九的身体,牧牧的确很辛苦,否则,她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走过后山、穿越原始森林,越过沼泽,才寻找到不知名的草药,让福九的病症有了对症的药物。
牧牧喜极而泣,声音哽咽道:“福九,为了你,我愿意!”
“可是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你的存在,便是我存在的意义。”
“丫头,我不想药浴了。”
“你想做什么?”
“就想这么抱着你!”
牧牧闻着福九身上的体香,心神荡漾,瞬间呆愣住了,怎么只说两句话,她又被福九不露声色的撩了呢?
九爷啊,你撩人掌握着点火候好不好啊……你随时而至的撩功,你家丫头我吃不消啊,太幸福了太甜蜜了有木有啊!
牧牧撒娇道:“不药浴不让你抱!”
福九撒娇道:“不让抱就不药浴!”
牧牧认输,“九爷,没你赢了!”
福九坏坏地微笑,低头在牧牧的颈肩印下一吻,毫无防备的牧牧只感觉一阵酸软,发出低不可闻的娇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