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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皇后娘娘

权祸天下 上离浅兮 2613 2024-11-13 10:59

  宫门次第开,慕容凤景带着一女子入宫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后宫。

  酒轻婴是女子,自然被带往皇后所住的翊坤宫。

  而景安王在曲公公的迎接下直接去了上书房。

  他是燕国铁骑的掌权人,当今皇上唯一活着的兄弟。因此皇上对景安王的宠爱超过了所有人。

  曲公公当面念出了皇上早早就拟好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景安王治理瘟疫有功,赏金万两,良田万亩。”

  慕容凤景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兄,不论是金银,还是封地,他的脸色从未起一丝一毫的变化,慕容凤景心里一清二楚,什么是皇兄真正愿意给他的,什么是面子上给别人看的。

  只淡淡道:“臣弟接旨。”

  同以往一样,皇上留了景安王在宫中叙旧。

  一直到入夜,两人都在博弈。

  皇上拿起一枚黑子,突然问道:“这个酒轻婴当真是酒灏的亲生女儿?”

  景安王没有丝毫停顿,白子落地:“她身上所带玉佩货真价实。”

  这话模棱两可,玉佩是真的,人是不是真的,他真的不能确定,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

  当年酒灏将军战死沙场只不过是皇上走的一步棋。

  可如今这个孤女医术了得,居然有本事解决瘟疫,皇上不得不认真考虑一下该如何处置她。

  各宫太监已经开始掌灯,皇上不再提酒轻婴一事,毕竟他相信皇后一定会做的周全?

  皇上有输棋的危险,拿着黑子迟迟不落,继而问景安王:“身上的毒还在发作吗?”

  景安王无心在棋盘上争夺什么,随意落了一子:“太医说伤到了心肺,这辈子估计就这样了?”

  可是想起酒轻婴说她可以解蛊毒,景安王嘴上挂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皇上面露惋惜,内疚之色:“怪我当初没有防备,才让母后有机会对你下了毒。”

  已经过去的事情,景安王并不愿意提及,只敷衍道:“这局臣弟输了,甘愿认罚。”

  就在这时,钦天鉴的正司急匆匆而来:“启禀皇上,微臣有要事禀告。“

  皇上禀退一众太监宫女,景安便放下手中所执黑棋欲退下,只是刚起身,皇上便开口挽留道:“无妨,一起听一听。”

  景安王没有推辞,索性撩了衣袍大方的坐了下来。

  钦天鉴所传达事物在外人看来那都是天意。

  可天意只能传达给天子了,今日皇上主动开口挽留景安王一起听闻天意,更是无上的荣宠。

  各宫掌灯的纷纷踏着小步,跑起来。

  皇后娘娘还在纱帐中香烟袅袅,她已经习惯了晚睡,听闻侍女的话,她会心一笑:“咱们这皇上真的很疼爱自己的弟弟。”

  酒轻婴已经跪在殿外两个时辰了。

  今天已经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的精神已经快要到奔溃的极限了。

  可是皇后娘娘好像看不见她一样,从她跪地到现在人家理都没有理。

  任周围这些宫女和太监来来回回地打量她。

  膝盖疼痛难忍,难道这个皇后娘娘跟慕容匀承有一样的目的,都想让她死吗?

  不,我酒轻婴绝对不会让你们母子称心如意。

  该死的是你们这种视人命为草芥,手段下作的人。

  当年酒灏将军是所向披靡的战神,李疏月是名动南方的才女,而皇后当初只不过是才入宫不久小小的嫔妃。

  她为了给自己拉拢权势,寻找靠山,才眼巴巴上赶着订了这门亲事。

  可今日你贵为皇后,却忘了当初自己求人的样子,忘了酒将军对她苏家的支持。

  母子两人,都是忘恩负义的东西。

  看看慕容匀承做的事,找人当街毁一个女子的清誉,让她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仇恨和怒火让酒轻婴不得不死命的强撑着,四肢麻木僵硬。

  皇后摆足了架子,才质问酒轻婴:“既然你活着,为什么现在才回燕国?”

  酒轻婴伏地回到:“启禀皇后娘娘,当年我被敌人追杀,不小心中了他们的毒,后来被一位老先生所救,万幸捡回一条命,继而留下拜师学艺。”

  皇后凤眸轻启:“哦,拜何人为师?”

  酒轻婴不卑不亢:“回皇后娘娘,民女师父乃是山里一位老人,如今他年事已高,我也学有所成,才独自回到燕国帝都。”

  酒轻婴连师父的名字都不肯说,皇后心里更加不悦,因为慕容嫣儿之前已经说了很多酒轻婴的坏话。

  加之婆婆和未来媳妇本来就是天敌。

  所以看着酒轻婴快要撑不住了,皇后让身边的嬷嬷拿出一张纸铺在酒轻婴面前:“你签字画押,这门亲事就可以不做数了。”

  酒轻婴虽然做梦都想退掉这门亲事,可皇后主动,必定有妖。

  她仔细看去,上面大概意思是这门亲事由当年李氏跪求所得,现在这么多年过去,酒灏夫妇教女无方,酒轻婴行为不端,水性杨花,不守妇道云云……

  酒轻婴脸色苍白,全身颤抖不止,慕容匀承那样的手段她都忍了,可皇后娘娘居然如此侮辱去世已久的大将军夫妇,还把她说的那么不堪,那么卑贱……

  这样的话语用在一个女子身上,但凡脸皮薄一点的,就会当场羞愤而死。

  可是,她和酒轻婴两条命在身上,她们都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怎么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去死。

  强忍着眼泪,酒轻婴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挺直了脊背道:“恕民女不能签字画押,因为上面所述皆非事实。”

  “放肆。”皇后娘娘摔了旁边的熏香。

  眼神冰冷的吓人。

  旁边的嬷嬷立马上前狠狠甩了扇了酒轻婴两个巴掌。

  力道很重,酒轻婴耳朵嗡嗡作响,好半天才回过神。

  “今日你的清白已毁,名誉受损,不要说太子妃的位置了,就是普通人家估计也没人敢娶你,识相的就签字画押,我便看在你已经死去父母的情面上饶你一命。”

  酒轻婴嘴角不断有鲜血流出,她依旧不卑不亢道:“这些都是虚假,如果皇后娘娘仗着权势硬要给民女按罪名,民女虽无可奈何,但即使我死了,就算到阎王殿也要一字一句问问清楚。”

  “你在威胁我?”皇后冷笑道:“可本宫能做到这个位置,你觉得还在乎鬼神,在乎你这一条小命吗?”

  然后吩咐身边的嬷嬷道:“这贱婢对本宫不敬,将她拉出去打三十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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