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本就有体香,加之沐浴后的发香,整个人都散发着清香之气,美人出浴,芙蓉出水,福九越看越喜欢,紧紧地把牧牧抱在怀里。
“你吹了夜风,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就是感觉有点冷,抱着你,感觉好多了。”
“你等等,我去给你弄点药吃,你身子弱,可别染了风寒。”
牧牧担心福九吹了凉风感冒,引起别的病来,急忙在空间给他沏了预防感冒的感冒冲剂,给他喝下去。
福九知道自己犯了错,乖乖地吃了药,像个小孩子般的乖巧,牧牧见状,也不忍心再责备他了。
“丫头,岳母今天来找过你,发现你不在,就问我你去哪里了,说有重要的事和你说。我发现岳母似乎已经恢复了记忆,就将你借养伤之际,潜伏到张家的事说了。”
牧牧正要和娘亲说这件事,并未感到震惊,因为娘亲恢复记忆是早晚的事。
“娘亲怎么说?”
“岳母说,当初有个小男孩趁着她出府之际,有意接近她,并且送给她一只非常可爱的小花狗,因为这条小花狗,他们成为了好朋友,小男孩经常出入知府的府邸。那次他们全家出游原本是极为机密的事,但是,岳母却告诉了小男孩这件事。现在想想,岳母觉得,当初那个小男孩可能就是截杀她全家的同谋。”
“后来呢?”
“我告知了岳母,那个小男孩很可能就是张员外,岳母恨极,非要亲手宰了他!”
牧牧叹气道:“现在说想宰了他有什么用?世间万事,有因必有果,想必,当初外公也跟她说过,不要跟那个心机深重的小男孩玩!”
福九将怀里的女孩抱的更紧了,道:“你说的没错,所以,岳母因为这件事很自责。但是当初,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小姐,骄傲自负,认为自己做的事都是对的,根本不听劝,否则,这一切都不能发生了。”
“娘亲既已自责,咱也不能再说什么,否则,她会更加难过和内疚。对了,娘亲想起万宝的事情来了吗?”
“岳母说万宝的胸前腰上有一块儿胎记,是以,岳母检查了纤柔的腰部,发现了那块儿熟悉的胎记,确认了纤柔的身份。”
“原来纤柔真的是我的姨母!”
“是的!我们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
“如此也好!这样,我去张家潜伏的事,就不用瞒着娘亲了。”
“这件事岳父和红不棱已经知晓了,他们已经将桃花山建房的事交给了牧之地父子和高山、黄土,他们会尽快将生意做到吉祥府,配合你查案!”
“如此甚好!牧判官不愧是我爹,拿得起来放得下,真有魄力!”
“岳父有将相之才,日后到了帝都城,也能成为我们的助力!”
“夜深了,我们睡吧!”
“好!”
牧牧见福九答应的这么快,知道福九现在肯定不舒服,否则,他会淘气,不会乖乖地睡觉。
牧牧给福九诊脉,发现福九的身体并未有进展,想来是天气转凉,他的病情稍有加重了。
福九之前是将死之人,除非有灵丹妙药,否则,他的身体不可能在短时间恢复。
“福九,我们这样下去可不行,我必须亲自照顾你的身体,否则,我不放心!”
“可是,我这身体不争气,我到你身边,只能给你添乱。”
牧牧想了想,她不能把福九藏在空间里,因为现在,不管是帝都城的事还是吉祥府的事,福九都不能缺席,虽然他不是主角,但是,他不能不参与。
是以,有许多事需要福九做决定,他的手下,也需要向他汇报各种事物的进展。
牧牧即便是轻功盖世,她往返于土坯房和张家也极为不便,如此,既不能安心的在张家查案,也不能安心的照顾福九。
牧牧忽地想起来,吉祥府有一处五进院落的宅院,装饰的还算是雅静,大有低调的奢华,不但依山傍水,环境极好,而且离着张家的宅院并不算远,牧牧往返于此,用不了多少时间。
思及此,牧牧道:“福九,距离张家不远处有一座宅院,名叫“山水间”,我给你留下十万两银票,你让王匡把那宅院买下来。”
福九笑道:“王匡已经将那所宅院买下来了,而且已经收拾好了,我随时可以去居住。”
牧牧惊讶道:“我去,王匡是神仙吗?他怎地知道我想要做什么啊?”
“王匡说我的身体反复,你定然不放心,要不会把我带在身边;要不会放弃现在的计划,是以,他便做主,买下了那所宅子备用。”
“吉祥府的宅院寸土寸金,何况那所宅院依山傍水,风景极好,他花了多少银子买下来的啊?”
“五万八千两银子!”
“刚好,你把这十万两银票给他,想必这五万八千两银子是他全部的积蓄了吧!”
“王匡是捞钱的耙子,他可不缺钱!”
“亲兄弟,明算账,你把银票交给他。还有,明天早上,我就带着你一起回去,将你亲自送到山水间,因为你身体的原因,挨不住一路颠簸,知道吗?”
“好!”
“家里的事需要安排吗?”
“宝宝和小七留在家里坐镇,他们晚些时候再过去与我会和便好!”
“好!如此甚好!”
福九身体不舒服,稍有虚弱,牧牧给他喝了些香香水,吃了一粒排毒丸,才抱着他睡去。
月光下,牧牧看着福九稍有不适的睡颜,心疼的很。这个男人,不管自己承受多少痛苦,都不会对牧牧说,他不想牧牧为他的身体担心。
牧牧知道福九不缺钱,但是,她总想着福九的钱还有大用途,是以,不管做什么事,牧牧都不让福九拿钱。
福九去吉祥府,东风、夜放、春烟、秋袅、厨房的人都要跟过去,如此,总要有个合理的说法,才不至于让别人怀疑。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小奶娃的声音,“娘亲,爹爹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