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非要来知县府衙,事情没解决,我还成了假冒玉瑶公主的了。”玉瑶抱怨道。
“这也不能怪我啊,皇兄也没想到啊。”
“还不都是你非要认什么钦差,现在好了吧,掉进人家挖好的陷阱了。”
“那我怎么知道皇阿玛派的钦差是稷儿嘛。”
敏易一干负责保护璟儿他们的守卫也不能硬闯进去救人,况且皇上吩咐过不到生死攸关时不能轻举妄动。
知县府衙内。
“太子到。”
“太子万安。”
“各位前辈都快起来吧,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了解灾情,还请前辈们多多指教。”
稷儿一向都是如此,对上恭敬对下谦虚。
稷儿把府衙环顾了一周心想:璟儿和玉瑶呢?敏易禀报说是进了这里啊。
“让太子见笑了,府衙简陋。”
“无碍。”
“张知县不知你可否见过我的四哥和二妹?”
“太子,微臣不知你在说什么?”
“我的四哥也就是四阿哥永璟,二妹就是玉瑶公主。有人来禀报他们进了张知县的府衙,张知县可曾看见过?”
樊巡抚心下一惊,心想:真是的,几十年这儿都没有皇子来,偏偏今天就给遇上了,真是倒霉。
樊巡抚先前是对玉瑶公主不敬,后又私自关押他们,哪一条他的命都留不得了。
樊巡抚赶紧打了个眼色给张知县,亲叔叔打个眼色张知县能不懂吗?
“没有没有,兴许是太子底下的人看错了呢?”
稷儿看向了璟儿和玉瑶先前喝水的杯子道:“或许吧,要是张知县有我四哥和二妹的消息定要给我讲啊。他们被皇阿玛收了腰牌到这里视察,要是遇到不测这可怎么好。”
“他们是奉了皇阿玛的旨意在这河南境内视察,属于樊巡抚的地盘。若是他们出了问题,河南上下所有官员将无一幸免。”
他们一向以为太子温顺,好糊弄。稷儿这一言,让他们再也不敢小瞧稷儿了。
“是是!”
稷儿在视察的时候,问道:“樊巡抚,你相信瞒天过海这个词么?”
“太子,这……”
“樊巡抚,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当年科举还是个榜眼呢。不会连这个词意都不会解吧,还是樊巡抚做了亏心的事情,心里慌呢?”
樊巡抚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稷儿正眼也不看道:“樊巡抚这是怎么了?我可接受不起啊。”
“太子,臣知罪,臣知罪啊。”
“这好好的解词呢,樊巡抚怎么说知罪呢?”
“太子饶命啊,太子饶命啊。”
“饶命?若是本太子没看见那两个茶杯是不是你就要杀了他们?你知晓我已经知道了事情,所以你还派了杀手,不是吗?”
稷儿拍了拍手,不少的侍卫押着身穿黑衣的人。
稷儿是正大光明的视察,皇上派了军队来保护。
“你以为皇阿玛收了他们的腰牌就不管了吗?皇阿玛也派了队伍暗中保护他们,你要现在放人,就这件事情本太子可以轻罚。若你不放人,你私自关押皇室子孙,贪污朝廷赈灾款还圈地,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诛你九族都不为过。”
稷儿一到河南境内就大批分发粮食,打探到了各种的情况,并且在民众的支持下还拿到了证据。
“饶恕微臣吧,微臣立刻放人。”
到了地牢,玉瑶还和璟儿闹气呢。
“太子到!”
“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子哥哥你终于来救我了,你再不来我就死在这里了。”玉瑶直接扑到稷儿身上。
看到玉瑶这样对稷儿,璟儿心里很不是滋味。
“四哥无事吧。”
“太子安好,皇兄无事。”
“四哥同安,无事便好。”
不知怎么回事,璟儿和稷儿感觉生疏了许多,说上的话大多都是相互问安。
既然已经与璟儿和玉瑶汇合了,自然还是要回归正题调查民情的。
府衙内,河南大大小小官吏全聚集于此。
“这是四阿哥和玉瑶公主”
“太子万安,四阿哥万安,玉瑶公主万安。”
“太子哥哥,就是他,他要杀我呢。太子哥哥赶紧把他斩首示众了。”玉瑶指着樊巡抚,眼睛里都透出怨气。
“玉瑶听话,樊巡抚是该死,但是太子哥哥怎么能随便就把朝廷命官斩首呢?要杀他也要回去禀报皇阿玛后,让皇阿玛决断啊。”
“嗯,好吧,我听太子哥哥的。”
玉瑶从出来后就没和璟儿说话了,璟儿看玉瑶和稷儿相处的那么好,心里实在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