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九抱住他的小丫头不肯放开,将小丫头按在自己的胸膛,轻吻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汗水打湿了福九的胸膛,化作一江春水,流入福九的心。
福九眼中含泪,却不愿意让这小丫头看见他的流泪,福九感谢天感谢地,他福九何德何能啊!竟然能得到小丫头如此炙热的爱啊!
牧牧乖乖地伏在福九的胸膛,小手似有若无地在福九的胸膛画圈圈,时不时地吻上去,撩拨的福九心神徜徉。
“九爷,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即便我把你抱在怀里,我也会很想很想你!我想做点我自己想做的事,你就不能成全我吗?”
福九没说话,他知道他的小丫头在安慰他。他是男人,他什么都做不了,还要丫头去完成他的任务,最后还要丫头来安慰他。
福九不能帮着丫头做什么,不能帮助皇家做什么,那么只能多挖几个坑,让张家自己跳进坑里,从此将张家埋葬。
若不是福小七和小奶娃以女装的扮相来到紫苑,福九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么整蛊张家的损招。
福九筹谋的美人计,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张家已经大步流星的走向了福九的坑。
至于张家要不要往坑里跳,那就不是张家自己能决定的了。福九的坑已经挖好了,即便张家不跳坑,福九也会助他们一臂之力。
福九拍拍小丫头的肩膀说:“丫头,我们起床,去通知我们的人立即离开张家,你和夫人留在张家便好。”
牧牧疑惑道:“就这么突然间离开吗?九爷,你决定收网了吗?”
福九很是欣喜,笑道:“丫头,你知道我在筹谋什么嘛?”
“美人计啊?夫人、小七和宝宝来到紫苑,你看见家主和老夫人对待美人的态度,你便决定实施美人计了,不是吗?”
“你个小机灵,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我不了解你,凭什么爱你啊!”
福九掐掐牧牧的鼻子,宠溺地说:“云家也是大户人家,隐居山林,实力不容小觑。昨天云家来人接我们回去,被家主以势压人阻止了,如此定会惹恼云家。云家盛怒下派人接走我们,就算是家主知道了也无可厚非!”
牧牧对张家的行为极为鄙夷,张家还想将云家的女儿换钱,真是白日做梦,气愤地说:“云家的姑娘各个貌美如花,张家知道拿美人当宝贝,云家就要将美人送给张家嘛?张家若想到云家要人,不过是给自己增加强抢民女的罪证而已。”
福九胸有成竹地说:“放心吧!张家不敢到云家要人,不过张家会绸缪一场阴谋,到云家抢人,顺便打家劫舍。”
两个人将计划在仔细地研讨一番,美人计的计划便更加完美了。
牧牧伏在福九的耳边低语几句,随后小脸蛋绯红,像是个邪魅横生的小妖精,眼中的妩媚摄人心魂。
福九闻言嘚瑟地笑了几声,小丫头有事求他,他也不拿乔,只是索取小丫头这样吻、那样吻,之后,才开始帮着小丫头做事。天知道,福九有多喜欢做这些事情。
两个时辰后,紫苑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几十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将云家几个貌美如花的姑娘给接走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没有留下一点点痕迹。
家主、老夫人闻言赶来的时候,夫人正在低声啜泣,“云家说我恩将仇报,他们好心让女儿送我来到张家,我却拐了云家的女儿,呜呜呜……我辜负了云家的信任,我该怎么办啊!”
夫人长得原本就美艳,虽然三旬有余,但却绝代芳华,别有一番韵味,此时哭得梨花带雨,娇弱的犹如风中凌乱的花朵,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保护她。
紫苑的大美人都跑了,家主的肺都要气炸。美人啊,那可是世间难寻的美人啊,家主还没在这些美人身上获得利益,这些美人便忽然间消失不见了。
好在啊好在,紫苑还有夫人这个韵味十足的女人,还有张旗这个绝色美人,家主不会再让这两个美人离开紫苑,离开他的掌控。
家主安慰道:“这件事是我极端了,我只想让云家的女儿留下来陪你几天,没成想闹成这么大的误会。我会亲自上门,将此事与云家说清楚,不会再让云家误会你。”
夫人抬起眼眸,眼中盈盈的泪水在阳光下闪着光,将夫人的美貌点缀的更加美丽,无与伦比。
夫人看向家主的眼神有些依赖,有些崇拜,说话时也有些娇羞,“真的吗?”
家主见过的女人太多了,多到没有数量可以估算,但是像夫人这般别有风韵的美人,家主还从未见过,家主的脐下三寸的热流在涌动,声音有些激动道:“真的!”
夫人眉目含情,声音似有若无,“可是现在误会尚未解开,我怕云家的人来教训我!”
家主想要听清楚夫人的声音,不得不俯身与夫人说话,“不用怕!我会在梨园增加暗卫保护你,任何人不会伤害到你的!”
夫人目光中满是诱惑力,“那也未必!家主要来梨园,有谁拦得住呢?”家主俯身,阻挡了旁人的视线,夫人的脸,夫人的声音只有家主能听到,“我是夫人,也只做夫人!”
家主闻言,心花怒放啊!
夫人这是在做什么,夫人在引诱家主,她依赖家主,崇拜家主,她想嫁给家主,她想做家主的夫人,她的话说的这么直白。
家主想,夫人定是知道张员外倒台了,此生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夫人还惹恼了云家,云家夫人也回不去了。
夫人无路可走,便开始为自己想出路了,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夫人真是聪明的女人啊!
家主起身,心情大好,“来人,送夫人回梨园休息。夫人是梨园的贵客,用度上决不可怠慢。”
芒芒吩咐阿纷阿罔将搀扶起来,自己来到家主身边福身道:“多谢家主厚待我家夫人!”
“芒芒啊,你回去要好好地照顾夫人,手下的奴才们若是怠慢夫人,直接杖毙!”
“芒芒遵命。”芒芒凑近家主低声说,“我家夫人说我长大了,要给我说门亲事,可是我只想留在夫人身边服侍!”
家主心想,芒芒这话说的有蹊跷啊!这小贱人在对家主暗示什么嘛?
夫人离开,回头再看一眼家主,真乃是回头一笑百媚生啊!
云家的美人飞走了,家主的身边又有美人投怀送抱,家主的心情好的不得了,心中的愤怒便减少了一半儿。
牧牧将家主的心思看得明白,不只是该说家主精明,还是该说家主愚笨。
人在冲动的时候,总会做出错误的决定,比如说家主。家主只想着将夫人占为己有,却未想过,对张家来说,比夫人更有价值的人是张旗。
如果家主敢动夫人,张旗定会与家主拼命,甚至是搞个鱼死网破,张家便不能拿捏张旗了。
只有张旗成为张家的棋子,再没有回头的余地,家主才能为所欲为的占有夫人,并且用夫人拿捏着张旗,让张旗更好的为张家做事。
家主很快就会民明白,家主此时不但不能去招惹夫人,还要将夫人像祖宗似的供着,直到张旗顺利的为张家换取巨大的利益。
牧牧看着家主对夫人的垂涎三千尺,真想将家主的眼睛给挖出来。夫人是牧牧的亲姨母,牧牧怎么会让家主染指夫人呢?
戏台已经搭好了,主角也要进入角色,牧牧声音有些小恼怒,嘀嘀咕咕地说:“父亲就知道安慰娘亲,也不知道安慰旗儿,父亲偏心,旗儿生气了!”
家主看完夫人那张别有风韵的脸,再看看张旗这张年轻且绝世无双的脸,心中的占有欲便汹涌而来,呵呵笑道:“旗儿,父亲可没有偏心,你说你喜欢什么,父亲送给你便是!”
牧牧满是小女孩天真无邪的娇态,“父亲骗人!旗儿喜欢祖母,父亲舍得把祖母送给旗儿嘛!”
老夫人哈哈笑道:“你这小猴子,若是再撒泼,老身就让人打你板子!”
“祖母……”牧牧将祖母的声音拉的伸长,“云家派人来将人都带走,黑衣人铺天盖地地落下来,旗儿也害怕啊!”
“好啦!祖母让人给你送过来些物件把玩,给你压惊,这样可好!”
牧牧挽住老夫人的胳膊撒娇道:“好啊好啊!就是祖母最疼旗儿了!”
老夫人离开后,心有疑虑地对王婆说:“张旗母女对张家的态度,你是怎么看的啊?”
王婆道:“张旗母女没有了看山,她们在张家是真正的寄人篱下之人。她们母女如此谄媚,不惜勾引家主,不过是想在张家讨个安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