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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祸国妖妃

穿成首辅的农门前妻 阿呼 2548 2024-11-13 10:59

  她一再的挑衅,谢行舟忍无可忍。

  径直将人拽到怀里,堵着她的嘴。

  初时只是想要惩罚,然而才碰上去,便变了味道。浓烈,炙热,滚烫,想要占有她,征服她,让她成为自己的所有。

  她张口欲要反抗。

  然而也只是被人趁虚而入,变成别人的美味珍馐。

  待到唇分,四目相望时,他说,还有369日。

  嗯?

  阿樱你说过,二十岁之前不要生孩子。十九岁圆房正好,还有369日。

  啧,弄得跟高考倒计时似的,谁知道是这么一回事呢。

  不过他愿意尊重她,愿意等她到适龄,她很感激。

  此时的医疗条件差,生孩子丢命的女人太多太多。死过一次,适育年龄到来之前,她是真的不敢发生关系。没有避孕药的时代,怀孕太过容易,丢命也太过容易。

  也只有他,会无条件支持她这些跟时代完全不一样的想法和要求。

  她笑得眉眼弯弯:“谢行舟童鞋。谢谢你无条件的包容我。”

  “并非无条件。”

  ???

  “滚,帅不过三秒,让人感动的时间都木有。”

  谢行舟低头闷笑。

  被她一通闹腾,心里因为齐夫子一家今日被斩首的烦闷难过一扫而空。

  行刑前,齐夫子给他写了一封信,向他道歉,并告诫他一定要修身齐家,不要步入他的后尘。

  看完信,他沉默一整天。若不是阿樱逗他闹他,他还要缓许久。

  阿樱是真懂他,尤其懂得如何开解他。

  他不能让她担心,问:“阿樱,你刚在灶屋做什么好吃的,我饿了。”

  江文樱一拍脑袋,拔腿朝外跑:“天,我的菜蒸老了。都怪谨之你个祸国妖妃,误了朕的大事。”

  谢行舟:“……”

  手痒想揍人怎么办?

  他们在这边闹腾,江文月终于知道父亲病重的原因。

  贴身丫鬟素心送份例银物进来时,不怀好意的问她:“江姨娘,你这副清高出尘样儿是亲生父亲教的吗?那他有没有教你,怎么压侄媳妇后,脸不红心不跳?”

  她气到浑身颤抖,眼前阵阵发黑:“胡说八道,你个贱蹄子胡说八道。我明儿就卖了你。”

  素心一脸鄙夷:“不用你卖,奴婢早嫌江姨娘脏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爹爬灰,娘杀人,女儿能是什么好东西,啧,奴婢想跟好人,做好人,就不伺候你了……”

  江文月抄起手边的茶碗狠狠朝素心砸去:“滚,给老娘滚……”

  素心麻溜滚蛋,她伏在床上失声痛哭。

  她在沈家如履薄冰,娘流放到岭南生死不知,弟弟江文明天天在外面野着没人管,她的好父亲不仅不想办法解决问题,反而胡天胡地的作妖,把儿女朝死里坑。

  哭到昏天暗地后,还是决定去问问父亲,问他是不是想她害死,想把一家人都害死。

  开门时,丫鬟婆子们把她死死拦住。

  “江姨娘,少爷让您最近都不要出去,在家好好养着,没事写写字,绣绣花都是可以的。”

  她这才知道她已经被禁足三个月。

  沈放是真的厌弃江家了,不让她跟家里来往。

  她给丫鬟婆子塞钱塞礼物,请他们想办法让她见沈放。没有人收她的礼,没有人替她想办法。最后还是另一个贴身丫鬟碧桃不忍心,悄悄告诉她,沈放不想见她。

  她颓然的坐到床上,泪水再次流了满脸。

  才半年不到,她亲自选的夫君,就因为她父亲的错,惩罚她,让她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她该怎么办?

  从前事事有娘拿主意,嫁人后有夫君拿主意。从没想过事的江文月,彻底懵了。

  江文樱一直关注着江家人的动静,原主一定想知道这些,她也需要防备江家再次作妖。

  当李玉珍把江镇东的丑事捅到沈放那里时,她知道江家的地域模式已经开启,想要反转难度很大很大。

  叶氏的智商并没有遗传给她的子女们,她做的坏事却大部分要子女们来承担,她的子女们艰难啦。

  果然,李玉珍带着八个彪形大汉去江家讨要嫁妆时,江镇东拿不出来,只好把江家大宅子和田地抵押给她,带着小儿子江文明到外面租房住。

  陈福生夫妻无家可归。他的病时好时坏,没有人敢收留他们。亲人们搭手帮他们在青山村搭了个小棚子,他们艰难度日。半年后,小叶氏跟人跑了,陈福生浑浑噩噩的,天天在四处游荡。

  陈宝珠已经生儿育女,婆家对她态度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把银钱和粮食藏的死死的,生怕她拿去接济娘家。她憋屈的要死,却不得不咽下这口气。

  江文月还在禁足,以她目前的情商和智商,如果没有脱胎换骨的变化,也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江文樱和谢行舟说:“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暗中标好了价钱。”

  叶氏抢了别人的夫君,虐 待别人的女儿,安然享受别人的一切,代价是儿女不务实,不带脑,遇到挫折时毫无对抗之力,最终家离子散。

  江镇东一生都在寻找刺激,不把别人当人,最终没有人把他当人,变成孤家寡人。

  陈福生心里眼里只有钱,心狠手辣的算计别人,却落得个人人能欺人人喊打的下场。

  江文月把自己卖进有钱人家,就得处处仰仗别人的鼻息生活。

  谢行舟边为她准备生日大餐,在锅台边动作利落的煎熬烹炸,边回答他。

  “阿樱说的对极了。”

  锅里炸的酥肉香掉魂,江文樱顿时忘记了想说的话,站到锅边吸口水。

  妈呀,带着眼睛来后,更馋了有没有。

  掌勺的人握着长筷子,手指修长匀称,动作行云流水般好看。焦黄的酥肉在他的动作下,从肉味儿变成神仙味儿。

  谢行舟看一眼她直勾勾的眼神,再看一眼自己的手指,偷偷雀跃起来。

  她看我了,她看我了,她又在看我了,她最爱看我了。

  谁说女为悦己者容的,男也可以为悦己者容。

  真的,他可以作证。

  她喜欢什么样的,他就是什么样的。

  就是这么没有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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