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起忽然想起了什么,哈哈笑道:“福九,你知道吗?那货上次没偷成香香草,活没气死,你没看见他那求而不得的样子,可是笑死我了!”
红铺径也笑得不行,道:“更可笑的事,当他知道福星系列产品的主要药材就是香香草后,气得直接昏过去了,扬言要亲自来土坯房,找你们讨要香香草呢!”
福九笑道:“我还蛮想他的,就想看看他求而不得暴跳如雷的样子!”
“哈哈哈……”三人哈哈大笑。
云初起将事情大概地复述一遍,道:“福九,怎地不见小七和宝宝啊?他们不在家吗?”
福九道:“自从我的身体稍稍恢复后,小七便坐不住了,整日里带着宝宝出去跑着玩,这不,今天我稍不留神,他们俩就偷溜出去了!”
红铺径道:“这些日子难为小七了,他那种洒脱不羁的性子,为了你能够做到寸步不离的守护,这已经是个奇迹了!”
牧牧道:“日头落西墙,小孩找他娘,太阳下山了,这俩臭小子该回来了!”
牧牧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福小七骚包的声音,:“谁说我们呢啊!谁在说我们啊?九婶婶,您背后数落我们,我们还是不是您最疼爱的宝宝啊?”
说话间,福小七高大帅气的身影扛着小奶娃已经走进屋子。
众人瞧见,皆是噗嗤声笑出来,这哪里是皇家的七皇子和成王府的世子爷啊?这分明就是山上下来的土猴子啊!
福小七看到正在吃饭的云初起和红铺径,激动兴奋地说:“哎呀呀哎呀呀,云初起、红铺径,你们回来啊!我和宝宝可想死你们了啊!”
小奶娃从福小七的肩膀上跳下来,径直地扑倒红铺径的怀里,抱着他的俊脸就亲亲亲;随后又扑倒云初起的怀里,抱着云初起的脸就啃啃啃。
云初起兜住小奶娃的小屁股蛋,哎呀哎呀地说:“宝宝,你对我不公平啊!你为啥对红铺径就亲亲亲,对我就啃啃啃呢?”
小奶娃一本正经地捧着云初起的俊脸端详着说:“因为我爱你多一点啊!”
“哈哈哈……”
小奶娃的话,都笑了屋里所有的人。
福小七道:“春烟秋袅,我们饿了!”
稍后,春烟秋袅端着饭菜上来,一大一小两个人便开始吃晚饭了,肚子饿了,吃啥都香,俩人吃的津津有味。
牧牧不停地劝说道:“宝宝你慢点吃,你还小,吃的太快了胃受不了啊!”
小奶娃倒也听劝,便乖乖地细嚼慢咽起来,还踹了福小七一脚,道:“七哥哥你慢点吃,稍后胃疼了,我看你咋打仗!”
众人又是一阵笑声。
云初起和红铺径起身,道:“小七、宝宝,你们先吃,我们去和兄弟们打个招呼!”
是以,俩人起身,出去跟红铺径、蓝田生以及暗卫打招呼去了。可见,虽然他们身份高贵,但是对于兄弟们,从未冷落半分。
小奶娃和福小七吃完饭,便说起了今日午后外出的收获。
“我和七哥哥分析,柳树根绑架牧家三兄弟后,绝不会把他们留在桃花镇,便带着七哥哥在桃花村寻找他们的踪迹!”
“是啊是啊,我们想,柳树根定会把他们藏在我们想也想不到的地方,所谓灯下黑,便会这个道理!”
“牧氏族老不是啥好人,他两个儿子的行径更加可恶,我就在想,他们是否与淑明淑惠有关系呢?”
“宝宝说,桃花村最不可能藏人的地方,可能就是藏人的地方,是以,我们就直奔牧氏族老的宅子,最后,在牧氏族老的儿子那里,发现了牧家三兄弟,他们被人打得要死不死,浑身像是血葫芦,惨状不忍直视,牧家三叔伤的尤其严重,怕是过不了今晚了。”
牧牧听闻,心里不好受,牧家三兄弟再混蛋,那也是他的亲叔叔。
福九思忖稍许,道:“丫头,你若不放心去看看吧!现在战争还未爆发,我这里没有危险可言!”
牧牧看看天色,点了点头。
福小七和小奶娃故意把牧家三兄弟的伤势描绘的那么血腥,想必是希望牧牧能够救他们的命。
牧家三兄弟死不足惜,但是,淑明淑惠若是将这三个血葫芦作为人质威胁土坯房,依照牧游的生性善良,怕是很容易成功吧!
牧牧和牧游已经融为一体,牧牧有了牧游的善良,有了牧游的记忆,是以,也不会看着三位叔叔惨死在自己面前。
桃花村牧氏族老儿子的宅院。
牧氏族老有两个儿子,各自有一座宅院,且装饰铺张,毫无章法,总之是烧钱的节奏就对了。
宅院的柴房里,淑惠手里拿着锋利的匕首,在牧马群的腿上狠狠地刺了两下,恶毒且狠辣,她嘴上的豁口还没长好,说话漏风地说:“你他娘的早就该死,老娘却留了你这么长时间,也算是老娘仁慈了!现在你的死期就要到了,你说我当着牧家人的面将你千刀万剐,他们会是什么心情呢?”
牧马群腿上的鲜血立时就流出来,与之前的鲜血融为一体,鲜红的血和已经干涸的鲜血混杂,血腥而可怖。
牧马群也算是受尽了折磨,可笑着说:“真是最毒妇人心啊!你我夫妻一场,我们养育了牧草那么乖巧的女儿,你怎可对我下毒手呢?你有没有想过牧草会怎么想?”
此时,牧草从外面进来,衣着华丽,更显娇媚,看着牧马群的眼神极为嫌弃,冷漠且无情道:“你死了,我会有更好的爹爹,这就是我的想法!”
牧草说完,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