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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再次重生!

  皇宫内,距离上一次国宴也没过去多长时间,气氛却是千差万别。

  傅月是最后一个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她本以为只要像皇兄一样,摘到草药就没有事了。

  “表哥,你说你帮燕国做了那么多事,朕还总是和你闹别扭,朕不是个好皇帝。”

  傅星辰心中压抑,一杯又一杯的下肚。

  他身旁的皇后娘娘没有拦,因为这次的家宴,本就应该算是一场告别。

  “皇上,你是最圣明的皇帝,有你在,我放心,燕国的子民也放心。”

  傅识羡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没有任何波澜。

  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

  “表哥!我不要你死!你不准死!”

  傅月最先没有抑制住情绪,哭着跑了过来,紧紧抱住男人。

  端坐在上方的皇后娘娘,也站起身,举着酒杯走了过来。

  “丞相,对不起。”

  他明白季敏的意思,忙举起茶杯,“皇后娘娘不必道歉,那件事我听钥钥说了。若是我,也会那么选择的。”

  当时季敏抢草药只为救傅星辰。

  这样的感情,帝后一心,未来的燕国可期。

  放下茶杯,傅识羡又开始头疼欲裂。

  察觉到这次的疼跟以往都不一样,他心中像是有了预兆。

  墨钥一直在盯着男人看,见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心里一惊。

  “识羡!”

  “表哥!”

  傅识羡躺在她怀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看了所有人一眼,然后手就垂了下来。

  “叫太医!快叫太医!”傅星辰大喝一声。

  “哎呀叫什么太医,这个时候叫太医他能好使吗?”

  墨钥抬头,看到是徐清河,大喜地说:“师傅,我求求你了,快救救他吧!”

  老人瞪了她一眼,无奈地说:“我来,不就是来救他的!”

  他从怀里掏出草药,然后又从另一个袖口里掏出一个瓶子,将瓶子里的水都倒在草药上。

  虽然走到墨钥身边,用力一甩。

  “师傅这是做什么?”

  “送你回去。”

  她一听,更不理解了,抱着怀中已经没有呼吸了的傅识羡说:“我不回去!我不要!”

  其余人更是听得云里雾里的,傅星辰以为这老人是来捣乱的,严肃地大喊:“来人!把这故弄玄虚的人给我抓起来带走!”

  徐清河把带着草药的药水撒在男人身上,没好气地说:“你看不出来我在救他啊,抓什么抓!”

  他身旁的女人还算冷静,忙抓住自家男人的手说:“老者多有冒犯,只是这丞相大人已死,可有什么法子救治?”

  徐清河仰头看了眼天空,皱着眉说:“糟了,要来不及了,你们快闪开!”

  被他这神情给吓了一跳。

  然后众人就又被老人一个狠力推倒在地。

  徐清河双手合十,嘴里不知嘀咕了些什么。

  随后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聚出一朵云,遮住了太阳。

  狂风四起,天越来越黑,像是要塌了一般。

  突然一道雷从天而降,直直地冲墨钥而来。

  她吓得立刻闭上了眼,感觉到身上一股热流涌动。

  听到寒峭,傅星辰,季敏还有傅月都在喊她的名字。

  她想要回应,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等再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皇宫。

  而是在一个不知名的田野里。

  “姑娘,你没事吧?”寒峭一身百姓装扮,背后还背着一个菜篓子。

  她惊喜地想开口,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哑巴了?

  “姑娘别急,若是姑娘不介意,不妨随我回家?”寒峭笑着说。墨钥冷静下来。

  师傅之前跟她说过,在原来的世界里寒峭被一户人家救了。

  所以她这是真的回来了?

  那自己这又是什么情况?

  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还是自己重生前那套华服。

  所以说自己也是被荒野抛尸了,然后重生回来了?

  来不及多想,她就已经被带到了寒峭的新家。

  “爹!我带了朋友回来了!”

  墨钥跟在她身后,看到面前的人,又是一愣。

  师…师傅?

  徐清河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快坐吧,对了峭儿,去拿些吃的过来。”

  她一走,老人笑容收敛,行礼说道:“皇后娘娘。”

  墨钥赶忙把人拉起来,这一声皇后娘娘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她都受不起。

  “你是不是想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点点头,眼里满是迫切。

  “当时时间来不及了,我只能先将你和傅识羡都带到这个世界,谁知一个哑了,一个失忆了,现在就连我也不知道傅识羡重生到了哪里。”

  哑了?失忆?

  原来这才是徐清风的目的,只有傅识羡死了,才能跟自己再重生回来。

  这一刻,师傅的身份更加扑朔迷离了。

  “我知道你还有很多问题想问我,但是没有时间了,我马上就要走了。等我走后,你就带着寒峭去找傅识羡。今后的人生怎么走,就看你的造化了。”

  墨钥张了张口,嗓子里像是堵了一块棉花,说不出来话。

  “爹!吃的拿来了!”寒峭端着东西走进来。

  徐清风恢复刚才的神态,笑着摸摸她的头说:“峭儿,我教的你的医术,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寒峭有些不解,“爹的意思是,让我医治这姑娘吗?”

  “是也不是。你只需尽力就好,接下来就看她的造化了。”

  他看了墨钥一眼,随后扬言有些累了,就回屋睡觉了。

  屋内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对了,我叫寒峭。还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呢?”

  墨钥看着她那副天真的模样,皮肤在徐清风的照料下已经变的白皙紧致,衬得一双眼睛灵动可爱。

  她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字:墨钥。

  “墨钥?好好听的名字,我一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亲切。”

  听到她这么说,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这个跟着自己出生入死,走南闯北的女孩,不似亲人,胜似亲人。

  第二日,墨钥是被一阵哭声吵醒的。

  弹坐起来,就听到外面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声:“爹!”

  徐清风躺在床上,嘴角带笑,再也没有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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