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家是二夫人的娘家,二夫人要怎样惩戒柴家,那是二夫人的事,牧牧不会为二夫人做决定,决定柴家人的命运。
柴家和张家二爷维系关系的不只是金钱,还有二夫人对张家二爷的唯命是从。
二夫人忤逆了张家二爷,便触动了张家二爷容忍柴家的底线。
张家二爷又不缺钱花,不需要柴家每年四成盈利的进贡,也无需再与柴家维系双赢的交易,是以,便给柴家人点厉害瞧瞧,主子之命不可违抗。
柴家太了解张家二爷的秉性了,也了解张家二爷的狠毒,正是因为了解,所以认定了这是张家二爷要给他们点教训,小惩大诫。
相比于世人,柴家人更知道张家二爷的残酷和嗜杀成性。张家二爷只是给他们点教训,没有将他们赶尽杀绝,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牧牧笃定,柴家被人洗劫,会自作聪明的以为是张家二爷做的事,是以不敢声张。
柴家二进院落的东厢房,牧牧转动墙壁上的烛台,一道暗门便打开了,里面是一间暗室,柴家的藏金库便在这里。
柴家的藏金库比起张家的藏金库简直是不值一提,不过,这些财宝若是用到正途上,足可以让一座县城脱贫致富。
牧牧有了清空藏金库的独门绝技,是以,没不费吹灰之力,这些金银珠宝就乾坤大挪移的到了牧牧的空间里。
牧牧顺手牵财物,能拿什么就拿什么,反正柴家这些钱财也不是好来的,所谓黑吃黑,越吃越肥。
柴家三进院落柴房的暗室里,牧牧找到了蜷缩在床榻上的女孩。
这间暗室不过是柴房的梢间而已,屋子只有纸张床榻,一个梳妆台,吃喝拉撒都在这间屋里。
柴扉的脸色苍白,目光呆滞,她的手包裹着纱布白布,上面有斑斑血迹。
牧牧真不敢相信这个憔悴不堪的女孩就是柴扉,试问道:“你是柴扉?”
柴扉孩没有回答,而是目中无神地反问道:“你是谁?”
“二夫人拜托我来救你!”
女孩呆滞的目光中忽地有了光泽,声音哽咽且沙哑道:“我娘还好吗?”
牧牧也不隐瞒,直截了当道:“之前,她的处境比你想象的糟糕;之后,她的处境会越来越好。”
女孩如释重负,眼中含泪,似乎是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看到了一抹亮光,似是在低声自语,“我是柴扉!”
牧牧将包扎柴扉手上的白布打开,断了的手指已经发炎了,而且已经开始溃疡。
牧牧很心疼这个孩子,她的伤势必须立即处理,轻声安抚道:“我给你处理伤势,你忍着点,会很疼,不过很快就会好!”
柴扉点头,好像对疼痛没有感知,所有的疼痛都不能让她感觉到痛了。
柴扉的另一只手已然有了半截断指,那断指是陈年旧伤,想来年月已经久远了。
牧牧给柴扉处理伤口时,为了分散柴扉疼痛的注意力,便与柴扉说话。
柴扉对自己的事也不隐瞒,毫不掩饰曾经的屈辱,告知牧牧,在她十二岁的时候,柴家三郎就夺走了她的清白,时至今日,柴家三郎也没有放过她。
柴扉身上是遍体的伤痕,牧牧精通外伤,从这些伤势上来看,牧牧便知道柴扉曾经承受过怎样的折磨。
原来,尤姨娘、四娘、柴扉祖孙三代,都在承受着柴家非人的折磨。
二夫人曾经跟牧牧说过拆家的事。
尤姨娘是柴家买来的奴才,虽然是主子的通房,却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柴姨娘生下四娘后,她的主子便把四娘抱走,以此威胁尤姨娘对主子唯命是从,尤姨娘的主子就是柴家老夫人。
四娘十二岁,老夫人授意柴家柴家三郎夺去她的清白,说四娘是贱人生的贱种,贱种猪狗不如,贱种就要被践踏。
其实牧牧看得出来,柴家三郎那长相绝不是柴家老爷子的种,柴家三郎侵犯四娘,也不算是兄妹乱了伦常。
柴家柴家三郎与张家二爷是狐朋狗友,张家那时刚刚起步,还不算是富甲天下的大户人家,那日在柴家醉酒后,强了容貌姣好柴家四娘。
柴家柴家三郎见状,就作伪四娘的落红,成功的把四娘嫁给了张家二爷。
谁也不成想,张家在短时间内便有权有势,柴家三郎与张家二爷再也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之后,柴家为讨好张家二爷,便有了二夫人祖孙三代更为悲惨的命运。
牧牧很快就为柴扉处理好了伤口,并为她重新包扎,由于毒蛇怕怕草汁液治疗外伤有奇效的原因,柴扉断指上的痛好像是被隔绝了。
柴扉手指上的痛被隔绝了,心里的痛还在,心中的仇恨已经被点燃,熊熊之火正在然绕。
牧牧将柴扉迷晕,放入空间,再给已经昏迷在空间的尤姨娘治伤。
牧牧给尤姨娘处理完伤势,心里像是装了秤砣般沉重。她不知道,人性的丑恶怎么会如此阴暗?人的心理要扭曲成什么样子,才会这么折磨一个女人?
柴家正堂的火焰还在燃烧,柴家人无心救火,而是忙着治疗伤势,忙着商量着怎样讨好张家二爷,及时止损。
牧牧知道柴家人不会逃走,他们太过贪婪,贪婪到欲壑难填。他们还想重新巴结上张家二爷,他们想要得到的更多。
张家东苑,子时三刻。
二夫人祖孙三人抱头痛哭,她们明明是最为亲密的人,却活生生的被柴家人拆散,用最恶毒的手段拿捏着她们,踩着她们的血肉,走向荣华富贵。
牧牧也不忍心打断她们的团聚,见时辰差不多了,便将尤姨娘和柴扉带走,叮嘱二夫人好好休息,因为很快,她就有的忙了。
牧牧将尤姨娘和柴扉安置到了福星铺子,让铺子的人好生的照顾她们,答应明日再来给她们治伤。
牧牧还忙里偷闲的看了珊瑚和十二娘,她们的伤势已经得到救治,人已经脱离了危险期,早婆子和早春早秋正在不遗余力的照顾她们。
牧牧回到空间时已是凌晨,她有些累了,洗个澡吹干头发,见福九还在睡觉,便没去打扰他,很快便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牧牧被福九的猛烈进攻给闹醒了,福九就像是觉醒的雄狮,疯狂而有力的压着小丫头驰骋,一发不可收拾。
牧牧分外惊喜,“九爷你……”
福九不让小丫头说话,而是落下一吻,开始深沉绵长,而后野蛮霸道,伴随着他强而有力的进攻,彻底征服了属于他的小丫头。
牧牧第一次得到了满足,她勾魂摄魄的娇嗔声和极其享受的娇颜,激发着福九一次又一次加大力度的进攻,直到小丫头身体挨不住了求饶,福九才算是放过了她。
福九抱着小丫头,极尽温柔的给小丫头洗个澡,喂小丫头吃了饭,把小丫头照顾的体贴入微,无微不至,便抱着小丫头回到了床上。
牧牧预感到了福九想要做什么,因为她触碰到了福九的结实坚硬。
牧牧脸色绯红,欲拒还迎,“九爷,你想干嘛!”
福九满脸的痞笑,他不说话,只是吻上了牧牧的唇,吻上了牧牧的锁骨,吻得牧牧娇嗔声连连……
福九给小丫头挖了个坑,让他的小丫头不知不觉的掉进坑里,成为他的俘虏,然后如愿以偿享受着小丫头千般的讨好他,万种柔情的祈求他,他才开始了行动,一鼓作气,攻城略地……
福九睡得着,牧牧却睡不着,牧牧给福九诊脉时,再次震惊了,福九的身体几乎完全恢复了。
“砰砰砰……”
牧牧的房门被敲响,牧牧生怕惊醒沉睡的福九,急忙闪身出了空间,打开房门,愠怒道:“干嘛这么大声敲门?”
牧牧打开房门时愣住了,阿无婆站在门外,怒不可遏,福身行礼道:“小姐,若非有急事,奴才不会贸然打扰。”
牧牧不解道:“怎么了?”
此时的牧牧心情很美好,身体却很无力,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干,就想抱着福九,依偎在她宽阔的胸膛里。
阿无婆得到小姐的允许,进屋服侍小姐洗漱,给小姐梳妆打扮,声音恼怒到不行,跟牧牧说了紫苑早上发生的事情。
早上,粗使婆子瘦婆子打扫院子时,在小姐的窗根下发现了一个纸包,便问那纸包是谁丢的东西。
当时没人认领纸包,阿经就让人把纸包打开,结果一看,里面全都是金锞子、碎银子和铜钱。
这时候,另一个粗使婆子胖婆子非要说纸包是她的纸包,想要抢夺银子,如此便和阿经争夺起来了。
那婆子泼辣的很,所以闹哄的格外的热闹,阿无婆在梨园闻讯从跑来,不得已惊动了紫苑的主子。
牧牧梳妆后便用了早饭,然后安安稳稳地坐在外屋的主位上,把紫苑的奴才都叫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