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九没有再说话,因为他听到了小丫头均匀的呼吸声,那么轻柔,那么香甜。
牧牧因为谷底山庄的事闹心,整个人处于紧张状态,没有休息好,此时伏在福九的怀中,安心的睡去。
风轻轻地吹,吹进窗口,吹起小丫头哭湿的额前碎发,发丝微微轻动,拂过福九的胸膛,拂过福九的心底。
此时已经日影西斜,疏影横斜,暗香浮动,知了声和虫鸣声合奏,演绎着大自然最美丽的风景。
晚饭时,福小七和小奶娃的眼神没离开过牧牧,他们纳闷,为毛牧牧哭了,福九也哭了。
别人不知道,福小七可知道,上一次他看见福九哭,还是福九知道自己有儿子时喜极而泣;再上一次福九哭,那便是先太上皇和先皇太后离世。
“看啥?看啥?看啥?”你们不吃饭,看我干啥,看我能当饭吃啊?
福九道:“秀色可餐!”
福小七道:“我看我九婶婶,关你啥事?”
小奶娃道:“娘亲,你不让宝宝看了嘛!”
牧牧噗嗤笑了出来,道:“看看看!吃完饭,你们再看!”
晚饭是清淡的小米粥,豆包,还有牧老太太最新研制的腌咸菜。该咋说咋说,牧老太太的腌制的咸菜特好吃,在腌咸菜这方面,简直是天赋异禀,可说是美味佳肴也不为过。
月光下,晚风中,篱笆院里繁花似锦,花香四溢,土坯房随着夜色深沉,安静下来,融入了桃花村寂静的夜晚。
牧牧见福九睡着了,便闪身空间,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打开私密文档,迎面而来的是牧游轰炸式的消息,“牧牧姐姐,我们借助蚍蜉集团的发布会,发布了我们谷底山庄香水的发布会,连场地和广告费都省了。”
“蚍蜉集团涉险多种诈骗、剽窃、已经被立案调查了……”
“原来柴扉不只是我们谷底山庄的商业间谍,还是蚍蜉集团的商业间谍,她的身份貌似很特殊,已经不是单纯的商业间谍这么简单了,她已经被相关部门带走羁押了。”
“牧牧姐姐,这些事我没告诉你,是因为我知道,我告诉你,你也没有办法解决,反倒是让你着急。至于无名氏,他还是不愿意暴露身份,随他去吧!”
“我看你捉了那么多的无毒蛇,如果可以,我想让中医爷爷研制谷底山庄的蛇油膏,货真价实,绝无虚假……”
“只是这些时日,中医爷爷实在辛苦,我都心疼他了。”
中医爷爷虽说是老爷爷,但那也是因为其医术卓绝,才高八斗,世人对他的尊称——福爷。
福爷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牧牧也不知道,牧牧刚刚与福爷相遇时,就知道他是很厉害的中医,称呼他为中医爷爷。
中医爷爷的家在哪里,他从未透露。
不过早年间,牧牧见过貌似中医爷爷的长子,论年纪,其长子已是暮年,因为保养得好,人也不显老,举止洒脱不羁,扔在年轻人的堆里,若不仔细找,还真就找不到他!
不过之后,牧牧再也没见过中医爷爷其他的家人,只有他们老夫妻住在谷底山庄。
牧牧极为敬重中医爷爷夫妻,遂在山庄中给他们独立开辟了一座宅院,有独立的大门口,他们出入谷底山庄,不受山庄的限制。
牧牧看了好久,才把牧游的长篇留言看完,有的没的,这丫头都说了个遍,看来这丫头心情不错啊!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丫头三句话两句话的离不开无名氏,怕不是喜欢上无名氏了吧!
牧牧在未穿越时,便已经对从未见过面的无名氏动情了,是以,牧游喜欢上无名氏也无可厚非。
既然牧游想研制蛇油膏,牧牧就多捉些蛇好了,反正桃花山的无毒蛇已经成灾,还的村民不能上山。
村民靠山吃山,不能上山,简直就是对村民的惩罚,是以,牧牧用来制作蛇油膏,也是不错的选择。
翌日清晨,牧牧在福九的怀里伸了伸懒腰,例行检查,用她的爱和热情,在福九的脸上脖子上检查一遍,检查的务必细致,肌肤的分寸都不放过,再检查口腔,嗯嗯,原汁原味,味道不错。
福九已经醒了,他抱着牧牧纤细的腰肢说:“你昨晚说想吃厨娘做的小笼包,厨娘已经给你做好了,等你起床,我们就吃饭!”
“好的!我见你秀色可餐,便吃了一顿,只是满足了色欲,却不能满足食欲,着实填不满肚子,是以,还是要吃饭啊!”
福九呵呵地笑,眉目含情,看着他的小丫头,怎么看都看不够;怎么喜欢,也喜欢不够;怎么爱,也爱不够。
牧牧一如既往,照常给福九洗手洗脸,福九想自己来,牧牧不让,她好喜欢照顾福九的感觉。
夏日昼长夜短,天亮得早,牧牧吃过早饭,便准备上山捉蛇,放入空间储备起来,她决意,山上有多少条蛇,她就捉多少条蛇,励志要将桃花山上的蛇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