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祁牧延是憨憨
“顾太医,你和婉贵妃是什么关系?”
顾景的眼神愈发冷,“你想知道什么?”
“顾太医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天肃在作死讨死的路上一去不返。
寿安殿。
若萱这几日每天都和妃嫔们在一起,聊的话题也融入不进去,毕竟是现代人的思想。
祁牧延自从晕倒后就再也没在她面前出现过,她还正纳闷呢。
心中的担忧日益增长,怎么说他晕倒也是因为自己。
“母后!”说曹操曹操就到,依旧是青色长袍,上头只有些许花纹,不知为何给人的感觉却不一样了。
若萱望过去,入了眼,动了心,无法把视线从他身上收回。
“儿臣几日不来,母后可有想过牧延?”
“不曾。”若萱实话实说,收起眼。
祁牧延眼巴巴地凑上来,离得有些近,“真的没有吗?”
若萱晃了下神没反应过来,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一只修长的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肢,以防掉下去摔在地上,勾人心魄的双眸近在眼前,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美男在眼前,怎能不动手!
她伸出手摸上祁牧延的胸膛,往上来到脖颈处,把人往自己身上揽过来,嘴角憋不住的欢喜。
“原来,母后这么主动~”祁牧延笑出声,看向她红润有光泽的唇,越靠越近,扬起坏笑。
若萱以为他要亲上来了,闭上眼也凑了过去,突然祁牧延松开手,她没了支撑直接往后仰,一屁股坐在地上。
好在身后没有柜子,否则怕是要宣太医了。
祁牧延坐在那笑话她,那丝坏笑被隐藏起来,逗逗她的感觉还不错。
“母后可要记住了,即便儿臣不来,你也要想我~”
凭什么!
“如果母后不想儿臣的话,牧延会伤心的!”祁牧延可怜巴巴看着她,手上却只顾着自己的事,没有伸手拉她一把。
若萱站起身,直冲他身边,一掌往脑门上拍过去,“好你个祁牧延,欺人欺到我头上来了!”
“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母后!”
祁牧延见她如此凶悍,急忙往内殿跑,“我不过就是逗你一下,你还真上手啊!”
若萱紧追其后,扯着嗓子喊道:“我是你母后,怎么还打不得了!”
她本就喜欢利用太后这个身份肆意妄为,这人如今又直接撞到枪口上来了。
打打闹闹几轮下来,祁牧延和若萱也累了,门外的人守得紧,倒也没有人进来,那些人即使听到了里头的声响,也当做没听到,主子们的事情他们如何能参与的了。
祁牧延见若萱还在追着自己跑,赶紧躲到床上去,谁知,若萱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扑了过去。
他紧紧拽住向自己扑过来的人,两人对视,心中有一丝异样的感觉闪过,温柔地看着面前的人,邪笑问道:“母后这是投怀送抱吗?”
“你别瞎说……”若萱不自在的收回眼,稳住身子,站在床边,眼神躲闪不知看哪里。
祁牧延看着她红了的小脸,心里竟然迸发出邪恶的想法,他摇摇头使劲想抹去,却不知这种感觉早已在心底生根发芽。
从何时有的?是第一次见到笑容如此甜美,一举一动都像个小姑娘一般,说的话也让人听不懂,还是她那双眸,与母后截然不同的眼睛。
“母后……”他轻轻说出后,似乎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若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连忙往后退几步,“哀家还有事情没处理完,你先回去吧……”
祁牧延有些不解,不悦地皱起眉“母后……”
“既是母后,那便不可忘了你我之间的身份,还请身为三王爷的你离开这。”她垂着头,不敢去看他。
祁牧延原本喜悦的表情瞬间冷下来,“母后说的是,儿臣必当谨记于心。”
他不再去看若萱,直接撇了下衣袖往外走去,走到一半,停下脚步,回头说道:“你若有事需要找我,我必定在。”
不等若萱回答,他便走了。
“即便我告诉你我是谁又如何?我终归是要回到现代去,到时我们还是要分离,祁牧延……忘了吧……”
都说爱上一个人很简单,忘记一个人很难,她要如何才能做到忘了他。
“世上果然有一见钟情这回事,可为什么在我这却不能在一起!”
她蹲下身子抱住自己,把头埋进怀中,不知是否在哭。
祁牧延从寿安殿走出来,心情很是差,他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明明一开始是想杀若萱的,这个女人占据了她母后的身子。
可是突然间他竟然动心了,还如此之深,不得不引起他的怀疑,可是和若萱待在一起是最放松最舒适的状态,从没有这么一个人能让自己有这种感觉。
“若萱……吗?”
突然窜出另外一个声音:“你还真是蠢,竟被她给哄骗了心。”
“谁?”祁牧延仰视着天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给你两个选择,一,吞下这颗药丸,你便可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二,为了这个叫若萱的女子,继续保持你现如今的模样,我会把你所有的记忆合并,从今往后你可没有反悔的机会……”
祁牧延毫不犹豫地选择第二个,“我选第二个,绝不后悔。”
“哪怕她有一天会离开你吗?”
他迟钝了一下,声音变得轻了起来,似乎还没做好准备,“是。”
“既如此,那便罢了……只不过,如今她是你的母后,你就不怕被人发现后将会什么样的后果吗?”
祁牧延郑重地回答:“我会保护好她,若是她不需要我,我便离开,只要她一喊我,我就会出现在她面前。”
“我不会让她承受那些,我的背永远对她朝外,将她护在我怀中。”
那人冷笑一下,朝他丢了一个盒子过去,“若是哪天你们承受不住了,就让她吃下这颗药丸,一切都将会过去!”
声音逐渐远去,祁牧延愣着看向手中的方盒,方才那人说的话是何意,他是否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