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草刚刚能坐起来,身子疼得依然难以动弹,此时又羞恼,又愤怒,便咬牙切齿道:“娘,我以后怎么办?我以后怎么办啊?我再也嫁不出去了!”
淑惠温声细语地说:“娘亲就你一个孩子,娘不舍得把你嫁出去!咱家有钱,虽不是黄金千两,但是白银千两还是有的,日后,娘亲给你招个入赘的女婿,就把你留在咱家里,咱不嫁出去!”
“可是谁愿意娶我呢?”
“草儿,你别傻了,你怎么了?怎么就没人娶你了呢?”
“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
“住嘴!”淑惠的面上染上冰霜,呵斥道:“谁说你不是清白之身了?老娘说你是清白之身,你就是清白之身!”
牧草苦笑,抹着眼泪说!“娘你不用为了安慰我,就自欺欺人好吗?”
淑惠轻轻地为牧草擦着眼泪道:“玉面书生占了你的身子,他已经死了;三年前那个有钱的鳏夫占了你的身子,他也已经死了;柳树根占了你的身子,他也会死,是以,世上之人,再也没人知道你已非清白之身。”
“可是那些谣传……”
“既然是谣传,那些谣传,不足为信!”
淑惠打定主意弄死柳树根,她却不知道,她的主子,那个心狠手辣、杀人手段残忍、一言不合就实行剐刑的蒙面男,便是柳树根。
牧草抽噎了几下,道:“娘,你让春夏秋冬四朵花挑唆族老的新欢旧爱吵架干啥?对咱有啥好处吗?”
淑惠嘴角抽了抽,眼中恶毒满溢道:“草儿,牧家人咱已经很难掌控了,既然不能掌控,咱还留着他们干什么?老娘把他们一勺烩了,送他们上西天去吧!”
牧草闻言,暗淡的眼睛总算是有了点光彩,道:“娘,你是想除了牧家人,独占牧家的产业嘛?”
“牧家这仨瓜俩枣的产业,老娘还不看在眼里,但是,他们在我眼前晃悠,我就不高兴!”
“那我爹呢?”
“你爹?你很在意你爹的死活吗?”
牧草冷冷道:“这个爹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我不喜欢这样的爹!我的爹爹,应该有良田千顷,家财万贯。”
“所以,咱娘俩为了独占牧家、独占桃花村,也只能牺牲你爹了,否则,缺了这可臭鸡蛋,怎能毁掉桃花村这锅汤呢!”
都说婊子无情,想来这句话是对的,淑惠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以色事人的事做多了,对自己的丈夫也没有感情了。
牧马群说实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早年间,牧马群曾经在醉酒后糟蹋死一个女人,那女人的尸首,还是淑明帮着处理的。
正在这时,牧马群回来了,还带回来了桃花村春夏秋冬四朵花之一的夏花。
两个人回来,便走进了厢房,不久便传来男人女人咿咿呀呀的声音,声音龌龊,做的事更加龌龊。
好久,牧马群才放夏花离开。
桃花村春夏秋冬四朵花已经沦为了牧马群的床上用品,有淑惠这个恶毒狠辣的女人为牧马群撑腰,四朵花对于牧马群的要求,不敢说一个“不”字。
淑惠走进厢房,帮着牧马群收拾凌乱的被褥,默默无语,也不说话,稍后便抽泣着流起泪来。
牧马群不耐烦说地说:“你这是做啥啊?当初,也是你把四朵花送到我炕上来的,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搭理她们就行了,你哭啥啊!”
淑惠抹抹眼泪,柔情似水地看着牧马群,自责道:“他爹,我只是恨我自己没本事,只能让你享受这些残花败柳,村里那些貌美如花的姑娘,你却碰不到!”
牧马群知道了淑惠为啥哭,转怒为喜,笑道:“得了得了,我也不是皇上,要那么多女人做什么?若说女人,哪个女人有你好啊?”
说话间,牧马群便把淑惠拽过来,隔着夏日单薄的衣服,便在她的身上揉搓起来。
淑惠瘫软在牧马群的怀里,娇滴滴地说:“你虽然不是皇上,却是我的王,我的天,身为你的媳妇,我总想给你更好的日子。”
“我的日子有你就够了!”
“你的日子?我要你的日子有三妻四妾服侍着,我要你的日子有属于你一手遮天的掌控之地,我要让你的日子有桃花村村民都臣服在你脚下。”
牧马群干啥都不想干,就想着吃喝玩乐的享受日子,经淑惠这么说,他的内心变开始跃跃欲试,因为淑惠说到就能做到。
比如说,桃花村春夏秋冬四朵花曾经联手与牧马群干仗,牧马群落败,回家后便跟淑惠告状。
淑惠说,给她几天的时间,过几天,她要让四朵花主动上门,任他打骂,任他磋磨。
没几天,四朵花果然上门赔罪来了……
牧马群想想以后无线嚣张的日子,便兴奋道:“好啊!到那时,老子看上谁就让谁服侍老子,哈哈哈……那样的日子,想想都美!”
“我的王,好日子不是想出来的,是靠自己争取来的……”
淑惠想要除掉牧家,还要借助牧马群的手,是以,她必须欲擒故纵,要牧马群心甘情愿地走进她的设下的圈套,心甘情愿地走向必死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