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嫂,你认为,这些杂碎应该怎样处置!”
大婶子长得很普通,穿得也很普通,骨子里却有股子英气,说是飒爽英姿谈不上,就是有种不属于女人的刚强的劲头。
大婶子刚正不阿道:“我认为,怎样处置这几个人,应该听听百姓的意见!”大婶子转身,面向围观群众,高声道:“乡亲们,现在是我们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的时候了!谁有冤屈,不如就站出来,不但能为自己报仇,还能为笔直镇铲除祸害!”
百姓闻言,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大婶子可不管他们怎样想,直接跪倒在地上,道:“公子,我有冤情,能说不?”
牧牧和欣赏大婶子的仗义执言。
说实话,今天这件事,若没有大婶子敢站出来,第一个揭穿几个妇人的嘴脸,水滴这件事,还就真的不好解决呢!
牧牧鼓励大婶子说:“大婶,您有任何冤情,尽管直言!”
这时候,半天没言语的镇长,突然间就说话了,对着牧牧说:“你你你他娘的……你算算是是是什么东东西?”
镇长的脸红肿的厉害,不是猪头,赛过猪头,牙齿脱落,说话不甚清晰,说出的话不中听,倒是很滑稽。
柴扉手里有个石子,中指一弹,便将狮子弹出去,正中镇长的眉心,疼得他嗷呜一声惨叫,自顾不暇,也管不了公堂上的事了。
大婶子见镇长不再作妖,立即怒道:“这位公子,我家里是开布庄生意的,祖上传下来的生意,生意一直很好!”
围观群众有人附和道:“她说的没错,她家布庄的生意的确很好!”
“人家生意好不说,价格也公道!”
“人家从不让顾客花冤枉钱,卖出去的布料,可都是精打细算出来的啊!”
围观群众,微微赞许大婶子家的布庄。
越是这样,大婶子越是委屈,指着那几个妇人说:“可是这好几个妇人,每天到我家布庄闹事,趁机偷走布料!”
围观群众又说:“她们谁家不偷啊?不但偷东西,还偷人,大街上的小孩子,她们都敢设计着偷走,真是缺德啊!若不是人家孩子聪明,自己偷跑出来,回到了家,说不定啊,就被她们给毁了!”
“她们每天不在包子铺,肆无忌惮的顺走几个包子啊!人家做点生意,还不够她们祸害的呢!”
“何止包子啊?卖烧饼的老汉,每天不得给他们上供啊!”
“……”
围观群众义愤填雍,同仇敌忾,越说越生气。
大婶子也是越说越生气,歇斯底里地说:“我家相公与她们理论,将此事闹上了镇公堂。谁知到了镇公堂,这几个妇人却说,我家相公见色起意,对她们有龌龊的心思。镇长偏听偏信,相信这几个妇人的话,就把我家相公抓起来,下牢了,布庄的铺子也封了,所有布料,都给拉走了啊!”
镇长这他娘的哪里是在断案啊!这就是强盗行为,这是在明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