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园里。
秦时笙和秦佑庚分开了,虽说如今民风淳朴开放,对女子没有那么多死板的规矩,但毕竟在场的都是还在室的闺阁女子,秦佑庚只能跟着去了旁边的男席。
好在男席和女席只隔了一面长长的屏风,这边贵女们,那边公子们,在场的都是世家贵族的男女,最重礼仪规矩。
女席这边,在场的所有人里,秦时笙年纪最小,但身份却最尊,是以大家都等着秦时笙开口。
“宋二姑娘,叶四姑娘,今日是你们组的局,你们是主人,我是客人,我便客随主便。”
宋锦书和叶知依颔首一笑。
有女子的地方就有八卦谈资,这些大家闺秀整日闲在内宅无所事事,便喜欢聊些八卦。
“你们听说了不曾,东昌侯府陆家倒了,圣上下旨了,东昌侯府男子全部论斩,女子全部充为娼妓。”
“是啊,可惜了,这陆家大姑娘美若秋荷,静极生妍,善诗词,工曲赋,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是位名副其实的才女呢。”
“有什么可惜的,陆家是罪有应得,他家那个小女儿在宫里,勾引圣上,圣上皇后仁慈,未赐死她,封她为正五品贵人,若是她安安分分也就罢了,可她非要作死,联合她母亲,差点害死皇后的五皇子,圣上与皇后鹣鲽情深,怎能容忍,自然是将陆家抄家灭族。”
大家长吁短叹,而另一边,郊外小破庙里,曾经的琅贵人,现在不过是个罪臣之女的陆琳琅。
她刚刚被人凌辱,浑身上下衣不蔽体,正蜷缩着坐在地上。
曾经的东昌侯府还花团锦簇,而她正是东昌侯千娇万宠的嫡幼女,进了宫里,爬上了龙床,成为了圣上的琅贵人,一朝之间,却沦落为了破庙里任人蹂躏的贱婢。
这时一个地痞无赖进来了,看见陆琳琅衣不蔽体蜷缩在地上,顿时就不规矩了,伸手将陆琳琅拉在怀里,上下其手。
陆琳琅尖锐的叫喊越发激起他的欲/望,隔着衣衫抚摸着那年轻的身躯,色眯眯开口,“不愧曾经是世家贵女,宫里贵人出身,这身段果然销魂。”
“你放手啊!撒手!!!”
“刺啦——”
“泼皮!无赖!!!啊——”
……
一场欢好之后,男人提起裤子穿好衣服,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陆琳琅,伸出咸猪手揩油一把,“滋味还不错。”
陆琳琅衣不蔽体躺在地上,下身肮脏疼痛,寒冷的空气侵蚀着她的理智。
恨,她好恨啊!!
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被这些泼皮无赖给糟蹋了!
凭什么是她卫琳琅而不是楚家人或是秦家人,老天不公啊!!
西院,二奶奶龚氏身边的二等丫鬟蕊初跪在地上。
“二奶奶,奴婢从龚家跟着您陪嫁,我的年龄已经愈发年长了,家里为我相了好几门亲,奴婢恳求二奶奶,放我自由。”
“真是没见识,在这公府里头做丫鬟,比外头富户的姑娘都要强上三分呢,你呀,日后若是听话,同我一条心,我帮你找个读书人嫁了,不比你现在回家去强百倍啊。”
龚氏性子跋扈,蕊初身为二等丫鬟,经常动不动就被申饬,打骂,怎么肯再留在她身边。
“二奶奶,求求您了,奴婢家里已经替奴婢选好了亲事,奴婢真心想嫁出去,求二奶奶成全。”
龚氏不耐烦的甩了甩手帕,一边手扶着头一边道:“我累了,去请夫君过来。”
蕊初只好下去了,蕊初去了二公子秦佑琛的书房。
“公子,二奶奶让我来请您,二奶奶说自个儿累了,让奴婢来请公子。”
秦佑琛方才饮了些酒,有些微醺,看见是蕊初,一把把她搂在怀里,蕊初拼命挣扎着。
“公子,您喝醉了,奴婢是蕊初,奴婢是二奶奶身边的蕊初啊,您不能这样,让二奶奶知道了,她不会饶了奴婢的。”
秦佑琛虽说有些微醺,但并没有醉,手挑起蕊初的下巴。
“你是二奶奶从龚家带来的人,但也只是个丫头,爷愿意抬举你,谁敢说什么,你便好好伺候。”
蕊初长得极美,素日又喜打扮,今日穿着白底红莲短襦,宽袖束腰,下系绀青色留仙裙,裙摆宽大而轻盈,衬得她纤腰不盈一握。她梳着凌虚髻,仅在弯形的环上插着两个镶紫水晶的水滴形状的钗子,耳朵上是小小的镶红宝石的耳坠,模样秀丽,举手投足间又带着一股妩媚。
“公子,求您为奴婢做主,奴婢如今年岁愈发渐长,二奶奶却一直扣着奴婢,不肯放奴婢回去婚假,二奶奶性子跋扈,每每心情不悦,便对底下的丫鬟动辄打骂。”
蕊初梨花带雨的哭着,倚靠在秦佑琛的怀里,美人在怀,秦佑琛又有些醉意,两人自然是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