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应该为这样的小人伤心难过,而是应该用正确的办法去揭露那些村民的谎言和栽赃陷害。如此,被千夫所指的人便不是我们,而是那些应该受到惩戒的村民。如此想想,宝宝还伤心吗?”
“宝宝不伤心了。宝宝为那些小人伤心不值得!”
福小七毫不忌讳牧牧与他是同龄人,他依偎在牧牧的肩头默默流泪,在福小七心里,牧牧就是他的九婶婶,是他福小七的长辈。
牧牧拍拍小七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小七,每个人在成长的路上都会遇到不可预知的风险。所以呢,我们平时要积蓄力量,强大自己,在面对困难的时候,我们才能无惧艰难,勇敢的去面对。这次,小七做的就很好啊!你还哭什么啊!”
“九婶婶,我没能扭转危机,我很自责!”
“小七,你父皇和皇家都没有着力去扭转危机,你干嘛要一意孤行的去扭转危机呢?”
“那是因为父皇不了解九婶婶和宝宝。”
“非也!你父皇和皇族是想让九婶婶光明正大的杀到帝都城,为自己争取王妃的地位。如果这些事九婶婶都不能应对,如何坐上成王妃的位子呢?”
“真的吗?”
福小七抬起头,眼睛被泪水洗过,晶莹剔透,波光潋滟,美得不可方物。
牧牧真心喜欢福小七,轻轻为福小七抹去泪水,道:“小七,任何事你要着大局去分析,而不是光顾着你在意的事情去分析。你也要学着去了解你的父皇,如果你足够了解你的父皇,就会知道你父皇的良苦用心。”
福小七点点头,并不是他明白了牧牧的话,而是他愿意相信牧牧,认真的去分析这件事。
福小七依旧将头依靠在牧牧的肩膀上 ,撒娇道:“九婶婶抱抱!”
“九婶婶抱抱,小七乖啦!”
牧牧就这样静静地抱着福小七和小奶娃,良久,福小七才在牧牧的怀里抱过小奶娃,让牧牧与家人说说话。
牧判官和牧野都在,他们也是沿着小奶娃留下的暗号找到了这里。
牧牧好久没看见爹爹和哥哥了,在这种情况下亲人相见,免不了相互宽慰。
牧牧道:“这件事的策划者卖给了连家一个大礼包。这件事成功了,连家可以争取到成王正妃的地位;这件事失败了,连家也是被桃花村的村民欺骗,有罪的人是村民,连家也不过是受害人而已,没有任何的损失。”
牧判官道:“这件事,岳父也是这么分析的。”
“爹爹,您和外公见面了吗?”
“对!我见过了岳父岳母!”
“这件事,我外公怎样说?”
“岳父说,成王妃的位子你若想要,谁也抢不走,因为成王不给;宝宝是成王的亲骨肉,骨头相连,谁也不能通过卑劣的手段而更改。是以,你们该干什么便干什么,无需对帝都城的事而分心,不能成全了张家背后力量的釜底抽薪。”
“花千树和王匡他们怎么办?他们被关在了大牢里啊!”
牧判官笑道:“我的傻闺女,他们不被关入大牢,怎能让张家背后之人放松警惕呢?”
牧牧不解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牧野已经不是之前的山里汉子,他成熟稳重,更加多了些男人痞帅的魅力,这样的魅力,足以迷倒万千少女。
牧野笑道:“傻丫头,你以为你家男人是吃素的吗?帝都城可能发生的事,福九早就预测到了,所以,之前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有这样,打草惊蛇,那些阴沟里的老鼠才会受惊,纷纷跳出来勾搭连环的保护自己。”
“那我怎么不知道啊?”
“你的男人不想让你太操劳,他心疼你呗!”
牧牧含羞带笑,甜蜜不已。
牧判官知道这丫头爱福九,爱福九胜过爱自己。
是以,作为父亲,牧判官也曾和福九秉烛夜谈,福九向岳父保证,牧游是他福九今生唯一的女人,只有唯一,没有之一。
牧牧到张家潜伏后,福九不能每天看见牧牧,那时他对牧牧相思成疾,这些事,牧判官都看在眼里。
牧牧经过与父兄的交谈,才知道,不管是太上皇,还是外公,他们都在想尽办法,将帝都城的隐藏势力挖出来。
他们努力了这么久,都不如福九的明修栈道,打草惊蛇,这不是嘛,帝都城的阿猫阿狗都跳出来唱大戏了。
牧牧噗嗤的笑出声来,她还自作聪明的让东风夜放去帝都城成王府与福九会和,且不知现在山水间按兵不动,才是正经。
牧判官上下打量着牧牧说:“丫头啊,爹爹知道你会变戏法,爹爹饿了,你给爹爹变出碗面来成不?”
牧牧憋着笑,最后没憋住,还是笑出声音来,回到空间煮了一锅肉丝面,端出来,拿出碗筷大家一起吃。
牧判官边吃边说道:“你可知道你在张家暗道里救出来的人是谁吗?”
“我哪里知道?我不过是感觉与他们有缘而已,顺便将他们救出来!”
牧野拿着筷子在牧牧的脑袋上打了一下,道:“他们是谁,你应该知道!”
牧牧吃了喝了一口汤,道:“谁啊?”
“长得像巫山的人是师父……不对,他因该是沃恩的师公,那人是师公的徒弟,名叫巫步,从小和巫山一起长大,两人性情相投,关系极好,潜移默化中,彼此的声音很响,形貌也很像,师公说这是相由心生;至于你在暗道里救出来的几位老人家,正是二十几年前,外公一家遭遇截杀,拼命抵抗劫杀者,从此失踪的马车夫和侍卫。”
“哇塞!我一不小心把自家人给救了?”
“正是!因为你给他们吃了灵药,他们的性命算是保住了,日后精心调治,还有十几年的寿命呢!”
“我是把这些人送到了云家,而爹爹和哥哥却却知道那几个人的事,那是不是说,云家就是外公的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