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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上药

穿成首辅的农门前妻 阿呼 2596 2024-11-13 10:59

  所有问题解决后,疲倦铺天盖地袭来,江文樱一指头都不愿意动弹。

  谢行舟直接让马车停在客栈门口,开了一间上房让她好好休息。

  她一头倒在床上睡了过去,他一直守着她没离开半步。

  所有的愤怒和后怕,都化为向上的动力。

  为了她,为了他自己,为了他们日后的好日子,他必须更加努力才行。

  生意稳定,家里暂时不缺钱,他将不再操心银钱之事,集中所有精力读书。

  毕竟,读书是改变门楣的唯一通道。

  江文樱是被疼醒的,背部腰部臀部传来的钝痛,提示她早上被甩在地上时,伤的有多重。

  之前一直没感觉疼,是因为精神过于紧张,意识不到。

  撑着椅子起来走了几步,疼得她满头汗。

  谢行舟抿抿唇,哑声问:“除了疼,还有什么不舒服?”

  “就只是疼,有几个地方破皮了。”

  他伸手把她扶到床上继续趴着,然后出门买药。

  江文樱无聊翻他的书,还没认完一页繁体字,他就一手提药包,一手端馄饨碗回来了。

  江文樱拿到药包,里面两种治疗跌打损伤的外用药,一种涂在破皮处,一种涂在淤青处。

  她示意谢行舟可以回避了,她要擦药。

  谢行舟脸上闪过几分不自在,他要脸,懂得非礼勿视,知道此时该回避。

  可谁帮她上药?谁帮她揉开?

  他的脸面重要?还是她的伤重要?

  他站着不动,摆明车马要帮她擦药。

  既然他都不怕,她怕什么,前世又不是没跟男医生男护士打过交道。

  江文樱大大方方的脱掉外衣,把整个后背展现出来。

  !

  谢行舟头一次知道了窒息是什么滋味。

  白到发光的背,漂亮的蝴蝶骨,肚兜里包裹的柔软,腰部两侧的腰窝,腰臀间起伏的山峦……

  无一不叫他喉咙发干,心跳加速,呼吸不畅。

  “三哥?”

  谢行舟回过神来,把意念集中到手上的药和她背后触目惊心的淤青和擦痕上。

  先处理破皮的位置,指尖沾一点药轻轻擦上去就好,尽量不去感受指尖的细腻柔软。

  淤青处需要大力揉开,手掌按压下去,接触到手下的美好,谢行舟再次心跳加快。

  尤其当用力时,她的吸气声和喘息声,彻底把他点燃。

  谢行舟不想做人了。

  遵循本能,为所欲为……

  艰难的上好药,谢行舟打开门,逃也似的冲出房间,靠在墙壁上大口喘气。

  药还需要涂三天,每天两次,他该怎么办?

  他所剩不多的清明能维持到几时?

  伤口上了药,身上疼痛纾解不少,江文樱趴到床沿慢慢吃馄饨。吃完继续趴回床上蹭谢行舟的史书看。

  谢行舟等全身热度散尽之后才回屋,见江文樱穿着能裹她两三个的宽大袍子趴在床上,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若还是那个样子,他不敢保证不做点什么。

  这天剩下的时间,两人各自看书,中间不曾说过一句话,跟之前所有的日子一样。

  熄灯时间到,两人谁也不说再开一间房的话,在东山村时,一起睡过好几次,在外面没必要矫情。

  半夜里,江文樱趴累了,翻身过来碰到伤口,痛得直哼哼。谢行舟迷迷糊糊中,把她搂到怀里,大手按住她后背,隔着衣服帮她揉起来。

  “唔,舒服……”她朝他怀里拱了拱,慢慢睡去。

  他帮她揉了一整晚。

  第二天醒来时,江文樱看到谢行舟人睡着了,手依然在帮她揉时,心里还是蛮感动的。

  这个男人,细心起来能要人命。

  家里离不得人,吃完谢行舟买回来的粥和豆腐皮包子后,在江文樱的坚持下,他们赶马车回了东山村。

  马上就是中秋节,廖记的月饼和杂货店的蛋心圆和饼干需求越来越大,谢大丫又叫来两个侄女一个侄子,七人合力堪堪能供应上。

  谢行舟回去之后,立即投入劳动中,江文樱则被强行勒令休息,连饭都不可以做。

  她除了动动嘴皮子,其余时间都趴在床上养伤。

  谢大丫接替谢行舟的工作,每天帮她上药,这让她自在许多。

  才自在两天,八月十四上午,回春堂掌柜找上门,找江文樱讨债。

  老掌柜眉毛寡淡,皱纹交错,眼袋快掉到鼻梁上,说话极其不客气。

  “按照规矩,欠债不过节,明儿即是中秋,谢太太是不是该把欠回春堂的银子给了?谢太太能开的起那么大的杂货铺,想必不会赖回春堂这点银子。”

  江文樱不记得在回春堂买过东西,更不曾在任何地方欠过钱。

  谢行舟从灶屋出来扶着她,向她摇头表示自己没欠过。

  江文樱淡笑:“掌柜是不是记错了?谢家人至少半年没进过回春堂了。不存在欠钱不还的事情。”

  老掌柜把欠条展示给他们看。

  欠条上面写着,江镇东心悸需要服用百年人参,因无力购买,特挂在长女江文樱账上,希望江文樱看在父女一场的份上,帮帮他。

  不愧是读书人,仗着父亲的身份,不给她任何拒绝的理由。

  且胃口巨大,伸手就是一百两。

  她累死累活半年,也才攒下一百两买个小房子,如今只剩几个铜板,擎等着分红过日子。

  别说没有一百两为江镇东填窟窿,就是有,也绝对不能开了这个口子。

  江文樱笑着看向掌柜:“付银子之前,我能不能问问父亲的人参是哪个大夫开的,病症如何,还配了些什么药。

  人参长什么样,有多粗,有多重,有多少根大须,多少根小须。该切片吃,还是泡酒喝?

  以及,回春堂的人参,从前摆在什么位置,有没有人见过,见过的人是谁?”

  沈掌柜陡然沉下脸:“放肆,老夫不是犯人,轮不到一个丫头片子来审问。”

  江文樱似笑非笑:“要我付银子,又不让我知道是个什么东西。莫非东西根本不存在,您和江童生联手骗我?”

  沈掌柜恼羞成怒:“胡说八道。欠条是令尊大人亲自写的,来讨债也是令尊大人亲自示意的,要讲道理,要看东西,找令尊大人去,跟老夫说不着,老夫只管拿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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