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看着坐上的祖母突然起身面惧怒色,指着二叔母怒道
“是我平日里太纵容你们了,以至于把你们的性子,养成这般骄横无礼四处闯祸,天大的祸事都敢闯闯下来,需要我的时候就伸手来了。”
只见二叔母跪在地上用蓝色月季花帕子拭着眼泪哭嚷着说。
“母亲都怪妾身,是妾身未曾管教好这两个孽障,纵的他们不知廉耻,求求母亲救救他们吧!”
二叔也被硬拽着跪了下来,满脸不乐意的开了口
“母亲,要怪就怪她,是她把孩子纵的这般不知天高地厚!”
祖母气的站不稳,跌跌撞撞地倒在了林嬷嬷的怀里,金乐意立马起身跑上前。
“来人,快拿着祖母的手令去太医院传太医!”
“你们二房个个可真都是惹祸精,丽欣你差几个人带着林嬷嬷到里房去,这交给我吧!”
金乐意走到二叔跟前,看着他们忿忿不平的眼神,金乐意开口笑了笑
“二叔,二叔母如今这忙我倒是真的不稀罕帮,但祖母和我淮阳郡王府还真不能丢了这颜面。”
“只要能救苗姐荣哥,二叔母我什么条件都答应!”
跪在地上的二叔母上前摸着金乐意藕粉色金藤花靴子,扯着她的裙摆啜泣着。
“是五天前河西侯府递来荷花晏帖子,邀各世家公子小姐前去,而我们郡王府也在里面,只是意姐你当时病下,才让我苗姐儿替了你去。”
“没想到中途阚家小姐儿说太子殿下不知被哪个小宫女撒了一身的酒,在离馨园更衣。”
“我家苗姐便就跟去了,没想到苗姐儿偷进之后发现是河西侯嫡五公子,就将苗姐儿错认成他那得宠的姬妾。”
金乐意嘴角微微上扬,心想着这苗姐姐还真是胆大,想借机爬上姐夫的龙床,反倒偷鸡不成蚀把米。
“明日我自会给河西侯侯夫人修书一封,待她上门一叙。”
沉思片刻的金乐意脑海中闪过一些偷盗军械调换军械的法例,轻则流放全家,重则祸连三代!
“至于荣哥哥那,本郡主帮不了,当下唯一能保全我淮阳郡王府唯一的法子,就是将你们二房从族中除名。”
“意儿,求求你救救你表哥吧!他是真的被猪油蒙了心啊!我们……我们不能……不能除名。”
二叔母立马爬上前一直使劲的磕着头。
“二叔母,不是我不愿帮你和表哥,你当知道偷盗军中器械乃至其掉包,轻则流放全家,重则株连三族啊!家有家法,国有国规,皇子犯法都于庶民同罪,你可要好好之其权衡利弊。”
金乐意心里感叹着,当初你们对我百般苛责,百般刁难,却不想因果循环,你们也有今日。
金乐意蹙眉掐着自己的手指,心底的善念终究抵不过她们二房这么多年带给她的恶意。
“虽从前你们二房对我厌恶至极百般苛责,但念着我们叔侄一场,我今日唯一能做的就是帮苗姐姐嫁入河西侯府,留下你们二房唯一的血脉。”
金乐意话完,看着已经哭成泪人的苗姐晕了过去,荣哥也被吓的晕厥,只剩二叔母依旧茶言不尽扔在那哭泣,二叔父则被吓的脸色惨白。