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爷一跺脚,完了,金家全完了,就凭他儿子宠妾灭妻毫无底线这行为,恐怕日后再无人与金家做生意,因为,宠妾灭妻是世人不耻之事,更是朝廷杜绝之事。
牧牧道:“金老爷,金夫人,既然我小姑姑躺在厢房里,那么,我们现在就去正房的寝室看看,看看究竟是谁鸠占鹊巢,躺在我小姑姑的床上!”
牧判官那管金老爷金夫人是否愿意,提起两人的衣服,半拉半拽地向正房走去。
金家的奴才都是无用之人,早就被侠盗巫山打得就地翻滚,惨叫连连,不管是男是女,一律手下不留情。
正房寝室的门被打开,床榻上,金边和春姨娘正在行房事,激情四射,欲望燃烧,好不热闹。
就在刚刚,就在大家把注意力放在牧采花的身上时,牧牧便隐身空间,来到正房,给金边和春姨娘稍稍用了些合欢药,要性不大,解决问题迅捷,不需要持久性的奋战。
金老爷和金夫人见证了金边挥汗如雨的全过程,就在正房夫人的床上,金边宠幸了春姨娘,卑贱的妾室,将宠妾灭妻进行到底,且不知他已经惹下了滔天大祸。
牧牧道:“金老爷金夫人,咱话也不多说,我就问你们,这件事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就在这时,金家的管家惊慌失措地跑过来,加之天气热,他此时已经汗流浃背,整个人犹如水洗,径直地跑到金老爷身边耳语几句。
金老爷的脸色眼瞅着变了,赤橙黄绿青蓝紫皆走马上任,脸色越发的难看,最后,变成了惨白色。
“逆子啊!逆子……”
金老爷点指着傻眼的金边,他不知道,快活之后,他的房间怎地还有观众了?
懵逼啊!懵逼!金边完全出于懵逼状态。
当他知道春姨娘凌虐牧采花,将她凌虐致半死时,险些没活活的气死,心说你在精神上折磨她不行吗?非要搞出一身伤出来,现在该怎么办啊!
金边再想想不对啊?是谁给春姨娘凌虐牧采花的权利的啊?现在的问题时,春姨娘惹祸,他娘的这锅要他来背啊!
“贱人!你干的好事!”
金边衣衫不整,不顾形象的大打出手,将他刚刚宠幸的女人打得半死;形象?他娘的,他激情似火燃烧欲望的事都被人围观了,他还要什么形象啊?
金边宠妾灭妻,金老爷不知道是应该怪自己纵容报批,还是应该怪金边肆无忌惮。
金老爷低声下气的对牧牧说:“大侄女,这件事你说咋办就咋办!”
牧老太太道:“在牧家,还轮不上她当家!”
金老爷面色一喜,道:“如此说来,此事是亲家母当家了?”
牧采花在弗离和牧判官的搀扶下,已经来到了正房,牧采花含泪道:“我没有娘亲,此事与她无关!”
“你说什么?”牧老太太难以置信道:“采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为娘的都是为你好,你怎地……”
牧采花不等木老太太说完,便道:“不需要!”
牧牧冷笑,看向牧老爷子,让他管好自己的老娘子,随后看向心存侥幸的金老爷,道:“金老爷,在我牧家,我当家!”
金老爷心中的侥幸悄悄地溜走了,他躬身,不敢与福九宠爱的女人对视,干脆做小伏低道:“犬子宠妾灭妻,此事错在我金某人教子无方,大侄女,你说怎样就怎样!”
此时,金夫人已经将不着寸缕的春姨娘从房间里拽出来,拳打脚踢,连抓带挠,春姨娘光洁的肌肤被鲜血染红,身上的血印子一道借着一道,少许功夫,便是遍体伤痕。
春姨娘向金边求救,金边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她啊!
牧牧看了一出好戏,不能白看,总要提点意见,因为此时,金边的东西偏房和两个小妾,已经抱着孩子,深色惶恐地站在院中。
春姨娘得宠,没少打压后宅的女人,后宅的女人对她的境遇,毫无同情之心。
她们惶恐的事,在打压正房夫人的道路上,她们也曾同心协力。
牧牧道:“金夫人,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你看看你这孙子孙女,有一个长得像你儿子的吗?”
金夫人闻言怒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话说的很明白,你没长眼睛吗?”
“你有事说事,别在我家兴风作浪的挑拨是非!”
“哎呀,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啊!也罢!那么咱就有事说事!”
正堂上,牧家人和金家人对面而坐,而坐在主位上的人是牧牧。
牧牧道:“咱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开门见山,我小姑姑在金家受尽凄苦,我们要带着我小姑姑离开金家。所以,和离是不能避免的,你金家金家对我小姑姑的赔偿,也是不可缺少的!”
金夫人道:“你小姑姑嫁过来五年,没有为我金家养育一儿半女,我金家没有休了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我儿子宠妾灭妻的确有错,但是还没有错到任由你们自我家撒野。”
“金夫人,你的话这么说,咱就不能在你家里说了。”牧牧起身,直接往外走,“爹娘,走,咱去官府打官司去!”
金老爷起得打了金夫人两个耳光,怒骂道:“妇人之仁,慈母败儿,你若在多言,老子先休了你!”
随后,金老爷躬身道:“大侄女,在金家,还轮不上没有见识的妇人当家做主!大侄女稍安勿躁,咱有事慢慢说,都是自家人,咱不说两家话,今天你说啥,咱就是啥,你看行不?”
牧牧止住脚步,并未回头,道:“金老爷可以当家做主吗?”
“自然!”
“如此,我不想再听见别人的声音!”
“好!”
牧牧重新回到座位上。
金老爷则对管家说:“管家,此后,谁再多言,直接逐出家门,任何人,绝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