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知道了?”
“老夫人知道了,家主也知道了。”
“山水间呢呢?山水间知道了嘛?”
“花千树和王匡已经潜回了山水间,他们见你没和山水间联系,便过来看个究竟,结果发现你昏迷了。”
“完蛋,他们没惹事吧!”
“他们见你昏迷了,又看不见我,当时就疯狂了。我情急之下,写了字条放在你的手里,他们看见纸条,便离开了。”
“九爷,你的字条写的什么?”
“张旗貌美,权贵求亲!”
“你这是逼着张家重我啊!”
“是也!”
紫苑的奴才们只顾着喜极而泣,却不知道福九依偎在牧牧的怀里,两个人甜甜蜜蜜地说话呢!
终究是阿之婆理智些,怒声道:“小姐醒来是好事,你们都哭啥?”
绿萝咧着嘴叽里咕噜的说着啥,谁也听不清她说的是啥话,大概意思是小姐醒了,我高兴才会哭。
阿之婆道:“阿经,你快去东苑把王府医请来!”
“诶!”阿经虽然答应,但是眼睛还在盯着小姐,“小姐,咱不昏迷了,咱不吓人了成不?”
牧牧哭笑不得,点点头,“你们先出去,我想躺一会儿,等我好些,我们一起哭行吗?”
奴才们看见小姐哭了,奴才们便笑了,紫苑的天回来了,奴才们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了地,纷纷地抹着眼泪出去了。
牧牧握着福九的手说:“谁来提亲了?”
“帝都城的权贵来了一半!”
“我去!九爷,你这是大手笔啊!”
“你昏迷不醒,我担心张家对你不利,我这也是乱中取胜,没旁的法子了。我若是带着你走也可以,不过姨母和紫苑的奴才就会被牵连,我不忍心他们枉死。”
“你做的对!你的身体怎样了?”
“我睡了两天两夜,醒来后,身体彻底恢复了。我想,我之前像个死人般昏睡,应该就是破茧成蝶的过程。不过,我身体好了,见你昏迷了,我差点就吓死了!”
牧牧相信福九的话,因为她就是“吓死的”啊!
“九爷,恭喜你!”
“别叫九爷,我是你的福九!”
福九端过来香香水,一口一口地喂给牧牧喝,“我对苍天许愿,只要你能醒来,我福九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现在你醒了,你是让我当牛?还是让我做马?不管你让我走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牧牧感激涕零,“我只想让你做我的男人!”
“我就是你的男人!不过,我还想在为你做点什么?”
“九爷,我此生不为妾,你能为我做到吗?”
“丫头,你是我的妻,我此生不纳妾!”
福九依偎在牧牧的怀里,一如他重病时,静静地依偎在牧牧的怀里,历经生死,福九才知道,这丫头的怀抱才是他的依靠。
牧牧轻抚着福九的脊背,轻声道:“九爷,你想什么呢?”
“想你!”
“这几天,张家发生了什么事嘛?”
福九噗嗤笑出声来,道:“你还别说,西苑还真是发生了点骇人听闻的事?”
牧牧不假思索道:“三夫人的事?”
牧牧知道,三夫人和张婆子肯定会出事。,因为牧牧的助人为乐,已经让三夫人和张婆子在寻欢作乐的路上乐无边了。
福九道:“三夫人同时与三男求欢,三夫人身体受损,三男精尽而亡;张婆子与两男求欢,三人皆死于欲求不满,死状不堪且惊悚。这些消事被张家压制了,还没有扩散出去呢!”
“如此便好!至少这样,三夫人近些时日自顾不暇,便不能害人了。”
“三夫人和张婆子的事是你做的吗?”
“是!”
“做得好!”福九点了点牧牧灵巧的鼻子说,“东苑、西苑的主子不给力,只要我们的人不露声色的执行任务,东西两苑定会处于瘫痪状态,这对我们铲除张家来说,等同于事半功倍!”
牧牧张嘴含住福九的手指,舍不得放开。
福九把手指抽回来,把嫣红莹润的双唇送过去辗转缠绵。
稍许,牧牧喘不过气来,离开了福九的唇齿留香,道:“张家还有别的事情发生吗?”
福九道:“张家大少爷来看过你,之后就吵着说要娶你,刚好这时候帝都城的权贵组团来求亲,大少爷要娶你的事就被家主压下去了。”
“这畜生还想娶我?等我好了,我非得废了他!”
牧牧忽地想起了什么,道:“九爷,你把这些权贵招惹过来,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啊!”
“嗯……”
“什么计划?”
“不急,等你好了再告诉你!”
此时,外面传来喧嚣声,绿萝高声道:“王府医来了,王府医来了!”
牧牧道:“王府医的腿脚这么快吗?”
福九道:“想必是阿经阿纪把王府医给背回来的吧!”
果真,王府医进来时脸色苍白,双腿还在打颤,看见牧牧便告状道:“旗儿小姐,你院子里的阿经阿纪实在不像话,他们飞檐走壁的把我架过来,我呀,我吓死了啊!”
牧牧笑道:“王府医,没事的,您慢慢习惯了就好了!”
“你这丫头,老子看在你大病初愈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不过,你得让这俩小子给我赔罪!”
阿经阿纪给牧牧做鬼脸,调皮的很!
牧牧道:“我看赔罪就免了,我把阿经阿纪赔给你做儿子如何?”
“可是戏言?”
“绝非戏言!”
阿经阿纪心思灵巧,见状直接跪下,齐声道:“儿子给爹爹磕头了!”
王府医高兴极了,白捡了两个大儿子,急忙把阿经阿纪搀扶起来,立马就得瑟起来,“他娘的,我王某人也有儿子了!”
牧牧伸出手,王府医急忙拿出脉诊,沉稳下来,给牧牧诊脉,随之惊喜道:“小姐破茧成蝶,身体比之前更受一筹啊!”
牧牧让阿经阿纪出去,趁王府医转头目送儿子之际,牧牧把福九从空间里拽出来,道:“王府医,劳烦您给他诊脉。”
福九几天没合眼了,整个人憔悴的很,也有些邋遢,王府医也没仔细看他。
王府医也不奇怪福九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反正他见识过暗卫的本领,人家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啊!
王府医给福九诊脉,脸色逐渐地阴沉下来,随后蹙眉,看向牧牧的眼神便有些复杂。
牧牧紧张道:“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王府医看向牧牧,神色晦暗不明,语重心长道:“丫头啊!男人讲究三妻四妾,咱是女人,可不能朝三暮四啊!”
牧牧不解道:“何出此言?”
王府医耐心地解释道:“此人身体精壮,骨骼精奇,身体素质,非常人所及啊!而你上次……”
福九知道,王府医把他当成牧牧的小白脸了,便道:“王府医,别来无恙啊!”
王府医此时才仔细打量福九,一拍大腿,惊喜道:“奇迹啊奇迹,真是奇迹!这位爷,恭喜您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啊!”
福九和牧牧对视一眼,心说:这是好话,可是听着,咋就这么别扭呢?
王府医不能表现的与紫苑过于亲密,否则会引起张家的怀疑,是以,便叮嘱牧牧注意休息,无需用药,随后便离开了。
当然,王府医对张家定是另一番说辞,开方抓药,必不可少。
牧牧呵呵地笑,看着福九说:“九爷,恭喜您脱胎换骨,重新做人!”
福九也笑,抱住小丫头,两人一起笑。
不多时,老夫人得到消息便来了。
牧牧急忙把福九从进空间里。
老夫人坐在牧牧的床前,笑得慈祥,拉着牧牧的手关心道:“旗儿啊,你觉得怎样了?”
牧牧知道,她是因为受了委屈才气晕的,所以,委屈的泪水便流下来,声音哽咽道:“祖母……”
“好孩子,别伤心了,祖母已经惩戒了那些奴才!”
“谢谢祖母为旗儿做主!”
“你是祖母的心肝宝贝,祖母当然要为你做主了!”
老夫人虽然有钱,富可敌国,但却依然是唯利是图之人,此人见到利益,便可抓住。
是以,现在牧牧是帝都城权贵求娶的对象,牧牧当然是她的心肝宝贝了。
“王府医是怎么说的啊?”
“祖母,王府医让旗儿卧床休息,不易走动,最……”牧牧欲言又止。
老夫人道:“最什么啊?”
“最怕被人打扰,因为我气大伤身,所以,经不起任何的言语刺激!”
“这是自然!”老夫人郑重其事道,“旗儿,你就安心的在紫苑养病,日后谁再敢来紫苑闹事,祖母绝不饶他!”
“多谢祖母!”
老夫人真真假假地关心一番,留下些补品和药材,并叮嘱紫苑的奴才行动谨慎,切勿高声,不经容许,不许打扰主子休养身体,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