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砖看向张言道:“贱人,你不要太过分!再若招惹我,我绝不放过你!”
张言也不是好惹的,怒道:“红砖,你发啥疯?”
“我发啥疯?你他娘的踩我,你说我发啥疯?”
“我何时踩你了?”
红砖咬牙切齿地说:“你掐死我孩子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
“孩子而已!孩子没了可以再生啊!”
“张言,在你的心目中,我孩子的性命不过是而已吗?”
“那是什么?早死晚死他都要死,难道你要为了孩子跟我翻脸吗?”
“你他娘的算是什么东西?”红砖的孩子没了,他也不愿意再效忠主子了,在孩子和主子中间,他选择给孩子报仇。
张言正在面目狰狞的怒吼,忽地感觉肚子痛得不行,有什么东西刺穿了皮肤,刺进了肚子,她低头看看,她的肚子上插着一把匕首。
红砖将张言肚子上的匕首抽出来,又狠狠地刺了进去,怒吼道:“张言,你给我儿子偿命吧!”
牧牧见张言必死无疑,便想着借他人之手杀了红砖,遂飞身上树,出了空间,复又闪出空间飞身而下,咂舌道:“啧啧啧……真热闹啊,这是干啥呢?传说中恩爱无比的九爷居然杀了九奶奶?张员外啊,你这是说啥戏码啊?我好怕怕啊!”
牧牧嘲讽完张员外,便飞身离开。
张元外知道此事不能再继续了,气得一刀斩了红砖,怒吼道:“没用的东西,为了小孩崽子,居然坏了老子的好事!”
红砖临死前,总算是听到了主子的真心话,因为在主子心里,他红砖的心头肉居然只是无关紧要的小孩崽子。
“啧啧啧……张员外,你心思不顺就杀人泄愤,你如此恶毒残暴,你让追随你的兄弟们如何效忠于你啊!”
张员外手里拎着刀,四下环视,只能听到牧牧的声音,却看不到牧牧的人,遂咆哮道:“贱人,我机关算尽,才把你的人骗到了桃树镇,你的桃花村明明已经人员匮乏,你是怎么做到神兵天降的啊!”
牧牧笑道:“很简单啊!那是因为你很蠢啊!我若不做出桃花村人员匮乏的假象,如何挖出你埋在桃花村的暗线呢?比如牧氏族老的儿子、比如红砖、比如张言、比如许许多多的人!”
“混账!老子居然让你给骗了!”
“若说你也是真的混账,你为了收买柳树根,居然让自己的亲身女儿牧草去服侍他,你可真是好主子啊!”
“你混说什么?牧草是你牧家的人,不是我的种!”
“当初淑惠加入牧家,早产生下牧草,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那是足月的娃。张员外,你如此神机妙算,你手下的人在桃树镇盘踞这么多年,你不会这么重要的消息都不知道吧!”
张员外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怒道:“牧草分明是牧家的孩子,与我何干?”
“就是因为你不相信牧草是你的骨肉,所以淑惠对你提起牧草时,你总是选择性的回避,最终将牧草送到了柳树根的手中。柳树根是你的手下,你总应该知道他折磨人的手段吧!”
张员外怎会不知道柳树根折磨人的手段?若是牧草真的是他的女儿……张员外不敢去想,抓狂道:“贱人,你给我出来,我要杀了你!”
牧牧闪身出来,不是对张员外说话,而是对张员外的手下说:“你们的主子连自己女儿都可以送人享受,何况你们这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喽啰呢?你们若想活命,放下武器,举手投降,否则,后果自负!”
张员外的死忠也不废话,拿着剑就冲过来,他认为,凭他的功夫,足以斩杀牧牧。
可是他太自信了,人还没到,眉心便被铜钱打中,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死了。
他身后的几个杀手顿住脚步,但是,牧牧手中飞出去的铜钱却没有停下,铜钱像是长了眼睛,瞄着准地射向几人,稍后,几人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
牧牧洒脱自如地手里把玩着铜钱,毫不掩藏嚣张地道:“还有谁?”
在众多的人中,有两个人道:“我们这么多人,你的铜钱能杀死几个人?我们一哄而上,你能奈何?”
“就是,一点小计俩就想吓唬我们所有人,真是异想天开!”
牧牧转头看过去,这两个人藏在人群中,脸上尚未消失的讥讽和洋洋自得出卖了他们,因为他们的神情和众多惶恐的面孔格格不入。
牧牧摇摇头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可惜啊可惜,这么年轻的生命便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我是不是异想天开你不知道,但是你们的脑袋开花,我却知道!”
那二人虽不说话,但是神情却极为的不屑,他们压根儿就不相信,这黑灯瞎火的,牧牧的铜钱可以穿过这么多人,精准地落在他们的眉心。
二人正在异想天开,既快乐嘴儿了,又能解了心中恶气,心中偷笑间,便感觉着哪里不对,彼此对视一眼,脸上留下的神情是不可置信的惶恐,随之似是栽倒。
张员外见状,确定不能再等了,遂挥舞着武器冲向牧牧,明打不行,突袭总可以吧!
谁知他的腿上突然钻心的痛,随之鲜血便流下来,腿上不给力,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他手下人急忙围上来,将其保护起来。
牧牧道:“张员外,你可是主犯,也是帝都城的逃犯,所以,你要活着回到帝都城受审,否则,你此时已经是具死尸了!”
张员外最亲近的手下说:“拼了、拼了,我们和她拼了!”
忽地,他的嘴再也张不开了,因为此时,他的嘴已经满是鲜血,同时传来奶娃娃奶声奶气的声音,“想杀我娘?你的嘴真欠打啊!”
“哥哥你踹我?哼,你之前想到这个主意喝退那些利益熏心之人了啊?你还不是愁的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