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你的女人,我把清白给了你,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这样的话,管家能让容容说出口吗?
容容为了在张家站住脚,出人头地,与人合谋,算计管家中招,爬床成功。
在张家,在这些貌美如花的丫鬟里,有多少人都想成为管家的女人。如果谁他娘的爬床成功,招灾惹祸,管家的差事也就别做了。
管家被容容算计本就恼火,不等容容说完,一挥手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人带走!”
容容知道,自己回到家中,也是给爹娘添堵。
管家这样做,就是逼着她爹娘,让爹娘逼着她去死,否则的话,便是全家人一起死。
这样的事,管家做的多了,轻车熟路,得心应手,从未失败过。如此,既给了那些不听话的奴才教训,也杀鸡给猴看,管教了哪些更不听话的奴才。
容容忽地跪在地上,连怕带滚地来到牧牧面前,磕头如捣蒜道:“主子,您饶了奴才吧!奴才错了,奴才再也不敢忤逆主子了,您饶了奴才吧!”
牧牧掩面而泣,看着容容道:“今日我心善饶了你,他日你呲牙再咬我,我该向谁求助?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牧牧之意很明显,你让过我吧,别让我去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容容见牧牧不肯原谅自己,脸上的恶毒立现,忽地在头上拔下簪子,冲着牧牧便刺过去,要死大家一起死。
牧牧故作猝不及防的尖叫,“啊……救命啊……救命啊……”
正在这时,一只飞镖从暗处飞出来,打在了容容的手臂上,容容吃痛,簪子落地。
与此同时,管家率先制住了容容,心有余悸道:“小姐,您受惊了!”
牧牧吓得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管家听到暗处传来一个声音,声音不大,但是他却听得很清楚,“你就是这样给我交代的吗?”
管家极为熟悉这个声音,他刚刚跟这个声音打过照面,闻言毛骨悚然,不假思索道,“来人,将容容捆起来,严惩不贷!”
容容依仗着管家的势力,在张家嚣张跋扈,任性妄为,屡教不改,最终惹下杀身之祸。
牧牧许是哭多了,加之受惊,惊吓过度,昏倒了。
管家骇然,急忙命丫鬟婆子搀扶着牧牧进房休息,传府医过来看病。
此事闹大了,最终惊动了张家的主子。
天黑时,张家的家主及老太爷老夫人得到消息,假装封魔的走个以示关心的过场。
张家家主命人将容容一家人发卖了,说是发卖了,实际上就是找个地方处死了。
几个奴才而已,张家还不缺。
今天杀几个人,明天再买几个人,这不过是张家的日常,杀鸡儆猴而已。
前些时日,张家虐杀奴才被当众点破,张家因此被人算计,险些家破人亡。
是以,张家家主也学聪明了人,将人弄到外面去杀,杀了就手就埋了,绝不会留下后患。
府医过来给牧牧看过病了,说是小姐连日奔波,心力憔悴,再加上惊吓所致引起的心绪不宁,稍作休息几日,喝些汤药便无碍了。
月光如水,夜深人静。
牧牧睁开眼睛,四下观瞧,见四下无人,只有芒芒在当差,也此时睡着了。
牧牧麻利的起床,将芒芒抱到了床上,点上安神香,让她好好睡一觉,随即闪身进入空间,走出卧房,关好门窗。
桃花山半山腰的土坯房
土坯房东屋里,福九辗转反侧地睡不着觉,他想起今天牧牧看见花千树时惊艳的神情,心里就没有缘由的不安。
自家媳妇是颜控癌晚期,已经没得救了,若是自家媳妇喜欢上了花千树,那可怎么办啊?
公说公道,花千树的容貌只在福九之上,不在福九之下啊!
忽地,福九感觉身上多了个挂件,伸手摸了摸,挂件软糯无比,皮光柔滑,曲线玲珑,忧愁满面的俊脸立即笑颜如花,惊喜道:“丫头,你回来了!”
牧牧在福九的嘴角亲亲亲,之后调皮地说:“我不回来,我怕你瞎想!”
福九的耳目众多,想必她与花千树相遇之事,福九已经知晓了。
福九是死鸭子嘴硬,故做不知道:“我瞎想什么?”
牧牧拽住福九的耳朵,道:“福九,你敢说你没想什么?你敢说你没私下想,我这个颜控癌会喜欢上花千树?”
福九忽地抱住牧牧,再也不肯放开。
牧牧在福九的怀里,感受到福九的恐惧,嗤笑道:“福九,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容貌,不管你是绝世美人,还是寻常模样,我都爱你!”
“可是你总是说我长得好美,你好喜欢!”
“傻子,你不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吗?我喜欢你,怎么看你都好看!何况,你是真的长得很好看啊?”
“那你看花千树好看吗?”
“好看啊!花千树堪称是绝世美男,不过,他好不好看与我何干?”
“我怕……”
“你给我住嘴,否则,后果自负!”
福九不敢再说话,只是抱着牧牧,不肯放开,生怕他一放手,媳妇就跑了。
牧牧道:“福九,你爱我吗?”
福九道:“爱你!丫头,我很爱很爱你!”
“如果你遇上比我好看的女人,你还会爱我吗?”
“丫头,我爱你与容貌无关!我爱你,爱的是你这个人!”
“福九,我心亦如此!”
牧牧从福九的怀里,抱着福九的脸便吻起来,闻过他的唇、吻过他的眉眼、吻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