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有检查了花蝴蝶的轻功,不足的地方给与指点,随后又给花蝴蝶补发了救命药丸和外伤药水,连同四只蝴蝶的急救包都没落下。
两个人又说了会子话,牧牧欺负花蝴蝶心疼她,不会真打她,没正经的开玩笑,花蝴蝶被牧牧气得追着打她。
牧牧嘻嘻哈哈地闪身进入空间,突然间消失,花蝴蝶才知道主子有多大的本事,那是她此生都望尘莫及的本事。
花蝴蝶回到院子时,四只蝴蝶正抱成团瑟瑟发抖,回到旧地,旧日的噩梦来袭,让她们惊恐不已。
“怎么了?”
花蝴蝶把手中宝剑放在桌子上,看着她们瑟瑟发抖的样子,知道她们又做恶梦了。她们是花蝴蝶捡回来的,她们经受了什么,花蝴蝶最清楚。
屋内烛火摇曳,光线暗淡,花蝴蝶褪去裹挟着寒意的披风,拖鞋上炕,给四只蝴蝶盖好被子,然后就给她们讲起了江湖上的故事。
四只蝴蝶就像四只受到惊吓的猫,蜷缩在一个窝里,彼此信任,彼此取暖。她们的守护神就这里,所有的噩梦都走远了。
花蝴蝶离开后,牧牧便将刘家送来的金银箱子移到了空间,将金银全部都倒出来,再将空箱子原丝不动的放回去,里面装上了石头还有蛇!
翌日清晨,牧牧等人离开了张宅,从山水间调来的奴才也都回去了,张宅成了空宅,只有装着“金银”的几十个大箱子孤零零地摆在院落中,承受着寒冬腊月的风吹雨打。
药石县药石镇
牧牧等人刚刚回到院子,阿纪带着顶天立地、安身立命就来了。
牧牧见到阿纪心事重重,便道:“你不用升堂吗?”
屋子里只有牧牧在,阿纪见没有外人,急忙跪下叩首,“属下给主子请安!”
阿纪跪下了,顶天立地、安生立命也跪下了。
牧牧见这臭小子怎么说也不听,非要主子的称呼,他们之前就有主仆的情分,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便随他去了。
“起来吧!”
阿纪起身后,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怎么了?”牧牧问道。
“主子,瞪眼霸禁不住酷刑,招出了背后的主子!”
牧牧稍有震惊,疑惑道:“背后的主子?他背后的主子不就是前任药石县的县令吗?”
阿纪微微躬身,低声道:“瞪眼霸招出来,他背后的主子是……”
阿纪有些迟疑,欲言又止。
牧牧见状,就知道瞪眼霸背后的主子与自己有关,便道:“说!”
阿纪的眼睛盯着牧牧,注意着牧牧细微的神情,一字一句道:“桃花村的红不棱,红爷!”
牧牧怒道!“胡说!”
“这是瞪眼霸亲自招认,属下疑似有诈,便来通禀主子了!”
红不棱是牧牧的亲姨父,此事关系到了牧牧最重要的人,牧牧不敢怠慢,“瞪眼霸招出红不棱是你们亲自审问出来的吗?”
“不是!瞪眼霸招出红不棱是牢头误打误撞审出来的!”
“好一个误打误撞!”
牧牧往外走,道:“暗卫!
两名暗卫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牧牧面前,牧牧地暗卫说了几句话,暗卫飞身离去,各自行动。
牧牧对阿纪说:“带我去看看吧!”
牧牧来到药石县的牢房,牢头正在拷打犯人,知道县令大人带着牧牧来看瞪眼霸,便冷冰冰地说:“这位姑娘,你与红不棱关系不一般,总该避嫌吧!”
牢头四十左右岁,长得像是大野驴成了精,在监牢里,他是老大,也是前任县令的追随者,死在他手中的犯人无计其数。
牧牧看也不看他,便道:“将这牢头和所有的狱卒全部抓起来,严加拷问,无需留情,死了直接埋了,其家眷亦抓入牢中,以待后审!”
牢头自然不满,怒火冲天道:“凭什么?”
“就凭你刚刚说的话?”牧牧上前两步,气势逼人,牢房里的气压骤然降低,“你从未见过我,你怎么知道我是谁?你都不知道我来牢房干什么,你便说我与红不棱关系不一般,让我避嫌!好小子,你知道的也挺多啊!”
牢头在牢房里嚣张惯了,也从不把新来的县令放在眼里,故而,牧牧扮作弱小进到牢房的时候,他就当牧牧是空有其名的傻逼,才会不设防的信口胡言,因为他知道,这女人进来了,就在也出不去了!
牧牧上前,三下两下,将其胳膊拧碎,牢头痛苦哀嚎。
“行动吧!”
正在牢头准备喊人时,几个黑衣人闯进了牢房,将牢头和所有狱卒拿下,五花大绑,关进了牢房,随之充当了临时牢头和狱卒。
顶天立地、安身立命当时就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了,他们一直跟主子在一起,主子不过是对视为说了几句话,便安排好了所有事情。
试问,就算是主子有能力安排好这些事情,又怎么会知道牢房的牢头和狱卒、乃至他们的家人有问题呢!
主子这份心机,他们望尘莫及啊!
良禽择木而栖,他们算是摊上好主子了!
阿纪低声道:“这算什么?你们还没看见主子智斗张家的画面,那画面简直叫绝啊!”
“大人,我们已经想象到了!主子给了我们太多的想象力!”
牧牧坐在刚刚牢头坐的位子,道:“别拍马屁了,把瞪眼霸带来吧!”
时间不长,瞪眼霸就被带上来了,之前强壮无比的他,此时已经瘦得不成样子,加之被严刑拷打、恐惧、折磨,整个人已经油尽灯枯,就等着伸腿闭眼见阎王了。
瞪眼霸是重犯,就算他想死,官府也不会让他死,案件不结束,他就得生不如死的活着。
“瞪眼霸!别来无恙啊!”
牧牧轻轻地拍打着桌子,节奏有一下没一下,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牢房里,这种声音令人惊恐不已。
瞪眼霸看见牧牧,恐怖瞬间袭来,没出息的吓得直接昏过去了。
牧牧对瞪眼霸的“胆小怕事”嗤之以鼻,他娘的,他折磨死了那么多人,不见他心生怜悯;他被折磨时却吓得要死要活,他可知,被他折磨死的人,当时是怎样的恐惧和无助呢?
“真没出息!用凉水泼醒他。”牧牧语气冰冷,像是冰锥,将现场的气氛冰冻到了极点。
此时的现场不只有晕倒的瞪眼霸,还有其他与瞪眼霸相关的犯人,更有甚者,是刚刚还在这个牢房耀武扬威的老头和狱卒。
顶天立地二人端来一盆水,泼在瞪眼霸身上,瞪眼霸从昏迷中醒来,再看见牧牧时,竭尽全力地往后蹭,声嘶力竭地咆哮,“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我是魔鬼吗?”牧牧冷笑道,“看来你还不知道魔鬼的厉害!”
“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知道事实真相,如果事实真相我不满意,我会陪着你共度美好时光,比如说让你受尽酷刑,却活得很健康!”
牧牧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虽然牧牧会对瞪眼霸用尽酷刑,但是不会让他死,而是让他生不如死。
瞪眼霸时折磨人的魔鬼,多少人死在他的手中,他自然之道,我为刀俎,人为鱼肉,那种绝对悬殊的环境下,鱼肉在刀俎的利刃下,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可是,瞪眼霸若要将实情告诉牧牧,他的女儿怎么办啊,他的女儿还在哪个女人的手中拿捏着啊!
牧牧看出了瞪眼霸的心事,遂鄙夷地笑道:“那个女人带来的女孩子不是你的女儿,这一点,我比你清楚。那个女孩今年只有十四岁,而那个女人离开你已经十六年,你见过哪个女人怀胎两年之久啊?”
瞪眼霸闻言,忽地弄吼道:“那是我的女儿,那就是我的女儿!”
“啧啧啧……”牧牧冷笑着咂舌,“别人播种,那就是别人的孩子,与你无关,你别自作多情了!那丫头尚未及笄,身子还尚未长成。你瞪眼霸糟蹋了那么多女孩子,你真的没看出那女孩子的身量有没有长成吗?”
瞪眼霸见过的女孩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女孩子的身量有没有长开,他怎会不知道呢?他若有所思道:“她说那孩子从小生活条件不好,营养不良,所以才会……”
“你快得了吧!她的生活条件不好?”牧牧像看傻逼似的看着瞪眼霸,毫不掩饰不屑的神情,“她跟过的男人比你糟蹋过的女人还多,你说她的生活条件不好?你他娘的骗鬼呢?你有没有问问她,她可知道那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啊?”
“你……你血口喷人!”
“老娘对你这样的将死之人,有必要编造故事糊弄你吗?来人,动刑!”牧牧将火炉上烧得通红的烙铁扔在地上,“就用这个吧!”
顶天从地上捡起了火红的烙铁,故作惊恐地说:“主子,真的用这个吗?这也太残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